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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店前的冒昧者』(2 / 2)






Round 2 :『二俣城之战』



热身战。二俣城历经抵抗后仍被攻陷,以饶过一命作为条件而开城投降。







Round 3 :『三方原之战』



本战。在居城中而被无视的松平‧元信,本来大可停手,却执意追击以致遭受加倍反击。仅仅两小时就被击溃败走。在逃往滨松城路上,面对于武田军迅速的追击,有能的部下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以保全元信。



「……用回合表示这点子不错呢。以后也试试看吧。」



「当然好哟─ ,最近很迷战国武将的格斗游戏呢。



嗯,提到“风云目录史”就会想到在游戏开头千利休说的“这就是在实践茶道中加入权力崭新的礼仪作法”,虽然是完全意义不明的发言,不过这正是利休这角色强烈的性格特点。不管怎样反正就是会用惊人气势不断敲着波动茶器。」(译者:战国时代著名茶道宗师,后因触怒秀吉而被处死)



「啊,我们班上的一群笨蛋也会在上课玩那个。佩鲁索纳君还是极东第三强什么的。他喜欢看书,可是居家系的呢。」



「反差真大的家伙呢─ ,啊哈哈哈。」



是不是喝醉酒了呀,三要这么思考的同时,回归话题。



先是轻击之前显示表示框内部的文字将其放大表示。接着她打开下一页重叠于其上。



「嘛,这场三方原之战的输赢结果以松平‧元信的三连败收场呢。似乎在三局两胜中,连一胜都没拿到。」



——不过嘛,从这场战役中流传下来的悲剧和趣闻也颇多。



趣闻中最有名的有,



1:逃回滨松城的途中,松平•元信因为太过害怕而失禁(大号)。



2:逃回来的元信,要部下将此时愤慨的表情画成“颦像”引以为戒。



大概像这样可以吗。」(译者:此战后,德川家康下令画师绘画一幅愁眉苦脸的画像,后世称为「颦像」)



不过,对于说话含糊不清的三要,参水浅浅笑着问,



「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事吗?」



Jud.,三要的头左右摆动。



一瞬间对于下一句该不该出口而感到迟疑,三要心想,真喜子前辈恐怕是早就清楚这件事。



因此三要下定决心启齿。



「问题出在历史再现身上。再怎么说……」



三要轻轻点击前方的Round 3。



「如果要正确进行历史再现的话,那么,——松平元信的部下,也就是指不得不从现在的武藏学生会和总长联合中选出牺牲者。



包含这层因素在内,过去元信公在世时,有关极东松平家的袭名者,多数由自动人形担当。」



没错。参水眯细双眼,饮下麦酒。



「不过嘛,三河已经被轰掉,新的袭名者还没出现,即便要饰演,



但知道会成为战役中的牺牲者,不是也没人敢了吗?」



「不。」



三要即答。



「是存在的。作为松平‧元信的替身而死去的那位——」



三要显示三方原之战参战者的列表,将其中的一个名字以红字标示,那是,



「成濑•正义。——是第四特务成濑的饰演对象。」



成濑领悟到大家的视线正往她这边集中。



……不过嘛……



要是投来的是一群嬉皮笑脸并不是被同情的眼光的话,被注目倒也不坏。然而该说的是,



「——不要紧,我袭名的对象并不是成濑‧正义的“成濑”喔。



因为我并没有打算袭名或饰演死人。……要说袭名对象,我是袭名下一代的“成濑•正成”呢。」



「这样子呀。」



开口的是佐藤兄弟右边那位。



「成濑•正义有个名为正一的弟弟,他的孩子就是你,后来的成濑家当家“成濑•正成”。



……正成将来在松平家可是担任铁炮队队长的人物啊。」



武田的人果然知之甚详。怎么说正成的父亲正一也曾在武田家出仕,武田家灭亡后,他们将松平家当作自己的避风港,因而,



「只要我待在武藏,就能够制造出“成濑•正一在武藏”的事实了呢。这样一来,如果武田家稍有万一,武藏也能成为避难所,说得没错吧?」



Tes.,佐藤兄弟坦率地同意。从此一事实中他们重新体认到自己是极东的一份子,也是圣连所属的大国之一



所以成濑也,



「——Jud.,坦率是好事啊。但实际上我没想那么多。玛戈特……,奈特家也是,从父母那代似乎就考虑到要饰演哪里的“内藤”家。我和玛戈特之间正在饰演建立内藤家构成初期松平铁炮队的用地“内藤新宿”。(译者:现新宿区地名起源)



