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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瑜公子,你丁丁又小又短!(2 / 2)


“你不要哭了啊,”她好声好气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他哭,她会觉得难过。虽然之前还恨他恨得牙痒痒,可是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没有力气了。不想让他这样哭,不想看到那个了不起的瑜颜墨变得这么脆弱。

“你别哭了,”就算听不到他的声音,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在哭的,否则的话,为什么他不把头抬起来呢,他为什么不恶狠狠地捏着她的脸,瞪着他骂她呢。他再哭的话,她也要哭了。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会喝药的……”虽然闻到那股气味就想吐,“我会听话的……”像听小堂的话那样听话,可是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瑜颜墨伸出了手,他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胸口,可是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

她是温暖柔软的一团,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一动不动地窝在他的怀里,填满了他的心。

“好。”最终,他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吐出一个不算太失格的字。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湿湿的泪也粘到她有些凌乱的发梢上:“我陪你一起喝。”

只要她愿意好起来,愿意去恢复身体,他会陪她做所有的事。

他把她抱起来,像是怀抱着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朝卧室走去。佣人们正要离开,见到平时冰山一样冷酷的大公子竟然那样抱着一个女孩回来,一个二个都惊呆得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真奇怪啊,小堂。悦菱重新躺在了换洗一新的被单上,他也随着她一起躺了下来,就在她的上方,深深地凝视着她。

真是奇怪,瑜颜墨有时候也可以温柔的,他的怀抱,也并不是永远都让人感到害怕。我……是不是这么快就见异思迁了呢?小堂,如果你知道,我不再害怕他抱我,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感觉到他的脸在慢慢地低下来,他的睫毛,很快就要触到她的睫毛了,他高蜓的鼻子,也快要和她的鼻尖相遇,悦菱突然张嘴,就在他的唇要碰触到她的时候。

“额……其实我来找你,是要问一下,厕所在什么地方?我好想便便……”

咚——瑜颜墨的头往下一沉……完全被打败了有木有啊!这么有情调有感觉的时候,她会跟你说想去厕所方便。

“真的,”悦菱哭丧着脸,“快要憋不住了。肚子好痛……刚才问那些佣人,他们都不理我。”

瑜颜墨气得一咬牙,抱她起来,走到卧室的另一头,把挂着油滑的墙面一推:“进去!”

简直是了,他是不是以前恶事干多了?上天才会派她来惩罚和折磨他的?

还有,她上她的厕所,他这么怪怪地守在外面,是不是有点心理*啊?难道他也变得像那些成天呆在家的死宅一样,看到女神就要湿裤子了?该不会……她以后洗澡,他还要在外面搭个小板凳,一边偷窥一边diy吧?

一阵凌乱的风刮过,瑜大公子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

哎,他正在无可奈何地叹息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低低地哭声。他的心一紧,急忙敲着门:“怎么了?”

悦菱抹了抹眼泪:“没,没什么……”

她打开了水龙头,让哗啦啦地水声掩盖自己的惊慌。

好吓人,刚刚上厕所,以为肚子痛是像便便,可是根本就没有,却发现,自己有点流血……常姐跟她说过的,她现在怀着宝宝,是不会流血的,如果流血的话,宝宝可能就会出问题了。

门锁扭动,瑜颜墨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你怎么了?”他一脸冰冷地走进来,见她正一边洗手一边对着镜子抹眼泪。什么事情,她宁愿自己一个人哭也不告诉他。

“告诉我。”他命令道。

“我……我……”悦菱突然心一横,往地上一跪。

瑜颜墨后退了一步,眉头一拧:“你干什么!快起来!”

“求你了,以后……都不要再对我做那种事了,”她吓得直哭,“我的宝宝好像出问题了,我好怕……”

瑜颜墨听她这样说,心也一紧,忙也蹲下,扶着她的肩膀:“你肚子痛不痛?”

悦菱摇摇头:“现在不痛了。可是有血,怎么办?”

“不痛应该没多大问题。”他松了口气,他把她重新抱起来,察觉她又想推开他,不由得眉头一立。

“你……你答应我哦……”她怯怯地,“不要做那种事了……”

他冷哼了一声,不屑地睨着她:“就你这种没胸没屁吸着。

长久的热吻之后,他放开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她。

“你喝一口,我陪你喝两口。”他用手指抚摸着她被他吸到微微红肿的唇,“还苦吗?”

额……悦菱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还没想要怎么回答,第二口甜蜜的药液又已经来袭。

……

楼上有人蜜里调油,楼下却有人坐立不安。

“大公子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下来?”瑜柳珍莲坐在二楼自己的起居室里,问佣人。

佣人摇摇头:“没有。”

“他还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佣人点点头。

“妈妈!”瑜兰欣忍不住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昨晚上哥哥带了个女人回来,到现在也没下楼。她特别害怕,想知道,他带回来的那个,是不是就是上次那个带着他亲笔纸条来的短发女孩。

如果真的是的话,如果那个女孩告诉他这件事的话,以哥哥的个性……会不会以后都不再理她了?

