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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同窗处的解说者』(2 / 2)


然后,人狼女王自觉脸颊发热了,说道。



「久违了的那个人,个子稍微长高了一点呢。所以,我就说了哟?



冷静下来。我会任您摆布的,……会把全部,都献给您的」



「那么,老爷呢?」



「Tes.,那个人一直走近到呼吸都感觉得到的地方,把我制服的胸口敞开得更大,然后这么说了。……我是被指名要杀了你,才回来的」



可是,他一脸严肃地这么说。



「我从友人那里听说了。不杀了你也可以的方法」



「不杀也可以的方法?弥托黛拉大人,有那种方法吗?」



Jud.,弥托黛拉向着有点瞌睡的玛丽点点头。然后,



……真是的,我家的双亲……



这么想着,嘴上说道。



「……不大清楚杀死人狼的方法的父亲,被友人这么吩咐了哦。——懂?首先剥了人狼女王的衣服,仔细看看。胸部之类的地方哟?然后,再这么说,」



那是,



「——从友人那里听来,木桩啦,夺走灵魂啦什么的,都是比喻。所以被吩咐了要这么对你说。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能主导一切吗,这些」



母亲好像听不大明白。好像还反问了,会有这样的方法吗。可是,父亲点点头,原原本本说出了友人吩咐自己要说的话。



「……说要夺走你的一切,不过,听说我和你在一起所必要的木桩,我作为男性早就持有了,……那是什么?



就算有了那个,那么,我该对你怎么做?教教我」



因为,



「我也不想杀了你,也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教教我,我应该怎么做」



那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诶,人狼女王这么想着。



本以为他是来了结自己性命的,可他那一方却没这打算,再加上友人的吩咐就是,



……对我,用那木桩……



人狼女王姑且不说了,居然是与人类的,而且还是特别弱小的个体在一起。



那是不可能的事。每一代,人狼女王为了家系留存,都会吃下强大的雄性,将他的灵魂和自己的混杂在一起作为后代而孕育。



「……可是,作为女王的意义,也已经没有了呢」



因此,因为自己被锁链夺去了四肢的自由,所以就拜托他了。



「……你送的衣服,又变紧了呢。现在我用不了手,能帮我脱下来吗?我当时这么说」



然后,自己的嘴唇就贴上了为了脱衣服而靠近的他的眼角。



初次品尝到的他的味道,是泪水。



人狼女王回忆起来了。在那之后的事情。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感觉可能会抵抗,再加上意志沟通上微妙的偏差有点吓人,所以自己还是锁在月光下。



然后,又教会了他该怎么做。



「首先靠近过来,作为狼的礼仪,嗅闻对方的气味」



脸颊互相厮磨着,头发互相梳理着,然后脖颈相贴,分享着对方的气息和热度。



心中头一回有了,这是自己最喜欢的气味的想法。



这个,味道好闻的,和我亲近的,想要的,请我吃好吃的东西的,还有不论什么事都把我放在第一位的人。就算我想要牺牲自己,都不往那方面去想,只是在说着在一起的人。



自己喜欢这个人,不论是这么想,还是这么说,都谁也不能怪罪自己了。



所以,身体互相摩挲着,衣衫凌乱,热度传递到互相身上时,这么说了。



「那么,请紧紧拥抱我吧」



现在想来,平常两个人一起学习时候的劲头冒出来太多了呢。女王反省。



可是自己被磕磕绊绊地,但是出于不习惯而用力过猛却确确实实地抱住了,



「是嘴唇,」



相贴。



「那个,舌头……,准备好了吗?」



同意了一般递了出去,缠绕在一起吸扯着,在互相舔舐着舌肉的时候意识到了。



自己正在平常这个人的味道。



对方大概也理解了这一点,他抱紧自己的动作,和自己靠过去的动作,都渐渐急躁起来。动作填埋了双方肉体的缝隙,互相推挤着,



「那个,还要……」



并不是喝下血液,并不是吞下肌肉,也不是啃咬骨骼。是互相嗅闻肌肉,用舌头舔刮着粘膜和软肉,如同将身心重合在一起一般地紧紧搂在一起,拭干着,舔舐着唾液、泪水和汗水就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然后,