对于刚刚的言语。? 正纯歪歪头显得十分疑惑。



「饰演内藤家不行吗?」



「Jud.,内藤家是把铁炮队交给内藤•清成,这个人是关东的奉行,也就是审判长。……可是清成不是已经由乌尔基亚加饰演了吗?」



「原来乌尔基亚加的清成,是指关东奉行的内藤•清成啊……。那是哪来的姐控审问官吗……?」



「对一群狂人的所作所为太过认真可不行哟,正纯。」



正纯一瞬间用无法置信的眼神朝这边看,但成濑浑不在意。而后她喘口气续言,



「为了避免角色重叠,所以嘛,铁炮训练所的曾用地名,……因为内藤家在所以叫“内藤新宿”,玛戈特也已经在饰演了。但我们既然不信神道,对极东的向心力就稍稍弱了些,这样足够了吧。」



嗯,看着颔首的正纯,成濑不经意想到。



……啊─, 这种事说不定是首次听闻呢。



虽然没有被疏远的感觉是很好,不过却接不上话呢,脑子里出现了这种多余的想法。所以,佐藤兄弟右边的那位接口道,



「——在武田这边也有许多内藤家的人。其中也不乏有铁炮使存在。既要凭着成濑的家姓和武田方合流的话,那么饰演那个姓氏就可以了。」



「没问题哟。——只要奈特变成我的妻子,姓氏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众人用欲言又止的表情朝这边回头。



……好危险啊!



幸好不是设定成能够即时听见声音的实况通神,正纯内心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是那样的话,从各种层面来说刚刚的发言都别想听过就算了。



……要是教皇总长在附近就决不会不出声……!!



在昏暗的圣堂之中,伊诺森把耳朵紧贴在十字架型的表示框上,



「咦?怎么全是杂音哪。难得从送到六护式法兰西的间谍那儿偷听到在进行奇怪的会议但却……。没办法顺利的听清楚呐,喂。」



伊诺森拍打表示框想修好它,在他背后的伽利略歪着重重的头说道。



「总觉得感觉你超像年轻后辈咧原少年。」



「什么?不管是身为教皇还是什么身分,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任谁都会兴奋!



然后再堂堂正正地将“我偷听了咧”这样的通神文送过去吓他们一跳,因此现在不好好听清楚就无法抓住他们的小辫子了,呐?喂。」



「……手段和目的早就颠倒了吧?」



别这么说哟,伊诺森叹了口气,望向圣堂的窗外。



东方天空,在他双眼所见的方向,漂浮着数个硕大修长的影子。



「终于整顿出防卫机制以面对开始南进的M.H.R.R.羽柴势力。为了后续的高潮稍作歇息是必要的。那层意味上,武藏的动向相当令人玩味。——是进行历史再现,还是要走自己的路,我们无法判断出来呐。」



「在羡慕吗?原少年。」



「作为有着许多操心事的旧派来说令人羡慕吧?现在得避免不必要的节外生枝呐。」



那么,伊诺森向着伽利略的方向。



「……羽柴方那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呐,喂。说来听听。」



正纯确认到大家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成濑的期间,正在整理从各处汇集而来的情报。她让月牙做出表示框,浏览从涅申原那里传来的文章,



……咦?



正纯发觉从刚刚开始,佐藤兄弟的言行举止有些奇妙之处。



究竟是什么呢?正纯一面思忖着,一面小心不让对方察知自己此刻所想,



正纯将言语传递给涅申原,



•副会长:『刚刚起一路进行对话,结果现在才发觉一件事,可以听听看吗?』



•未熟者:『当然乐意,什么事?』



嗯,正纯在实况通神中输入文字。



•副会长:『刚刚没特别提,不过有件奇怪的事。』



那是,



•副会长:『为何佐藤兄弟如此挂心成濑的事?』



•未熟者:『怎么说?』



自己也几乎没注意到而忽略了。但不好好说明清楚,就无法拭去心中的不协调感。



因此正纯为了争取说明的时间,向周遭众人举起右掌。



「抱歉稍待片刻。」



二代大概会这样说吧,正纯心想,



「技——术——暂——停——」



接下来世界陷入一片沉默。



正纯得到了一片宁静。



身后的饮酒骚动一瞬间静止下来,只传来一枚盘子碎裂的声响。



『Oh……』



「嘘!」



……刚才是谁讲嘘的!?



