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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给伪军师长军长拜年(2 / 2)


小姨子吴思玉是绝世美女,有倾国倾城之貌,长得象花一样美,被苏州宪兵司令看上了,老丈人着急得连上吊的心都有。为了躲避宪兵司令,老丈人把小姨子送谢文达家,过年都没让小姨子回家。

谢文达不敢公开向张雷提这事,怕被张雷一口回绝了,毕竟他谢文达是汉奸嘛!张雷这种专杀汉奸特务的人,怎么愿意与汉奸做连襟?他想先观察一下张雷看到姨子后的反应再说,假如两人能够对上眼,就让他老子谢举人出面说亲,以免尴尬。

张雷并不知道谢文达想把小姨子介绍给他,只以为谢文达想和张雷研究刺杀丁锡山和刘培绪计划,就一本正经模样开玩笑说:“我是你的参谋,当然得听首长的,首长有什么安排,我只能服从哦!”

谢文达暗喜,笑说:“我的命被你拽在手心里,还讽刺我干什么?”

特别行动队以谢文达师警卫连名义留在顾村监视新四军动向,张雷让林奇全面负责特别行动队事务,和大家告别后,张雷就和谢文达一起前往师部驻地,在师部住了一晚,和谢文达一起坐汽车前往苏州城。

谢文达家在虎丘和老城之间的村子里,谢文达父亲是个大地主,家里有占地两百亩左右的古园林。

谢文达父亲是晚清举人,官位最高当到县太爷。

谢文达父亲不喜欢别人称他为县太爷,喜欢称为谢举人。

一头白发梳得油亮,一根小辫垂在脑后,戴了幅圆框眼镜,右手大拇指上戴着翡翠班指。

说话时喜欢捋山羊胡须,一副酸不溜秋模样。

谢文达的夫人很漂亮,典型的江南大家闺秀,说话细声细气的,谢文达和他的夫人非常恩爱。

张雷见过谢文达家人后,就住了下来。

谢文达没有把张雷的真实情况告诉家人,只说张雷名叫张雨田,是他的中校参谋。不能随便暴露张雷的身份,家人假如知道张雨田就是特别行动队张雷,还不要吓坏了的?假如让外人知道他家中藏着特别行动队张雷,为了二十万大洋,就一定会报告东洋人的啊!到时家都钉被抄了。所以,张雷的身份必须绝对保密。小姨子吴思玉听说张雷是汉奸,就没有出来见张雷。谢文达不急,反正张雷和小姨子吴思玉都在一个家中,碰面机会有的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假如两人没有机会单独碰面,就让他们俩坐饭桌上一起吃饭。

这天张雷一早出来,到园林亭子里想练练身手,长久不活动,浑身筋骨都僵了。

张雷上身只穿一件雪白衬衫,下身穿长裤。

过了元宵,苏州仍然非常寒冷。

因为是早锻炼,张雷并没有穿冬衣,想锻炼过后再穿。

张雷在亭子里手撑一侧石阶,双脚脚尖顶住另一侧石阶,身体悬空做俯卧撑,做了一会,就单手撑着做。

做到一百个后,突然背后响起清脆悦耳报数声:“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张雷边做边回头到,发现是吴思玉,冲她笑了笑,继续做下去。吴思玉内穿绿色毛衣,外罩粉红色镶有白狐毛边的披肩,比画出来的还美,绝对可以说是无与伦比,张雷看到过的美女也算多了,现代的,抗日时代的,但所有美女和吴思玉一比,那就黯然失色了。张雷没有动心,张雷并不是看到美女就骨头发酥的男人。张雷的心思都在如何刺杀丁锡山和刘培绪上,他不想和吴思玉这个如花美女有瓜葛。

俯卧撑做到第四百个时,吴思玉也报到四百,张雷跳起来双脚落地,拍手站好,看了眼吴思玉转身想离开。

“张雨田,你这个小汉奸,把地抹干净!本姑娘要在这里练琴。”吴思玉趾高气昂以不惜神态看着张雷说。

人长得象天仙一样漂亮,声音也美妙得如天上的音乐,但说出来的话却极其难听,张雷皱了皱眉,瞪了如花美女吴思玉一眼,抬退就走。

这是张雷和吴思玉的第一次接触,张雷对吴思玉并没有一丝好感,有的只是厌恶。换成其他男人,一定会对这样的美女嬉皮笑脸,但张雷不会,他甚至还向吴思玉瞪眼了。

吴思玉向张雷背影啐了一口,骂道:“汉奸!民族败类!”

张雷本想站住,教育吴思玉几句的,强忍住了。张雷心想,你吴思玉才是汉奸亲戚,弄不好你老子也是大汉奸,你骂老子汉奸,民族败类,其实骂的是你自己。老子对汉奸从来都不讲原则,更不会怜香惜玉,你不要骂,当心被老子扑倒,奸了你。

刘培绪和丁锡山都住在苏州城内的大房子里,张雷和谢文达拎着重礼,一家一家去拜晚年。拜年是刺杀计划中的重要环节,拜年也是侦察敌情的最好掩护。

这两家都对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的谢文达和张雷都非常客气,不仅留下吃饭,还领着参加他们的豪宅。

张雷趁机对这两个大汉奸家进行了侦察,对这两家的周围环境,家里人员状况,门卫守卫情况等都做到心中有数,关键一点是还弄清了这两个汉奸的卧室位置。

拜年结束后,谢文达和张雷在谢文达书房商量刺杀计划。

谢文达小声问:“想出办法了吗?”

张雷笑说:“夜里进一趟城,老子把他们全杀了。”

谢文达小声问:“就你一个人?这两家有好多人的呀!”

张雷没有回答谢文达的话,而说:“路很远,来回赶太辛苦,你能不能开车接送?路上假如有人盘查,你必须为我护驾。”

谢文达点头说:“没问题!这两天城里宵禁,晚上查得特别严。等宵禁解除后,我亲自开车接送,连警卫都不让知道。杀这两人,对我太重要了,这两人一死,我就是当军长的不二人选,冒些险太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