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有些脸红：“节目需要，节目需要。”

“怎么可能？”问雁嫌弃似的看她一眼，“喜欢一个人，眼里是会有星星的。我就不信他这是演的。”

“他演技可好了，还演过很多偶像剧，眼里有星星怎么啦？只能说明他演得很上心啊……”舒窈嘴硬道。

“哎……真是可怜。”问雁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脸上尽是惋惜。

“怎么了？”

“我说，遇到你这种情商值为零的小姑娘，真是可怜。哦不，应该说，喜欢上你这种情商值为零的小姑娘真是可怜。”

“……”

舒窈虽然死鸭子嘴硬，但其实对这种事情也不是不懂。

或者说，是不敢懂。

就算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又怎么样？

自己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人了。

即便那个人，自己永远不可能攀得上。

中午吃饭的时候，问雁还问了一个问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舒窈不解其意。

“……不然，你是不会就这么离开的。”问雁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

“我大概就是腻了吧。”

问雁轻笑，也不拆穿她眼里的泪光：“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舒窈垂着头闷不做声。

“你还回公司吗？安阳问了我好几次。”问雁不敢再逼她，生怕她哭出来，干脆岔开话题。

“不回了吧……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大家。”

“那你继续找工作？”

“嗯，找找看吧。”舒窈伸了个懒腰，“等会儿上网查查附近有没有兼职吧……”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我记得有几个合作公司正在招人。”问雁拿了手机就似乎准备拨号。

“不用不用。”舒窈赶紧拦下来，“等我饿死之前再找你吧，我现在自己能行。”

问雁噗哧一乐：“行吧。”

“问雁姐，我一直好奇来着，你为什么没有男朋友啊？”

“啊？大概是没人看的上吧……”问雁说笑道。

舒窈的小嘴立刻就瘪了：“你这是在逗我……”

“当真啦，你想想，如果有人喜欢，我不早跟人谈恋爱了？还在这赖着当剩女干什么？等着将来进化成剩斗士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公司的人？”舒窈倏地问道。

自己还在m公司的时候，有同事议论过问雁和安阳婚内出轨的事情，舒窈虽然不信，但还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问雁忽然脸色微妙地变了变。

舒窈挑了挑眉，这个反应，看来是有情况啊……

婚内出轨肯定是不可能的，但这么长时间以来，舒窈还是能看出问雁和安阳之间那么一点点的情绪变动。

再说，安阳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如果他俩两厢情愿，成就一段美事，舒窈也是喜闻乐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