当然,瑜兰欣的担忧,瑜柳珍莲也有。

这些年,她身为瑜颜墨的继母,是瑜家名正言顺的夫人。可是瑜家的大权,自从他父亲死后,就一直落在了瑜颜墨的手中。ken集团的那些元老们,还有瑜家的许多人,都只认瑜颜墨是瑜家的继承人。

唯一好的是,根据法律,她身为未亡人,有ken集团的一定股份。手握着这点资本,她才得以在这个家一直保有地位。

瑜颜墨虽然一直没有动作表示想要动她,对她的一双儿女也都很善待,甚至是对她也尊敬有加。可是那时候,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现在,他的身边有女人了。那个女人如果也是一个有心计有想法的人,她是否会鼓动着瑜颜墨铲除他们一家人。而瑜颜墨是否也会考虑到自己,而对他们下手呢?

“真是的!”想到这里,她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女儿的脑袋,“上次那个来找他的女人,你为什么没有给干掉呢?”

“我……”瑜兰欣又气又无以言对,“我怎么敢杀人啊,我就泼了个硫酸,都吓得手发软。我从小可是连兔子都没杀过的。”

“所以啊,”瑜柳珍莲气得想打她耳光,“你和你弟弟一样是个熊包。你见过你大哥亲手杀人吗?那么多保镖,那么多佣人是拿给你干嘛的?你泼个硫酸,还得自己下手,而且还没泼对人!你就不知道一声令下,让他们把那两个人都给打死吗?”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瑜兰欣跳脚,“居然拿我跟瑜狄夜那个不成器的家伙比,那个熊包,凭什么说我和他一样。”

“你说谁熊包了,瑜兰欣!”

她刚刚骂完,房门前就气急败坏的传来一个声音。

只见瑜狄夜衣衫不整地站在门口,外套披在肩上,正凶神恶煞地恨着他姐。

“说的就是你,”瑜兰欣叉腰跳起来,“昨晚上你又去哪儿鬼混了?你知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

瑜狄夜几步冲上前,把衣服往地上一甩。

“瑜颜墨就可以成天在外面鬼混,我为什么就不能?凭什么你就不敢骂他,只敢对着我凶。”家里能出什么大事,就算真的出事,也轮不到他这个不受待见的小儿子吱声。

“你哥回来了。”瑜柳珍莲冷冷地打断了姐弟两人的嘴仗。

哼,瑜狄夜耸了耸肩,回来就回来呗,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关他什么事。

“他带了个女人回来。”瑜兰欣气呼呼地说。

哼,瑜狄夜又耸了耸肩,他带个人妖回来都不关他的事儿……等等,不对,带了个……什么回来?

“女人?”瑜狄夜的眼睛瞪起来了。

“对啊。”瑜柳珍莲不急不缓地品着佣人刚递上来的茶,“我记得他以前说过,女人可以随便在外面玩,但是谁敢带回来,见一个杀一个的,对吧?”

对啊,瑜狄夜顿时呼吸都不能了。

他是说过,不准他带女人回来,见一个杀一个……可是,凭什么他就可以带回来啊?凭什么凭什么,谁来告诉他凭什么啊?

“这不公平!”他吼叫起来。

“呵,”瑜柳珍莲冷笑一声,“不公平又能怎么样?他是你哥,是这个家唯一的主人,他的话就是王法。你觉得不公平,你够资格吗?”

“我……”瑜狄夜语塞。

“我也有表达自己想法的权利。”

“那去啊。”瑜柳珍莲轻飘飘一摆手,“你哥在他的顶层呢,估计正和他的宝贝亲热呢。你要真不是个熊包,就去表达一下你的想法啊。”

“我……”被自己的老妈嘲讽,瑜狄夜一口热血怎么也不能忍,“我马上就去找他评理。”

“好啊,不过你好像不知道他电梯的密码。”瑜柳珍莲的话在后面飘来。

嘭,瑜狄夜一头一脑撞在了门上面。

通往瑜颜墨顶层的电梯,必须指纹锁才能开启,只有特定的管家和佣人才能上去,而唯一的密码,只有他自己知道。

“妈妈……我和他是亲兄弟吗?”他悲哀地回头。

正在这时候,管家急匆匆地前来汇报:“夫人,不好了,警局那边来电,说柳医生好像得了精神分裂症,袭警加大闹警局,已经被控制了。”

啥?

瑜柳珍莲和她的一对儿女都震精了。

不,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您看,我们是找个精神科专家去看看,还是找律师……”

“白痴!当然是找律师了啊!”饶她瑜柳珍莲再是老辣城府,也要爆炸了,“清叶他自己都是精神科方面的专家,怎么可能自己得精神病?”

“不一定哦,”瑜狄夜不知死活地补刀,“我听说一般了不起的心理医生,自己心理都有很重的疾病,说不定舅舅他藏得很深呢?”

啪地一巴掌,瑜柳珍莲打得自己儿子找不着北。

“滚蛋!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笨儿子?”真是一窝的笨蛋,柳清叶瑜兰欣瑜狄夜,她这么精明的女人,身边怎么绕了一堆熊包?