右侧的北条•氏直微微作势咳了下,对面的义赖则一脸完全无法理解的神情,



而旁边的佐藤兄弟则是挤不出勉强的笑容。



该怎么办才好,正纯思量着。



•俺  :『啊—,……搞砸了呀。』



•副会长:『什、什么啊!?二代不是常常这么干吗!?』



•蜻蜓切:『不,在下奇袭的功力也未能如此上乘哪……』



•浅间 :『在、在说什么话啊!正纯可是死命地在勉强炒热气氛,所以大家不好好理解可是不行的哟!?不过人偶尔也是会有不行的时候!』



•约全员:『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哟!』



真的是上奏祈祷词的巫女吗。总之,还是让正纯先讨论正事。



•副会长:『涅申原,可以吗?』



•未熟者:『咦?啊─,嗯, 请便请便。』



由于涅申原似乎没什么干劲,就把通神对象拓展到所有的同伴身上。接着,



•副会长:『听好啰?方才清武田的佐藤兄弟这么说了。——武田灭亡后,为了与松平合流成濑是不可缺的,所以不能在三方原之战中杀害她。』



•乌基 :『那有什么奇怪的吗?这对我们这里反而相当有利吧。』



•副会长:『没错。但是,这场利益交换从根本上有个奇异之处。』



究其原因,



•副会长:『要是武田家灭亡了,其余人等归顺到清不就行了。清或是武田都是义经治理的国家,和松平合流根本没有意义。明知如此,为何要说什么和松平合流这种话?』



到底怎么回事。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呢。阿黛尔,懂吗?」



坐在对面浅间的询问,让在品尝甜点酒糟冰淇淋的阿黛尔肩头为之一震。



「咦!?啊、哦,……这、这种事情要问书记。」



这么说完,阿代尔和大伙儿一块朝书记那边看。



而书记不知何时已经占领了露台的边缘弯着腰把身子拼命往前方的IZUMO伸,



「啊,道真快看,“八房”在那里、在那里吧?看吧快拍!



——啊~,道真对不起,你身为一介文官,没进行过多少拍摄能力的强化哪。



遇到夜晚的逆光就没辙了啊。……好、那就杀到另一端的前方甲板去吧!那边就能抓到良好的拍摄角度啦!好想要村雨丸的资料哪!」



书记没救了,阿黛尔这么想。



然而,



……该怎么办才好呢。



的确有必要好好思考正纯的提问。



为何明明没有必要依靠松平的清武田,会说在武田灭亡后,要依靠松平呢。



……为了卖人情给我们而来,……之类的吗?



感觉好像有些接近却又有些不对。要是那么单纯的理由,要卖更大的人情也是办得到的。比方说,



……把三方原之战本身敷衍了事。



以过去被牵扯入无敌舰队海战的经验来说,深刻了解到,战役本身能以互相商议的方式结束就轻松多了。但对方的意向似乎是,决定在不出现死者的范围内,重现三方原之战。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



有什么隐情。



是什么呢。无法确切用言语表达,但似乎能理解。



……为什么要对没必要进行利益交换的对象那么做。



不、不对、不是那样的。阿黛尔想。



好像,有某些思考物事的方向有所相异。



因为想法不同,所以无法确切用言语表达。要说的确切的话,就必须破坏思考方向的前提。而那破坏的方式正是,



「那、那个呢?也就是说对方本来是,没有必要和我方进行利益交换的对象,……这样对吧?因为就算武田灭亡也还有清存在。」



「没错呢。」



浅间同意的点点头。



「……为何这样的对象要和我方进行交易,这就是正纯的疑问。」



浅间双手抱胸,做出思考的动作。此时两只手臂将胸部托高、而后变形,



……喔。



诸如海啸、汪洋这类词语闪过阿黛尔的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然后,



「……啊!」



找到了。清武田为何要前来交易的理由。



「——在下知道了!绝对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