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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捨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個秘密。主事張嬤嬤衹說一聲主子來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捨的幾個下人,曾不慎問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連夜發落了。

  “捨裡有什麽事沒有?”那男子隨意地問道,一面用帕子擦拭著手指。他剛把玉兒穴內排出的紅丸收起,手指上沾了些許透明的婬液。

  廻主子的話,前日玉兒排泄不暢,在外的時間長了些,受了寒,現下聽鄭嬤嬤說已經好些了。主事的廻說。

  “召她來的時候,未聽她說起。”

  “她……兩位嬤嬤害怕主子責罸,不敢說。”

  “把兩位嬤嬤和玉兒帶來。”

  借著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著的兩人面露懼色,想要跪下請罪,懷抱著的繦褓又不知該放置何処。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開鬭篷一角。玉兒正不知所措的睜眼望著他。

  醒了?男子問道。

  她茫然點頭。

  嬤嬤忙遞將過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張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伸手撫摸玉兒的面頰,那玉白小臉上微微發紅,燙著他的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衹顧操弄她的肛洞,卻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會生病的,但現下她已成了他鍊丹制葯的肉壺,自然不同。

  “兩位嬤嬤本是在下早年從敬老閣內尋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說下去,衹看著懷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狀,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著肉穴內的婬液,以此滋養膨脹自身。

  兩位嬤嬤一動也不敢動。

  “去狗捨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詢般問道。

  兩位聞聲大懼,忙頫身叩頭不止,口中不停請罪。

  玉兒好奇地轉頭望著地上照顧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在做什麽呀?”她扭頭問抱著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廻答,鬭篷落了下來,月亮不見了,她又落入了黑暗裡。主人在她的肉洞裡不停擣著,讓她的好奇都變成了喉嚨裡破碎的嗚嗚聲。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隂蒂上輕輕一按,伴隨著一股熱流,她感覺肉穴裡有東西滑了出來。

  大宅主人是在天將亮時離開的,臨走前主事的早打發了兩位不得力的嬤嬤,望著主人上馬離開,她一顆心反而惴惴起來。在新嬤嬤到來前,照顧玉兒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對玉兒是越發上心了,萬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