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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2 / 2)


  秦姝错愕的看着他胸前,紧张的伸手在他的皮肤上摸了一下,试探皮肤有没有肿起来。

  “沈故,你不会是酒精过敏吧?”

  沈故喉结急促的滚动一下,挥开她手,“别碰我。”

  秦姝盯着被他推开的手,眸中闪过一抹无措。

  不回她的话,不让她碰,这就是生她气要跟她冷战了。

  沈故以前再无视她,也没像现在这样推开过她,秦姝心里涌出委屈的感觉,咬了下嘴唇,瞥了眼他让酒精烧得通红的脸,压下想跟他吵的冲动,转身走出卧室。

  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沈故脸上神色又冷了几分,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把她抓回卧室,问问她有没有心,就这样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又怕失控吓到她。

  他向后仰躺在床上,抬手捂住额角。

  秦姝走到客厅后,拿着手机给酒店前台打了电话,询问酒店有没有解酒药和过敏药,前台说酒店没有这两种药,问她需要什么牌子的药,她们可以帮忙去买。

  秦姝不知道解酒药和过敏药有哪些牌子,前台小姑娘委婉的表示不提供药品名字她不敢买,秦姝知道她这是怕随便买回来的药出了问题会被追责,没为难她,挂了电话,拿着钱包自己出去买。

  她记得来的时候看见酒店门口有一家药店。

  早上拆装的那辆自行车就停在他们的院子里,秦姝骑着自行车去药店买了一盒解酒药和过敏药。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唐小曼站在院子门口,伸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神色纠结。

  秦姝从自行车上下来,问道:“你在那里做什么?”

  唐小曼听到秦姝的声音从后面回来,转过身,见秦姝手里牵着自行车,愣了下,朝她走过来,“你没在屋里啊?怎么就你一个人?沈先生呢?你这么晚了骑自行车在外面干嘛?”

  她几个问题把秦姝问的眉头直皱,“你到底想说什么?还是你想和我先生说什么?”

  唐小曼连忙摆手,“我不是要找沈先生,我就是来找你的?”

  秦姝挑了下眉,“有事快说。”沈故醉成那样一个人待着她不放心。

  唐小曼挠了挠头,“我们明天下午就要回学校了,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见面,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天在机场是我不对,不该在背后议论你和沈先生,还对你评头论足,说你的坏话,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向你道歉。”

  她说完冲着秦姝深深的鞠了一躬。

  秦姝嗯了一声,语气很平静的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

  她牵着自行车往里走。

  唐小曼又挡住了她,“哎,沈太太。”

  秦姝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还有事?”

  唐小曼道:“沈太太,有句话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秦姝:“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要说?存心给我添堵吗?”

  唐小曼噎了声,“算是我多管闲事,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们都能看出来沈先生很爱你,我不清楚你们俩之间的事,但是有时候,人要多看看眼前人,如果你多关心沈先生,你就会发现他默默为你做了很多事。”

  秦姝道:“我先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拆自行车比赛的时候假装链条被卡住了。”

  唐小曼愣了下,语无伦次道:“没有啊,你什么意思?”她眼神闪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姝笑了下,说:“别装了,如果不是他私底下找你让你故意输给我,短短两天,你又怎么会说出默默为我做了很多事这种话。”

  唐小曼讪讪道:“原来你看出来了啊,怪不得比完赛我挑衅你,你都没有向我炫耀你赢了,那你为什么当时还开心跑去跟沈先生庆祝。”不是应该觉得被羞辱了吗?连自己老公都不相信自己靠实力能赢。

  秦姝反问道:“他私底下安排让你输给我就是为了让我开心,我为什么不开心?”

  唐小曼无言以对,感觉沈太太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不喜欢沈先生。

  她摸了摸自己被自己挠得乱糟糟的头发,她实在搞不懂这夫妻俩是什么情况,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你不是不喜欢沈先生吗?测谎仪测出来你不喜欢沈先生,沈先生肯定很伤心。”

  秦姝淡声道:“别人家夫妻的事,你少八卦。”

  她牵着车往前走,剩下独自风中凌乱的唐小曼。

  秦姝把自行车停在外面,刷卡进门,刚准备弯腰换鞋,余光瞥到坐在沙发上的沈故。

  听到她进门,没有任何反应。

  还在生气。

  秦姝脱了鞋子往里走,经过沙发旁的时候脚步没有停留,她想先去给沈故倒杯水吃药。

  沈故突然一把攥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拉,然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到沙发上。

  铺天盖地的酒气向她袭来,秦姝迟钝片刻,嘴唇便被沈故狠狠吻住。

  这个吻又凶又急,毫无章法,秦姝纤细的腰身被他紧箍着,呼吸不畅,她咬了下沈故的舌尖,想让他松口。

  沈故吃痛,不但没有如她所愿松口,舌尖勾着她的舌抵了下,吻舐得更加用力,秦姝只能用鼻子呼吸,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急需氧气。

  不知过了多久,沈故才放过她的唇,混杂着酒气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控诉,“秦姝......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老婆。”

  秦姝:“......”

  第41章 你为什么不爱我?

  沈故说完话, 盯着秦姝红透了的耳朵,张嘴把她白里透红的耳垂卷进嘴里,用牙齿叼着, 轻轻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