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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七节 华屋秋墟6(2 / 2)


中的杀意却令水灵脊背发凉。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水灵不想象两兄弟一样去

殴打她一顿,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之后应该怎么处理纪小芸,水灵心中有一些想法,但还没想好。不过,眼面

前有件更急的事要先解决一下。在旁观两兄弟奸淫纪小芸的过程中,她产生了强

烈的肉欲,一直克制到现在,需要彻底地发泄一番。

在香港的时候,水灵自然不乏追求者,那个时候,在程萱吟的教导下,她心

怀正义,以铲除罪恶为已任,再加眼高于顶,没有一个追求者能入她的法眼,自

然也不会有什么情欲的故事。让她成为真正女人的是墨震天,对于水灵来说,墨

震天是一个恶魔,但水灵却在他胯下爆发出真实而又强烈的欲望。很难解释水灵

对墨震天的情感,如果一定要找原因,或许就象美国在日本扔了两颗原子弹,但

之后几十年,日本对美国一直恭恭敬敬、俯首听命。弱者对于强者的顺从,将会

是从灵魂一直肉体。

从海上死里逃生,沦落到了妓院,每天至少要接十多个客人,她如行尸走肉,

灵魂和肉体都麻木不堪,在男人胯下,要有欲望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或许人

彻底失去了希望,水灵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憔悴,乳房越来越松垮,被

咬掉的乳头伤口越来越丑陋,原本鲜艳娇嫩的私处色泽越来越灰暗,甚至慢慢开

始发黑。

在某一天,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突然象在被墨震天快要杀死时想法产生了

剧变。为什么要去忏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亲人、朋友和她有什么关系?

正义、善良又算得了什么?既然活着,便要开开心心的活着,糟蹋自己是最

最愚蠢的行为。她觉得自己幡然醒悟,似乎又重获新生。

想法改变,水灵便准备逃离妓院,但没想到人生地不熟,妓院与当地黑帮都

有关系,她被逮了回来。在被黑帮成员殴打奸淫之时,两个象是大佬般的人竟然

认出了她。黑龙会覆灭后,方军、方民逃到了台湾,虽然武功失了大半,但比普

通人还是强大许多,所以魔教台湾分支机构还是给他们一些任务与权力。

黑龙会有不少成员都知道这个相貌极美而且胸特别大的女警,但因为墨震天

曾给过程萱吟承诺,只要水灵不参与凤与魔教的战争,便不会去伤害她,所以黑

龙会没人对水灵下手。水灵突然出现在方军、方民两兄弟面前,对他们自然是个

惊喜,在那个晚上,水灵不仅用言语、行动百般讨好他们,更在两兄弟胯下高潮

迭起。水灵知道,他们是自己的救命稻草,只有讨得他们的欢心,才不用再回妓

院。

虽然与当年那个英姿飒爽的女警相比,水灵的容貌、气质还有身材都已有些

逊色,但还是成功地魅惑了两兄弟,成为他们同共的女人,还有帮手。在两兄弟

胯下,水灵能轻易点燃肉欲,但细细回想之下,感觉他们还是与墨震天不太一样。

首先,在墨震天胯下,水灵能更轻易地到达高潮,而且只要他还有需求,她

会不可抑制地继续用高潮来取悦对方。但面对两兄弟,彻底亢奋需要的时间长很

多,而且往往一次高潮过后,第二次就困难了,有时面对两兄弟无休止的索取,

她开始用回想A片中俊男靓女交合画面来激发肉欲。

而刚才旁观时激起的欲望,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同,即便在墨震天胯下,她也

是处于被动状态,对方想要,自己就得兴奋,对方没兴趣,哪怕下面流出了蜜汁,

也只有老老实实坐着。但这一次,在这个房间里,她是唯一的主人,她可以为所

欲为,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使水灵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

水灵不知该如何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难道在她面前脱掉衣服自渎,

这根本是让她看笑话。无论如何,她这样直挺挺站着的姿势总不行,看上去好象

随时会冲过来和自己拚命,那有半点情欲的味道。

她将墙角一张小桌子拖了过来,这里本就是囚禁那些不听话女的地方,自然

不会少了各种道具。纪小芸被摆放在上桌上,先是上身平躺,双腿直挺挺拉扯向

两边。水灵看了半晌,觉得这个姿态不甚理想,于是将她小腿向后弯曲过来,用

皮带与大腿一起勒住,现在她呈跪姿,腿向两边打开,视觉效果似乎更令人感觉

羞耻一些。

摆弄好纪小芸身体姿态,水灵走出了房间,不多时拿着一个大包进来。她先

从包里拿出一块大毛巾,在水槽里浸湿后,开始清洁起纪小芸伤痕累累、满是污

秽的身体。

水灵过去是一个爱干净的人,既然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自然也希望她能干

净一些。蘸着清水的毛巾擦拭着纪小芸的身体,虽然到处是抓痕、咬痕还有紫色

的淤青,但水灵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是那样的细腻光洁、那样的白皙动人,不

要说现在,即使之前,自己的皮肤也没有这样好。

将乳房清洁干净后,水灵呆呆地看着圆润饱满、巍巍挺立的雪峰,虽然刚才

它曾被两兄弟抓捏得不成模样,但却丝毫没有损害它的美丽,虽然伤痕遍布,但

似乎依然闪耀着圣洁的光辉。

「我的乳房曾经比她的还美。」水灵在心中喃喃地道。她的乳房要比纪小芸

大许多,在妓院里每个客人对她的乳房都啧啧赞叹,有时虽然只干几分钟,但会

乱抓乱摸乳房个把小时。当巨硕的乳房不再坚挺,开始慢慢下垂之时,曾经傲视

群芳的美丽便大打折扣。

水灵放下毛巾,轻轻地抚摸着纪小芸的乳房,虽然她的乳房大小与自己相差

许多,但在水灵的眼里,竟然似乎看到了自己,似乎摸着的是自己曾经有过的骄

傲与高洁。

纪小芸看着水灵奇怪的举动和些迷惘的眼神,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看到希望,希望却又破灭,对纪小芸打击极其巨大。

