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法师之所以愿意臣服，不仅仅是因为脑补带来的恐惧。

  更大的原因是许凡的实力。

  若是想要使用魔法，就必须要找上古之神去借，这是法师界的常识，也是规则。

  可他们发现，许凡却无视了这样的规则。

  他的魔法，不是向上古之神借来的，而是让世间元素选择了臣服。

  更可怕的是，他不需要遵守力的作用是互相的，他在使用魔法的时候，并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所以……为什么不呢？

  一个超越已知上古之神的人类，一个顷刻间让然德基尔灰飞烟灭的传奇。

  先不说他有可能会杀死这里的所有法师，来继续隐瞒他的强大。

  光是他的本事，就足够吸收到一大批的法师誓死追随。

  许凡默默看着这些法师，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出乎意料，可一群追随者，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况且，他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嗯。”许凡应了一声，决定配合这场演出。

  “既然这是你们的愿望，那我就实现它们。”许凡顿了顿，“我允许你们在必要的时刻向我借助魔法之力，但你们记住，背叛者该当死罪。”

  一听到可以向这位魔皇借助魔法之力，这些法师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一阵欢呼。

  尽管谁都知道，若是想要施展强大的魔法，只要找上古之神就借就可以了。

  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到上古之神青睐的。

  像是拥有最强白魔法的维山帝，就从来不会瞥他们一眼，他的眼里只有古一和他的学徒。

  所以，许凡看似普通的一句话，无疑是对这些法师们的最大恩赐。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们早就追随许凡了，直到时间尽头。

  “无上至尊！”

  这些法师们高呼对许凡的尊称，之前的恐惧一扫而光。

  他们是真心选择追随的。

  “斯特兰奇，你呢？”许凡故意使用冷漠的眼神，然后看向了这位未来的奇异博士。

  其他法师也纷纷看向斯特兰奇，在他们看来，许凡给予的条件，就算是苦苦哀求数个世纪，也不见得有人能够回应。

  难道这位法师还要拒绝这一殊荣？

  “我……我不能。”斯特兰奇深吸一口气，还是拒绝了许凡的好意，“我已经有古一了，不……我已经拜入古一的门下了，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

  “没关系的，斯特兰奇，为仆则忠，为主则殆，这是道德。”许凡微微一笑，“斯特兰奇，我希望你记住，值得做的事情，就是值得做对的事。”

  “呃……”斯特兰奇不由一怔，他以为许凡会失望自己的选择，可许凡不仅没有，还对他的选择给予了肯定。

  这让斯特兰奇想起了托尼·斯塔克曾和自己说过的事。

  他之所以执着于反天使装甲，是担心许凡会变成人类社会上的独裁者。

  当时的斯特兰奇还没有和许凡相处过，所以觉得托尼·斯塔克的话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可是现在，他觉得托尼·斯塔克或许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