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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囚娇第19节(2 / 2)


  沈白洛那边,他还在等着消息,况且那件案子也到了收尾的紧要关头,这几天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有空陪她的,也只有深夜里匆匆过来一趟,与她短暂偎伴。

  可他只不过是小小恐吓,她就吓成这样,他能感觉到她光滑的肌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粟米粒,裴寂心想,他有那么可怕吗?

  应该是不至于的吧,玉裴郎名动长安,雁塔提名之时,跨马探花之际,人丛里那些眉目送情的少女少妇,也就不在少数——

  却偏偏能把她吓成这幅模样,就好像他是那青面獠牙的恶鬼,要把她一口吞下似的。

  裴寂心里想着,只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丁香舌,吮u咂着樱桃唇,她在他手中越来越软,越来越柔,躲闪挣扎的幅度也不敢很大,只是断断续续地哀求:“三郎,不要……”

  她是真的害怕。裴寂心想,设身处地为她一想,也的确是怕,一个尚在稚嫩的少女,突然遭遇变故,无依无靠,有家难归,又被他如此强逼,换做是谁,也要怕的吧。

  更何况他比她大出那么许多,他心机深沉,手腕老辣,她却只是深闺娇养,柔弱单纯,这种力量悬殊的局面,想想就让人绝望。

  裴寂松开了她。

  沈青葙急急缩到床里,拉起被子卷住了自己,像一只受惊的蚕。

  “起身吧。”他很快跟过来,轻轻撩开她散乱在额上的头发。

  他光裸的身体从发丝的间隙里,猝不及防地闯进了沈青葙眼中,宽肩细腰,肌肉紧实,散发着让她害怕又无从抗拒的力量。

  沈青葙在紧张窘迫中,高高拉起丝被,蒙住了脸。

  下一息,连人带被被他抱起在怀里,他依旧不曾穿衣,坦然着神色,探身拿过了丢在床尾的心衣,跟着拉开了她的丝被。

  肌肤乍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沈青葙咬着牙关,抬眼看他。

  他低着头,将那件素绫心衣的钩肩展开,在她身前比了下,低声向她询问:“是这么穿的吗?”

  沈青葙这才意识到,他是要给她穿衣。

  连耳带腮一下子涨得通红,沈青葙伸手去拿心衣,急急说道:“我自己来。”

  裴寂没说话,只握住她的手,放了回去。

  他动作轻柔,却天然带着威压,沈青葙不敢再反抗,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弄。

  裴寂拿着心衣,有些无从下手。这种女子贴身穿着的衣物,他并不曾弄过,也只能回忆着昨夜脱下时的情形,想要给她穿上。

  只是当时太心急,只记得扯了许多衣带,每扯开一根,她脸上的羞色就多一分,到后面拉过丝被,盖住了脸。

  可他更想看着她,看着她婉i转吟r哦,看着她因为他的征伐时而紧蹙了娥眉,时而紧咬了红唇,那模样太让他着迷。

  于是他扯开她蒙着脸的被子,她无处躲避,只能紧紧闭着眼睛,颤i抖着哀求着,到最后含着眼泪晕迷过去。

  心里一点点热起来,裴寂抬起她的胳膊,把心衣的钩肩套上去,跟着在她肩上一吻,低声问她:“还疼吗?”

  她不敢看他,窘迫得无法开口,只是用力点头。

  裴寂看着她身上星星点点的红i痕,眸色越来越深,将丝被又往下扯了扯,开始绑心衣的系带。

  系带很快绑好,素白的颜色衬在她瓷白的肌肤上,几乎都无分别,裴寂低头,双唇从她肩头,一点点移动,沈青葙带着哭腔开了口:“三郎,不要……”

  裴寂停住了,许久,嗯了一声。

  “三郎,”她微微发着抖,声音哀婉,“饶我这次吧。”

  裴寂心想,她大约是不知道,她这样哑着嗓子哀求时,是多么容易激发男人兽u性的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闺房之乐,乐不思蜀~

  感谢:

  读者“宾语赋格”,灌溉营养液 +1 2021-03-11 14:51:10

  读者“小吐”,灌溉营养液 +3 2021-03-11 10:11:26

  第25章

  “郎君还没起身么?”郭锻站在二门外,低声询问。

  “没有,”花茵犹豫了一下才道,“不过倒是醒了。”

  醒了为何不起?今日还有许多事着急要办。郭锻正要开口询问,忽地发现花茵脸上那点怪异的神情,突然明白了。

  男人么,他也曾经花街柳巷风流过,知道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再说裴寂一向不近女色,乍然破了戒,怕是且有一阵子沉迷呢。

  “等郎君起来了你着人叫我一声,我有急事要回禀郎君。”郭锻道。

  花茵答应下来,回去主屋时,就见新荷正在廊下吩咐婢女把饭食再热一热,花茵紧走两步,压低声音问道:“起来了么?”

  新荷摆摆手,只管站在廊下不动,花茵有些奇怪,由不得问道:“怎么不进去?万一里面叫人,连个答应的都没有。”

  新荷想着寝间的动静,脸上一红:“且没工夫叫人呢……”

  花茵年纪大她两岁,到底老成一些,低声嗔道:“那也不能屋里不留人呀!”

  她丢下新荷,悄悄从门缝里闪身进去,还没站定,先听见里面沈青葙低低哀求道:“三郎,饶我这次吧……”

  这一声千回百转,带着羞打着颤,花茵立刻站住,刷一下红了脸。

  寝间里。

  沈青葙闭着眼睛不敢看,死死按住了裴寂的手:“三郎,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