瑜狄夜眼泪一把,妈,我也一直怀疑,我是你亲生的吗?

楼上。

瑜颜墨也同一时间得到了柳清叶被关起来的消息。

呵,他翻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律师吗?不用太努力,让警局多关他几天。”

这家伙,上次拿他当小白鼠的仇,他还没报呢。

谁啊?悦菱在一边好奇地看了一眼。发觉瑜颜墨的目光射过来,她急忙埋头认真喝汤。

一口,两口,三口……瑜颜墨默默地数着,嗯,夹了一片鲍鱼,为什么只咬了半口就放下了?喂,黑椒牛柳为什么碰都不碰,为什么最爱吃的是西兰花?吃一口芙蓉蛋,为什么要有那种嫌弃的表情?又开始喝汤了,一口,两口,三口……

靠,悦菱不能忍了。

从昨晚到今天第一次用餐,本来以为可以开开心心饱餐一顿,谁知道,瑜颜墨就那样一言不发地坐在她对面,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吃个饭而已,不要给她那么大的压力好不好?

“你不吃吗?”她实在忍无可忍了,这样被盯着数着,谁能安安心心进食啊?她又不是襁褓里的婴儿,和瑜颜墨比起来,常姐那种母夜叉都可以算是天使了。

“我不饿。”他生硬地回答。

哦,悦菱又低下头喝汤,原来他看着别人吃饭就可以饱了啊,这项技能真特殊。

不行……还是吃不下了,她放下了筷子。

“才吃这么点?”他似乎很不满。

悦菱忿忿地回了他一眼,还好意思问这种问题,就是一条狗,被别人盯着也会吃不下狗粮的吧?

“好。”他点点头,“那我要吃了。”

悦菱正准备离桌,却被他按住了手:“喂我。”

哈?

悦菱以为自己幻听了。

搞了半天,他是以为自己是襁褓里的婴儿呢。

还没等悦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已经用头点了点餐桌,眼神示意:“你碗里那半片鲍鱼,给我。”

悦菱迅速地拿起筷子,嫌弃似的扔到了他的碗里。瑜颜墨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喂——我——”

他一字一顿,拖长了声调,满满威胁。

悦菱气得重新夹起鲍鱼,往他嘴里就是一塞,幸好瑜颜墨敏捷地咬住了筷子,否则就要被她戳穿喉咙了。

他恨着她:“连人都不懂怎么喂,以后怎么当母亲?”

“哈?”悦菱嘲讽地笑了一声,“你当我要生个超人吗?生下来就要张着嘴吃鲍鱼?我的宝宝只会喝奶了。”

“是吗?”他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滑下,落在了她的胸前,“我也会喝,你喂我么?”

*!悦菱拉紧了自己的睡衣。昨晚上,他疯狂的时候几乎要将她的花蕾吸破了,现在整个都还有些涨疼呢。

看到他眼里又燃起了暗火,她连忙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他可是说了的,他对她没兴趣,不会再做那种事的。

“哦?是么?”他换了把椅子,坐到了她的旁边,声音里带着低沉的戏谑,“我答应过你什么?”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放到了她的双捏了一把。

悦菱气得打抖:“瑜颜墨,你给我滚!”

“好啊,”没想到他非但不怒,反而又靠的近了几分,“你跟我一起滚。”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站起身来,撑住她的椅子两边,将她整个人圈在了里面,他呼出的气直直地触到她的脸上,他的睡衣,丝毫不能遮掩住他昂扬的*。

“在这里滚,还是回卧室去滚?”他的声音暗含隐忍。

管他什么医生什么叮嘱,他想要她,现在就想要。他可以轻点,不伤着她就行,她是他的女人,这一点似乎需要不断的占有来证明。

不管她想要躲闪,他已经把整个身子倾到了她的身上,他兴奋的坚硬,已经顶住了她的大腿,并轻轻地摩挲着,吓得她一动也不动。

悦菱装傻,故作天真地看着他:“滚这种事情,你一个人完成就可以了,我就不参合了。”

她想溜走,可是他的手臂像牢笼,禁锢着她。呜呜,瑜颜墨,你说话不算话,你是小狗!

“人家是机场路啦……”她主动摇白旗。

“哪里,你奥凸有致,万分迷人。”

“像我这么贫瘠的土地,不值得大公子耕耘的啦。”她已经这么谦虚了,他就放过她好了。

“没关系,反正我丁丁又小又短,正是合适。”

擦啊!男人想要那啥你的时候,真的是嘴上抹蜜,底线节操全无啊!瑜颜墨,你的冷酷你的孤傲你的霸气哪儿去了啊?

突然间,她扬起了手,对着他的身后开心地招呼着:“嗨!好久不见啦。”

瑜颜墨眉头锁起来,死丫头,又想用什么花招转移他的注意力吗?

他正想低头堵住她的嘴,让她别再左右言他,胡说八道,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同样开心地招呼:“嗨!小菱!真的好久不见啦!”

小……小菱?

谁这么大胆!居然闯敢到他的领地里来?还敢这么亲热的称呼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