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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独辩场的演技者』(1 / 2)



若是想说给听的



并非是别人的话



那么是谁呢



配点(自我宣言)



「——!!」



在随侍的战士团发出的悲鸣中,松浑身都在发抖。她,



「咿、咿、咿、咿……」



「小、小松!?你怎么这么慌!?发出“咿呀”之类可爱的悲鸣看看!?」



下一瞬间,松发出了以「咿」为开头的叫声。



「疯子……!」



「啊哇哇哇哇那是刚速球啊!!」



但是,在尖叫声中,半裸摆着一个个pose警戒着四周。



「咋、咋的啦!?咋的啦大伙儿!?哈,难道说这是——」



半裸拿两只手分别指着利家和委拉斯开兹一行。



「这是你们的伎俩吧……!」



「是你啊笨蛋。」



正纯和赫莱森一同从侧面踢中了他。笨蛋翻滚着砸中了墙壁又反弹回来的期间,誾连连点头,



「想起来了。确实,在三河的时候也好,在袭击的时候也好,都是这种感觉的呢。」



「喂喂,小誾你是不是适应得有点快啦?」



在回答委拉斯开兹的疑问之前,笨蛋那边就被正纯揪住了衣领。她本想对笨蛋说教的,但是当视线停在他身上穿的制服的时候,



「啊、这、这不是我的吗!?你干了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



「啊,对诶,我之前啊,在女生休息室脱了你的裙子全裸着喝茶来着。还有那里不是有一件男生的制服嘛?所以,我就以为那是我的了。」



「说话讲点科学啊——!」



「请、请稍微等一下托利君!你、你说在女生休息室!」



「啊啊!?干嘛啊浅间。我才没进去偷包裹过你那犯罪级咪咪的衣服啦!因为那么做的话实在罪孽深重我就罪孽稍微轻点儿地试穿了一下但是胸部的空间真的好大啊!」



浅间一箭射过去把笨蛋砸进了墙壁里。向着「呼」地松口气擦着额头上的汗的浅间,众人一瞬间安静下来了。但是,之前冲进来的英国战士团的团长,忽然回过神来,



「没、没收——!那张弓要没收——!!」



诶?浅间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中的家伙,口中发出了「呜噢」的怪声。



「呜哇、这、这在什么时候!呃、呃呃、那个,这、这个啊?那个。」



浅间举起了弓。



「这个啊,虽然看起来是弓但其实不是弓!」



嚯,妖精女王点点头。



「这可真是崭新的说法。……既然不是弓,那么又是什么?」



浅间抹了把旁人看来一清二楚的冷汗,但是,



「不、不是,请看,这、这么分解了的话,呃,看,这就是单弦吉他,这边就是拉它的琴弓哟。听、听~啊,声音多好听——」



就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噪音让多人难受得满地打滚的时候。趁此期间,浅间淡定地将弓收入裙摆里面。但是妖精女王只是微微动了动眉,



「在这个会议现场,……带入这种东西是。」



「请、请稍等。」



正纯跳出来打圆场了。



正纯在众人“快做点什么!快啊!”的,没定下方法空有期待的眼神笼罩下,



……为什么,我这种工作会这么多啊。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因为这种原因谈崩了也很困扰。所以平静地,



「对于巫女来说,刚才的器具是仪式中的必要物品。是必需品。请看,这个笨蛋,尽管被射击了不是也毫发无伤的吗。」



无伤大概是因为艺人神的装傻术式吧,但是这借口讲得过去就赢了。



但是,妖精女王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半裸,确实地点点头,这么说道。



「那么,……这个笨蛋的打扮是怎么回事?」



……自找麻烦啊——!啊,不对,只是因为我太习惯了吗!?这样吗!?



呜,哑口无言的正纯一瞬间想了许许多多。「还是去死掉算了」啦,「全都不管了」啦,尽想着消极的事情,但是最终责任感战胜了一切。



正纯抹着衣服下面和浅间同样的一身冷汗,



「这、这个是,……那啥。」



考虑着借口,踌躇着,



「——这个是,您看,在圣谱记述中不也有的吗?就是那个,——笨蛋看不见的衣服。」



这是童话和民间传说中的故事。如果讲不通的话就宰了笨蛋我也去死。这么想着等待着妖精女王的反应,只见妖精女王和左右的副长及副会长交换了一下视线之后,



「这、这样?真、真是如此?」



……讲通啦——!啊、不对,既然是童话故事的话,在妖精国度就能讲得通吧!?



