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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一二五 为梵谷点个蜡(2 / 2)

俊美的男子微阖着目,听到声音淡淡开口:“回来了?”

“嗯。”她应了声,走到他身边,伸手摇了摇床,“你怎么来了,还……把我的床弄成这副模样?”

没错,就是摇了摇。

她新换的床,四个脚完好无损的,还没用过一次,就被他把四个脚都弄没了,床顶多出几条铁链连着上方横梁,整个床悬在半空中,眼看着就是个大号的秋千!

梵谷身子动了动,整个床跟着往前摇了摇,“这床的模样我看着挺好的。”

“晃来晃去的,睡着不晕么!”

他陡然睁了眼,“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晕。”

说着,伸手将她一拉,床猛烈一荡,下一刻她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床一摇一摆着,他背抵着床梗,她倚着他。

白初怔了怔,想从他怀里起来,却被他抢先用手臂环住了腰,不得不又靠了回去,皱着眉头开口:“梵谷,我没洗澡。”

“我不嫌弃。”他环住她,伸手推了推床,床来回荡得更高。

“梵谷!”

他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脸贴着她的脸,“白初,你打伤了我的人,不给个解释?”

她微偏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针芒似的盯着她,她不舒坦的动了动,声音冷下来,“既然是派过来守卫我的,擅离职守,不该罚?”

梵谷眯了眯眼,微微笑,臂间将她更环紧了些,“是该罚,罚得好,罚得对。”

白初低目瞥了眼腰间环着的手臂,“放开我,我要沐浴,还没喊人备水。”

“沐浴,不急。”他凑在她耳畔,声音幽幽,“水我早就算准时间找人备好了,一直热着,不会凉。”

她蹙眉,“梵……”

“你去见了池夙。”他这句话话语清冷,同方才的懒漫语调浑然不同。

她偏头看他,他面容依旧带着笑,只是那笑浑然是冷的。

“我的确去见了他。”

“见他干什么?”

“商量些事。”

梵谷的目光陡然深湛,盯着她看了一瞬,“你同他有什么好商量的。”

“商量商量就有事情商量了。”她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干脆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梵谷轻轻叹了口气,“白初,我说过不要惹我生气。”

“我可没答应你不惹……”话到一半,她身子僵了僵。

他余空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一路钻进了她的亵-衣,覆上了她的胸口,然后,在那丰起的地方揉了揉,轻拢,慢捻。

“说呀,怎么停下来了?”他大掌在她衣服里肆意拨弄,顿了顿,侧目问她,“舒服么?嗯?”

“梵谷你……”他在里头轻轻一捏,撩得她控制不住轻吟一声,皱着眉头去扯他的手,“混蛋!”

他搂着她腰的手轻而易举的钳住她的一只手,挑眉看她,挑衅似的在她胸前重重一捏,“另一只再动动试试?”

“梵谷,这是你自己惹火我的。”

她沉了目,侧肘狠狠在他胸口一撞,得空的手中化出一物来,“长绫,缚!”

下一刻,魔尊双手被缚着,秋千似的被吊在了房梁上。

“不是要坐秋千?你自己当当秋千试试!”白初拉了拉紊乱的衣襟,从床上下来,狠踢了床榻一脚。

遍体通白的长绫,稳稳当当的系在房梁上,梵谷蹙眉,试着伸手挣了挣。

挣不脱,反倒更紧了,不但更紧了,他被缚上的那一瞬,全身上下,半点神泽都凝不起来。

虚心好学的魔尊被吊在半空荡了荡,决定好好问一问:“这东西是?”

“缚神绫。”白初拐进里间屏风,屏风另一侧果然备好了热水,她伸手开始脱衣,“缚神绫,神一旦被缚上,等同于凡人。”

梵谷默了默,“找池夙借的?”

脱去外袍,“他给我的。”

梵谷牵了牵嘴角,“给……的意思是?”

脱去中衣:“这东西以后就是我的了,我想什么用,就什么时候用。”

“池夙那混账的东西你也要?”

亵-衣也脱了,她进到池子里,“池夙那混账的东西挺好的。”

“……你要吊着我多久?”

“看心情。”

委屈着的声音:“……那个屏风能移开些不?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