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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是个高危职业第71节(2 / 2)


  “还有。”他拿出一只极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混着金粉的金色印泥:“按个手印。”

  明仪哭笑不得:“你何时准备的这些东西?”

  “早就准备好的了。”他也按下手印,擦了擦手,拿起婚书吹干墨迹,展开胳膊抱住明仪趴在她肩上:“按了手印,可就不能反悔了。”

  “嗯,不反悔。”

  他乐出了声,打开圣旨又看了一遍,赶紧卷上放回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放在身后的书架上。

  “这可就是见证了。”他再次抱住明仪,黏黏腻腻的蹭她:“那我和你商量件事。”

  这磨人劲

  明仪心里美滋滋:“行行行,你说。”

  她果然是个经不起美色诱惑的人,还好不是个男的,否则一定渣遍天下妹子。

  “别把我当不懂事的孩子。”他说的很认真,没有再撒娇了:“就算你现在觉得我比你年纪小不能被依靠,但最少,我们俩得并肩而立,我知道大魏驸马不得问政有权,而且束缚众多,可是我想帮你出主意,也想和你一块解决麻烦,多一个人,最少不累。”

  明仪正色:“好。”

  “自然,我也会和你商量事情的。”他直起来看着明仪:“我想帮你解决夏侯家这个威胁,但我也知道,朝堂上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不肃清,夏侯家就不能除掉。”

  明仪盖住他的嘴:“你听我说,别把定北侯府拽进来,若有外战,朝廷能依靠的武将太少了,定北侯府是开国功臣,手里的兵权是没有被分割过得,那是底牌。”

  第212章 公主郁闷了

  “我知道。”穆珏又把她抱紧,到嘴边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或许昨晚之前他还有勇气和明仪坦白,但过了昨晚,他反倒没勇气了。

  他已经得到明仪,就舍不得让她伤心难过,更害怕她怪自己不理自己。

  这一天过得黏黏腻腻,夜里继续黏黏腻腻,明仪执意要主攻,穆珏也就老老实实的随她摆布,不过咸鱼一样干巴巴的躺着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他还是反攻了。

  闹腾大半夜,明仪终于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主攻了一次,然后,腰酸腿疼的睡觉。

  第二天,穆珏陪着她一块睡懒觉,谁催都不起来,窝在被子里,嘻嘻哈哈的说话,说的肚子都饿了他们才起来。

  穆珏还在洗脸小厮阿元就来了,他擦着脸出去,站在廊下和阿元说话。

  承乐给明仪梳着头发,瞧她认真的挑选首饰,放下梳子去柜子里抱出一个小匣子:“今日不防戴这个。”

  匣子里是一对石榴步摇,垂落的珠子下方各有一朵精致的石榴花,极为珍贵。

  “这是成婚的时候老太君着人放在屋里的。”承乐拿出来:“今天吃过早饭还要过去,不如就戴这个,正好衣服也喜庆,相配。”

  明仪想了想:“行吧,今日就戴这个。”

  承乐给她戴上,收拾利索了起身,明仪转了一圈对着铜镜瞧了瞧,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满意。

  “好了吗?”穆珏进来了,站在门外打量了她一遍:“真好看。”

  承乐故意笑问:“驸马爷,是妆容衣服好看,还是人好看?”

  “人好看,其他东西锦上添花。”他伸手牵住明仪:“先吃饭,吃了一块去看祖母,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离开些日子,大概三四个月,可好?”

  明仪看了他一眼,点头:“好,去吧。”

  她还是没问,穆珏心里就塞住了,不过回头想想,她即便问了,自己也不会明明白白说的。

  吃了饭过去请安,老太君笑呵呵的说了许多话,老人家困觉了他们才离开,江氏把明仪叫去自己的院子里,明仪便安排承乐跟着穆珏回去替他收拾东西。

  已经过了中秋,再过两三个月便是冬日,厚衣服必不可少,承乐给他装了两件备用,又收了几件秋衣带着,穆珏没管这些,让她别收太多就出门了。

  明仪回来的时候不见穆珏,过去瞧了瞧承乐收拾好的包袱问道:“驸马哪去了?”

  “出门了,奴婢也不知道去哪了。”承乐和她一块检查包袱:“公主,你就当真不问问驸马爷要离开三四个月是去做什么吗?”

  明仪笑了笑:“问了他会说吗?既然不会说,那问了还有什么用?白白让我糟心。”

  “可是你不问,奴婢看你也挺糟心的。”承乐站在一旁:“方才驸马爷才说出来,你的表情就变了。”

  “变好看了?”明仪觉得包袱里的东西差不多,又一样一样的放回去:“我是不高兴那个,人家都说趁热打铁,我这刚把灶糖子烧起来,铁跑了,你说烦不烦。”

  第213章 你再让我攻一次

  承乐无言以对,还有点想笑。

  穆珏傍晚才回来,吃了饭,还陪着明仪出去溜达了一圈消食,回屋后,还争取打了小半夜的铁。

  “你重阳节不会回鹿京吧?”穆珏抱着她,睡意全无:“要不就在这里待着。”

  “知道了。”明仪打了个哈欠,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除非有很重要的人出事了,或者是出了很大的事,不然我绝对不离开鹿京,好不好?”

  他点点头,在明仪头发上亲了亲,扣着她软若无骨的手,安静了一会儿说道:“我这次,是去找兄长的,他那里遇到了些麻烦。”

  “不必和我说的。”明仪在他的腹肌上敲牛皮鼓一样一块一块的按:“你要瞒住的不是我,是除了我以外的人。”

  穆珏翻身看着她:“你就真的不想知道?”

  “我问了你会说吗?能说吗?不能说的事我又何必追问呢?”她展眉含笑:“有时候,好奇心得适可而止,而且,你不是自己都说,很烦我猜来猜去的嘛,一猜一个准,既然这样,那我自己猜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