那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继续扯了。正纯一脸笑容,向着右边墙边的弥托黛拉,



「你看,是这样的吧?那里附近的材质等等,真是完美——」



「嗯、嗯嗯,还真是这样的呢。那个,——是在海蒂的店里购入的吧。」



「呜……!嗯嗯Jud.Jud.,真是的因为笨蛋看不见所以穿的时候可混乱呢!」



·银 狼:『正·纯·同·学!』



·〇红屋:『弥托也是……!之后要让你们俩请喝茶哟!……绝对!!』



吵死了。我这会儿可是在风口浪尖啊。稍微让你们体会一下。



「然后,呃,您看,那边的,——文化系的约翰逊氏,看·得·到·的·吧?」



「诶?啊、嗯唔、Tes.,——真是高贵的黑色光泽呢。」



「哦呀?在我看来却是白色的啊。」



「啊、没错没错!因为照明的关系看错了哪!」



扯到这份上应该够了吧。觉得心情爽快点了。



这么想着,正纯叹了口气。接着她看着妖精女王,微微低头,



「想来多有行差踏错以及误解,而此地的武藏众人,确实考虑到与妖精女王陛下的会议,并未携带武器——」



在背后,传来了钝器落地的声音。



什么啊?正纯这么想着回过头,只见身旁的赫莱森也看着同一方向。



地上。



“悲叹的怠惰”落在红色绒毯上了。



「——!?」



浅间看到了正纯的表情变化,这么想着。人类竟然能惊讶到这种地步呢。



但是,从位置上来看,不管怎么看大罪武装都落在了自己的正面。



也、也就是说要我想办法圆过去!?



正纯在打着眼色,赫莱森不解地侧着头。



……诶?诶诶——!?明明不是干部为什么!?



这么想着的时候,周围响起了声音。



「小松,那个是……」



「Mate,那个是……」



浅间慌忙把它捡起来,想将它塞回虚空。



位置搞错了。



……诶?



挥空了,反而挥舞着巨大剑炮的浅间,发现到大家注意着自己,



「那、那个……!」



毫无意义地用力抱着它,浑身上下喷出冷汗。所以浅间慌张地,



「这、这个啊!?那、那个,虽然看起来像是大罪武装但其实不是!」



「呵、呵呵,……那、那可真是崭新的说法。那、……那么,是什么?」



妖精女王这么配合帮大忙啦!浅间打心底里这么想着,



「这、这个是,呃呃,——没、没错,抱枕!这是抱枕哟!请、请看,在这块,把头枕上去——,这里是刀口啊好险!」



「…………」



……好痛——!沉默真的好痛!!



总之,浅间露出了自暴自弃的笑容。到这份上都该做好只能一死的觉悟了,这么想着,



「不、不过就这么看着也没什么意思哟!那么,稍微变个戏法吧!?」



说出来的瞬间。浅间这回才把“悲叹的怠惰”塞回虚空中。接着,她向着“女王的盾符”伸出了左右拳,



「猜猜看!刚才的抱枕在哪只手里呢!?」



那个……,“女王的盾符”众人低头支支吾吾着。他们脸冲下,但是用视线决定好了牺牲者。过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的霍华德,



「那个,……在刚才,后面的空间里……」



「在哪只手呢——,猜!?」



被每天咏唱祝词的巫女一喝,霍华德老实了。他低着头,用手指指了指,



「……右。」



「右!?是右边吗!?啊、呜哇,右边没有哟。——啊,左边也没有呢。那么在哪里!?——啊,等等等,呜哇,走狗竟然从胸间冒出来啦?哦呀哦呀抱枕变成走狗啦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啊!?」



『拍、拍手拍手』



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银 狼:『好可怜……』



·金丸子:『嗯,因为这是全国直播的真的好可怜。』



·贫从士:『就算没有职务在身也有残酷的命运等着呢……』



·浅间 :『谁、谁的错啊!?谁的错啊!?』



是时臣的错吧,浅间自顾自这么想着,这时,



右手侧传来声音。那是三征西班牙的书记,委拉斯开兹的,



「喂喂喂武藏,别瞎闹腾了,快回答咱们的问题吧。」



是这样啊,还没来得及这么想,提问就来了。那时对于武藏来说重大的,



「——要像救下公主赫莱森那样,救下玛丽打场战争吗?」



被问到的武藏和英国双方众人都低吟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声响在大厅中扩散。



「喂喂喂,我怎么听不懂啊!?为啥咱们非得打仗不可啊!?」



是托利。



浅间听到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把手搭在眼前的赫莱森肩头叫出来的话。那声音很尖厉,



