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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一章贪得无厌

第两百一十一章贪得无厌

“不要——”

孟萋萋作势朝外推他,可是话音还没落,齐湛便托住她的后颈,俯下圌身来。

强势而又霸道的吻,带着七分留恋不舍,三分强势,如同平地骤起的怒雷,犹如狂风卷席的急雨,让人狂乱,让人沉迷。

齐湛毫不迟疑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甜美柔软的双唇,动作坚定果断,带着一丝强迫的意图,不容她有半分抵触。

丁舌香的清香气息,混着女子特有的甜美,想和相融,见见分不清彼此,周遭的空气,渐渐变得旖旎而又美妙。

孟萋萋攀着齐湛的胳膊,任由他吸吮咬噬,横冲直撞,直觉得如云似雾,漂浮半空。

吻得久了,孟萋萋的身体渐渐不再紧绷,变得异常柔圌软圌绵顺,几乎要滑圌到地上去,苏景云只得腾出一只手,托住她的腰,吻得再用力一点,再用圌力一点,好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

孟萋萋身上宽大的衫子,早已被齐湛扯下,仅剩一个粉嫩的肚兜,用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她比肚兜颜色更加粉嫩的颈子上。

这样的颜色,真是衬她……齐湛纤长的手指在孟萋萋的腰间游走,指尖处传来的触感,细滑柔圌腻,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缎,却又带着水润的弹圌性,和让人心跳加速的暖暖温度。

孟萋萋眼神迷茫,身圌体却骤然紧绷,齐湛马上轻圌抚她的背,柔声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什么。”

孟萋萋含混不清地嘟囔:“讨厌……”

齐湛轻声地笑起来,拦腰把她抱进了房里。

……

一番痴缠过后,孟萋萋浑身软圌绵无力地趴在齐湛怀里,道:“你总是给我讲故事,有没有故事里的人是你这样贪得无厌的?”

齐湛道:“怎么没有?”

他说着,当真讲了一个。

从前有个书生,见路边有条快要冻死的小蛇,便带回家悉心照料。

开春后,书生将蛇放回山里,正要回家,忽听蛇张口说话了:“谢相公救了我的命,我别无报答,只保佑今年科考相公高中状元。”

书生果然中了状元,衣锦还乡。

他来到放蛇之处跪倒在地,口中念念有词:“多谢蛇仙相助。”

忽然,眼前出现一条大蟒,对书生说:“救命之恩,永世难忘,相公若想当个一品大官,可将我的眼珠拿去献给皇上,定可如愿。”

书生一听,心中暗喜,但口中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如此行事。”蛇仙说:“若不是相公救我,哪有我的今天,快拿去吧。”推辞再三,书生还是动手挖了蛇眼,原来是颗夜明珠。

书生把夜明珠献给皇上,皇上大喜,马上封他为一品宰相。不久太后得病,久治不愈。皇上下诏:“谁能治愈太后,官封九千岁。”宰相心里一动:“若找蛇仙帮忙,定能治愈太后,到时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了。”宰相又找到蛇仙,说明来意。蛇仙见此人如此贪婪,无可奈何地说:“太后的病只有我的心上肉能治,你来取一点吧。”说完张开大嘴,等宰相进去。

宰相一听狂喜,赶紧钻入蛇嘴,竟欲割下大蟒全部心肝。大蟒疼痛难忍,用力把口一闭,宰相就此葬身蛇腹。“人心不足蛇吞相”这句俗语就由这个传说而来。它告诉人们,贪心不足没有好下场。这里的“相”本来是宰相的“相”,后来被人们传成了大象的“象”,这种说法更加形象,是说人的贪心之大,就像是小蛇要吞掉大象一般。

“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故事。”齐湛搂着孟萋萋道。

“什么呀!”孟萋萋嗔道,“你知道我说的贪得无厌,不是这个贪得无厌的意思!”

“行行行,给你讲一个真的贪得无厌的故事。”齐湛道:“从前,有个江湖郎中,叫冰河,到处浪荡,四海为家。

有一天,他到一户人家借宿,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年轻妇女,男人不在家,不同意。这个冰河呢,死皮赖脸的不走,说:’天黑路远无处走,让我院中住一宿儿。’

妇圌人说:‘那你就去柴棚将就一宿儿吧。’他就这样住下了。

开始,一个睡屋里,一个睡在院中的草棚里,相安无事。

可是睡到小半夜时,这个野冰河就在院子里’叮叮……当当……’的不停的敲打铜盆。

妇圌人问:‘黑灯瞎火的,你为什么敲打我家的破铜盆?’冰河说:‘你不给我开房门,就敲你家的破铜盆。’啥法子,那就开门进屋吧,‘到屋里,你只能睡在地圌下。’‘行,给我一床被,愿在地圌下睡。’

开始还好可过了一阵子,这家伙就到外边抱来了一大抱柴草,一把一把的往灶堂里添柴草烧炕。

妇圌人问:’你为什么一个劲儿的添柴火烧炕?’‘你不让我上炕,我就大把葬!’‘那你就上炕吧,不过,只能谁在炕梢。’睡下不一会儿,那个冰河就‘梆……梆……’的敲打盛油的葫芦。

妇圌人问:’干嘛磕我们家的葫芦油?’‘你不让我去炕头,就磕你家的葫芦油。’‘那就到炕头来吧。’他一到炕头,就‘啪……啪……’的磕烟袋锅,边磕边叨咕:‘你不让我进被窝,就磕你家的烟袋锅。’小妇圌人心想:这人没安好心,得防备点儿,‘那就进来吧。’

这家伙进了被窝,就边挠炕席边说:‘你不让我肚皮贴肚皮,我就挠炕席。’

这时那妇圌人就悄悄的不知拿点什么东西,顺手贴在肚皮上,说:‘那你就贴吧。’

冰河听到此言,兴圌奋异常,激动得都找不到北了,于是,用足力气扑了上去此时,就听到’哎吆’的一声,他赤条条的跳将起来,一手捂着‘命圌根子’,一手抱着衣服往外逃。

边逃边叨咕:’这个女人功夫深,弯曲(的)毛毛变钢针;没等肚皮贴一块,扎得下圌身血圌淋圌淋!’妇圌人随口说道:‘怪你自己太泼皮,偏要肚皮贴肚皮;毛毛怎能变钢针?那是一张刺猬皮。”

齐湛讲完了,笑着问孟萋萋:“你要听的,是这种故事吗?”

孟萋萋羞臊得把脸埋进了他的臂弯里:“你要是去借宿,会是这样的吗?”

齐湛拍了她一下:“我是读书人,怎么可能这样,再说了,我有媳妇,我和媳妇没羞没臊,又不犯法。”

齐湛说着说着,看着孟萋萋娇羞的样子,又来了兴致,在孟萋萋的一声惊呼中,又抱着她滚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