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候，她不愿意理睬他。

  宋熙元拿着纸的手僵了僵，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干涩：“你喜欢的……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太久没在一起了，不要用记忆去幻想未来。

  回忆的确有美好。

  他喜欢的记忆中的她，却未必是现在的她。

  “是吗？”权至龙回答，“可是我并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

  “我……”宋熙元说不出话。

  真的……没有变化吗？

  感觉上，要是从前的她，应该不会跟亚仁哥有争执把。

  还是说，她本质上，的确就是这样？

  她自己也有点想不明白了。

  书房里安静着。

  她说不出话来，他也沉默。

  酒喝的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点晕眩。

  有点不想说话，觉得就这样看着她就好。

  难以得出结论的问题，宋熙元干脆不去思考。

  把笔还有砚台拿去洗。

  权至龙仍旧跟着她。

  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她。

  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走上前去抱住她。

  在积极又不令她厌恶之间。

  这个平衡，他也是花了些许功夫的。

  这样又过了一会，门铃响了起来。

  李貹贤来报道。

  站在门外，看了看宋熙元，又看了看权至龙，有点茫然。

  “进来坐吧。”宋熙元说。

  权至龙却拒绝：“不了，我们走了。”

  “……”李貹贤只好朝宋熙元挥了挥手。

  来来去去，整个家里又安静了下来。

  宋熙元去沙发上看剧本。

  仍然看不进去。

  心里仍然还是很烦。

  打了个电话给朴灿列。

  他正在活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