「为什么咱们,那个,——咋说的!?说说看!!又不是什么不能说出来的!!」



……糟、糟透啦……



浅间这么想着,委拉斯开兹挠着脑袋告诉了她。



「你啊,失礼,就是你,在三河的时候说要救公主的吧?那就说说看。你为什么就不去救遭遇了和你们家的公主同样境遇的玛丽呢。」



「玛丽谁啊?」



浅间和真的皱起眉毛问道的笨蛋咬起了耳朵。



「就是把点藏君甩了的“伤者”小姐哟。她是英国马上要处决的王族。」



「啊啊!就是点藏的疑似好基友那老大啊!!那人要给处决了?为啥?」



所—以—说—,浅间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着,瞥了眼赫莱森的脸。同样的境遇,这个意义她大概并不知道,所以她也只是不解地侧着头。



「有点不一样,但是,她的处决就是无敌舰队海战的契机之一。所以,三征西班牙就这么说。那和赫莱森的时候是同样的,——滥用历史再现,不仅仅是想要处决玛丽。」



「啥啊是这么回事啊。大叔,好好说明一下啦。浅间说的不就好懂多了嘛。」



浅间看到委拉斯开兹的嘴角在抽筋。真够呛呢……,半是同情地这么想着,但是,对方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你是笨蛋,反而好说话吧。不管找的什么借口,这次处决都是圣谱记述的滥用吧。所以,你们不得不为了救下玛丽而发动战争。



因为,我们因为这个就挨揍了嘛。



——只揍我们不揍英国的话,说不过去的吧。」



嗯嗯,托利双手抱胸连连点头。



……没关系的吧?



投去一道微微不安的视线,却看到托利正注视着侧着头的赫莱森。



「我说啊,赫莱森。」



问道。



「你是被拯救的一方吧?那么关于这事,你怎么看?」



「Jud.,关于此事……」



赫莱森思考着。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一边点着头,一边看着委拉斯开兹。



「其一。赫莱森有一处不明白。」



「哦,是什么?」



「赫莱森的时候也是如此,……被说成是,历史再现的滥用吧?」



「Tes.,确实是这么说的。」



那么,赫莱森说道。



「处决已经做好死的觉悟的人,并非滥用,不应该反而是有用吗。」



「考虑到人权和生命的份量的场合时,生命不可随意抛弃。——因为此举确实会减少人口总量,因此可以理解防止生命损失的想法。



但是,唯一除外的,便是那是有历史再现决定了的场合。



因为,其人“死在那里是正确答案”。这是历史中的决定事项,就算是人类的总量的损失问题,也能容许那个人的死亡。因为,如果历史再现千真万确的话,那个人的死亡便能够确定下来世界继续存续下去的历史走向……,在当时不能失去其人的场合,会有发生更大损失的可能性。



袭名者的人权并非基于本人,而是基于历史上的再现。那就是规则。因此,」



因此,



「担任死亡的历史再现的人士,在自己也希望一死的场合,推进此事又怎么能说是滥用呢。」



浅间听了赫莱森的话,泛起了一股寒意。



……这不就是。



她说,提供希望一死的人以死亡,并不是历史再现的滥用。



给与索求之物。从这个行为看来的确如此。



但是,浅间注意到,视野中的托利脸上挂着笑。



那就好像是,看到了个好答案似的表情,



为什么,在这么想着的浅间的眼前,他说道。



「也是啊。——你还,没有感情哪。」



「Jud.,很遗憾,赫莱森虽然做出如此判断,但的确并无感情。为此,作为最佳选择考虑的话,……三征西班牙的这位,阁下为什么,要阻止在历史再现中他人所希望之事呢。」



「那是——」



「请回答。」



赫莱森步步紧逼地询问着,用语言向对方穷追猛打。



「阻止对方所希望之事。就此分辨是非黑白的基准是什么?」



……啊。



浅间理解了。理解了赫莱森现在认为是疑问的事情、托利笑着的理由。接着,浅间在心中,把理解了的事情默念了出来。



……赫莱森她,对感情有兴趣了……!!