人都会变,水灵变了,从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女警变成一个心中充满黑暗、痛

恨光明的女人。不要说水灵,就连坚强的凤战士也会变,远在落凤岛的冷雪,为

了亲人的生命,向敌人妥,在那一刻,心灵承受了巨大的打击,肉体已然沦丧,

灵魂还在苦苦挣扎。

而此时,纪小芸也不是刚踏出西藏训练营热血沸腾、无所畏惧的她,也不是

被墨震天摆放上阎罗台时有着钢铁般意志的她,在她内心之中,开始怀疑是否值

得用生命去守护这个世界,当一个人对坚信的东西有了怀疑,心灵便不再无懈可

击。

虽然看似依然坚强勇敢,但撑过方军、方民两兄弟的暴虐,已是纪小芸的极

限,在狂风暴雨最猛烈的时候,她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对于水灵,在某种程度上,厌恶甚至超过方军、方民两兄弟,他们两个本来

就是恶人,落在他们手中被奸淫凌辱是必然之事。但是水灵,程萱吟有多么痛爱

她,多么希望她平安幸福,但最终她却成了魔鬼的帮凶,两次生生将自己从光明

拖进了黑暗。对于她,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有机会杀了她,那是为程萱吟清

理门户。

水灵轻轻拨弄着她的乳头,良久,小小粉色的乳头终于慢慢地硬挺了起来,

虽然这只是生理反应,并非欲望,但依然令水灵亢奋莫名。她脸颊浮起红晕,一

只手拨弄着乳头,一手伸进短裙中,隔着内裤揉搓着花穴,不一刻内裤夹缝已被

涌出的爱液浸湿。看着水灵淫荡的神情,纪小芸更无法理解,如果此时水灵继续

折磨她,甚至杀了她,也比这样好理解一些。她实在忍无可忍,怒道:「水灵,

你真让我恶心。」

水灵一怔,脸上露出愠色,但很快消失不见,说道:「但我喜欢你呀,你这

么漂亮,皮肤这么好,乳房这么挺,是人见了都会喜欢的。」听到水灵极端无耻

的回答,纪小芸为之气结,她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不知为何,纪小芸的话反倒是对水灵肉欲的催化剂,她用湿毛巾草草擦了一

下她的私处,然后肆意的摸了起来。摸了一会儿,竟将头也凑了过去,舔着被两

兄弟操得红肿不堪的花穴。

虽是同性间的亲吻,但纪小芸心中的愤怒似乎比刚才被奸淫还要猛烈,她看

着水灵被欲望充斥的神情,想狠狠骂上两句,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想不想我操你。」

「你的小屄屄都流水了。」

水灵一边狂乱地舔着,时不时从纪小芸胯间抬起头说着污言秽语。纪小芸被

两兄弟已经蹂躏得麻木不堪的花穴怎么可能会流水,湿润是因为水灵的唾沫。

望着水灵疯狂的行为和言语,纪小芸几乎认为她突然得了失心疯。

舔了许久,水灵终于抬起头,她脸颊绯红、目光迷离,喃喃地道:「开始吧,

我们开始做爱了吧。」说着手指捅进沾满唾沫的花穴,而伸入裙摆了手也捅进自

己的洞穴里。

水灵两手手指同时快速抽动抠挖,她大声呻吟起来,嘴里胡言乱语地说着男

女交合时的话语,不仔细听到也罢了,如果仔细去听,有些话极度矛盾。

「唔唔,好舒服,再进深一点,深一点。」

「爽吗,你爽吗?要不要再快点。」

前一句是女性的角色,而后一句多是男人说的。不过,纪小芸心中烦恶到极

点,没有注意这中间的差别。

在水灵的心中,纪小芸曾是她的偶像,她非常神秘,跟着小姨程萱吟做的都

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而此时,自己不再是过去的自己,而她一样还是那个正义女

神。在被欲望冲昏头脑之时,不知不觉将纪小芸幻想成了自己,即便身隐囹圄,

依然坚贞不屈。因为见过光明,知道光明的美好,所以即便知道此生不会再有光

明,在潜意识之中,依然会觉得光明是那般光彩绚丽。

长这么大,水灵没有真正爱上过一个男人。对于墨震天,那不算爱,是一种

奴隶对主人的无条件服从。至于罗海,也还谈不上爱。没有爱过男人,有时也象

被强暴失身一般令人抱憾终身。

所以,在水灵将纪小芸幻想成自己之时,她同时也化身成男人,至于这个男

人是爱她的人,还是一个强暴者,她分不清楚。反正这两者都行,爱她的人,可

以弥补人生缺憾,而强暴者,令她想起曾经的骄傲与不屈。

纪小芸令水灵想起过去,想起了曾经的光明,但回忆是会让她开始又渴望光

明?还是更加厌恶光明?谁都不会知道。

在高亢的尖叫声中,水灵登上欲望巅峰,她手臂象羊癫疯一般挥动,手指在

两个人的花穴里痉挛颤动,象尿液一样的水流从水灵裙摆里洒落了出来,象春天

细雨一样打湿了木质的地板。

终于尖叫声停了下来,水灵在享受了极致快感后却又感到巨大无比的空虚,

她双腿发软,得抓着纪小芸才不会一屁股坐到地上。慢慢清醒过来,眼看到

的是对方极度鄙夷厌恶的目光,这一刻她更不喜欢光明,更加讨厌光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