浅间理解了。



过去在三河,自己一行人为什么,要阻止赫莱森所希望的死亡。



命中注定一死了之才正确的人。认为这种人的死去的觉悟不正确,作为恶而反抗的分歧点到底是什么。



……那是,虽然有正义感、生命的重量啊人权之类的,各种各样的理由……



他的话,并不是凭借这些冠冕堂皇或是令人费解的理由,而仅仅是,



……因为喜欢……



因为,他喜欢她。所以,要是会失去那个人的话,



……要是在自己看来,是作恶的话……



就不能原谅。



那真是,无可救药的任性。因为就算对方愿意,周围人也应允了,仅仅只因为自己不愿意就要去阻止。



……因为喜欢,什么的。



要是一有闪失,那就只不过是不解风情在添乱了。



但是,浅间想。大家,都相信这是正确的。



「但是,赫莱森无法理解这个分歧点。——若是玛丽殿下做好觉悟将被处决的话,却认为这不正确,要反抗。」



所以,



「所以,三征西班牙的客人,虽然万分失礼,但是请不要把对于赫莱森意义不明的东西拿来当作因为赫莱森而做出来的理由。不过,在另一方面——」



明白。因为赫莱森想要问分歧点到底是什么,所以对感情有了兴趣。所以她接下来会说的话是,



……和我们变成同样的事情!那是——



「如果,赫莱森理解了分歧点的理由、或者是能够明白的场合,在那个时候,如果还来得及的话,——以赫莱森为首,和极东的诸位一同,我等就可能会发动为了救下玛丽殿下的战争了。」



若是理解了感情为何物的话,就能理解阻止死亡的意义了。



要是明白了这个的话,就这么做,她明确地说出来了。所以,



「好了。」



嗯,看见托利笑着点点头,浅间在内心微微苦笑着。他总是这样,明明这么在乎赫莱森,自己却不把重要的事情都教给她。



……是要等到她自己理解吧。



应该可以,把这个称作信任吧。如果可能的话,



……我们,要是也像这样子地,被信任这就好了呢。



「太好了呢,托利君。」



「啊?你说啥呢,老妈气质又爆发了啊。比起这个三征西班牙。——赫莱森刚才的答案,你们听清楚了吗?」



Tes.,如此回答的人,是双臂义肢的少女。她躬身一礼,



「——这一回答虽可认为是没有理解历史再现的重要性,但在另一方面,倒也可以说是理解了“解释”的重要性的回答呢。」



「如果是这样……」



很简单,她,立花·誾说道。她细细的眼睛向着妖精女王,还有二代的方向投去目光。



「现已明白玛丽殿下的处刑回避已近乎不可能。



为此我等将报告,敦请三征西班牙准备好宣战布告。」



「事情变成这样啦。不过呢,」



托利说,



「玛丽啥啥到底是不是滥用历史再现,既然她本人如此希望的话,……我也明白,之后就看我们的了。因为也算是当事者嘛。不过,……就因为这样话说在前头。」



他指着三征西班牙的委拉斯开兹,



「大叔,——对方是怎么想的,就别说得像是自说自话决定下来这种事再强逼着别人去做,不去这么做不就是纯爱系工口游戏的基本吗?



我虽然是货真价实的笨蛋,但是要让别人来指手画脚的话,……我还是明白这个笨蛋不一样的。所以说呢。」



「怎么啊?」



「如果说要救玛丽啥啥的话,就别期待赫莱森。



——如果有谁喜欢上玛丽啥啥了,赫莱森能够理解个中含义的话,我们绝对会去救玛丽啥啥的。绝对地。」



呼,妖精女王微微笑了笑。



「这可不让人省心呐。」



「咱们就像这么干哟?因为赫莱森的感情可以和全世界为敌啦。



——做得到的话你们也会高兴的吧?」



对于他的提问,回答从南边发出。



「你想说的是为了那喜悦,令世界陷入混乱中吧?」



南风带来了回答。海风。披风被海风吹起的人是,



……前田·利家……



他说道。肩头坐着张开双翼的松,



「接下来,就算三征西班牙被说走了,又打算怎么对付我们呢?



英国。——和武藏开战的准备工作的完成了的说?」



利家问道。



……真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