……陶醉了呢。



因为人狼拥有类似于精灵的性质,所以能够介由流体支配对方。那是一种同化现象,因此才吃掉支配之下的对象时,人狼能够感知到猎物的思考。



得到的,是服从感和怯懦、仅有的一点点抵感。将它们当成自己的状态,视情况会有的咬碎的愉悦感,就是捕食者的权势和骄傲,人狼女王原本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不吃下对方,想要和对方在一起的话,情况又怎么样呢。



……自己和对方的想法和动作、感觉等等,全部,都在双方体内穿梭着呢。



接受了他的思考的自己的内心,介由流体传达给了他。这不光是任何心意都无法隐藏,就连他对这些新意有什么想法,还有跑到他心中去的自己的想法,也在与自己同化时回来了,



「————」



光是回想起来身体就不住颤抖,越想越多,思想无限地交叠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一味地愉悦欢欣着,交缠着,



「那么,就拜托了……」



如同自己所渴求的一样,他来了。那感觉传递给了自己,循环起来,所以,



……就像递出去那一般,我也要好好接受下来呢。



与自己不同的存在。虽然接近,气味也相近,但还是相异的生物。



可是,在他如同接吻一般,贯穿了毫不抵抗的那里的时候。



「那、那么,直到最深处,努力一下试试看……」



是不是努力过头了呢,会这么想是因为现在游刃有余了吧。当时两个人都如临大敌,依稀还有在那一瞬间甚至说了「准备,用力」的记忆,可以的话希望那是捏造的。



可是,他的肉和他的气味的凝聚物,直到了靠自己无法确认的地方。



靠自己的话一事无成,自己体内空虚的部分,被最为渴求的他的肉和气味所扩散充满,然后柔和地反过来包住,尽管疼痛挺强烈的,



「咿,」



会觉得这样也不错,是因为惊讶呢,还是恐惧呢,又或者是,喜悦呢。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包裹更加紧密了。然后与其说是唇齿相交,不如说是在互换着颤抖的呼吸一般贪婪地索要着对方,



「————」



两人在一起,就这样一边互相揉着身体,丝毫没有要分开的动作,在长时间里一次次地一同充满,一同被充满。



……可是……



人狼女王回想到了这里,叹了口气。



……因为不习惯所以变成大事了呢……



毕竟,在互相索求的一会儿之后,双方注意到了两个事态。



其一是,双方都没尽兴。



自己这边是异族的王族,耐久度方面是可以预测到的。就连他那边,因为通过流体也受到了自己的感觉和回复力的影响,所以还没有结束。



得到了人狼女王的加护,应该这么说吧。



再加上另一点是,



……因为人狼种族的回复力,自己这边很快“伤”就会恢复了。



为了让身体记住了这并不是伤,有要为留下他的“形状”而一次次地要的必要。所以,



……真的是,光做那档子事了。



尽管如此,对于“伤”的处置,他非常担心自己。



「那个,不要紧吗?要不就算了?」



「哪里哪里哪里哪里哪里哪里不要紧!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所以再来一点!」



虽然现在想来,既然不要紧的话算了也没关系嘛,不过嘛这也是意志沟通上的偏差对吧,偏差。



可是,两人身体相叠,这些话语也作为缓缓融化的意志,在他和自己的心中循环往复。



只要为了互相索求,为了不停止,所有一切都往这方向解释。



一开始的三天三夜,自己脱了衣服维持着站姿不断地索求着,回应着。



虽然还是头一回献上自己,可是通过与他分担疼痛,他的感觉也传给自己,真实心意马上就占据优先了。尤其是因为有“教导”他这个借口的存在,不管要求什么都可以这一点实在太糟糕了。



「那、那么,在那里,在那里加油忍住试试。直到我说可以就一直憋着」



「请、请说得更具体一点人狼小姐……做出具体指示吧」



要求女孩子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呢。——虽然还是告诉他了。



不过以防万一,为了不做出抵抗,虽然微微放松了锁链,但还是站着索求、回应、被回应、恳求想要什么、得以实现着。



然后从第四天开始,因为可以放心感到自己没有抵抗的意思了,所以锁链更松了,膝盖和肘关节已经可以触地了。这么一来,嘴唇就可以接触到他身体的任何地方,而且,终于能够被他宠溺地拥抱住了。



从那里开始,就是真正的互相索求了。



并不是被动地,而是自己想要,扭动着缠上去,因为套着锁链的四肢沉重就挺腰献上。像小孩子一般,发出宛若啼泣的声音回应着索取。



然后想要回报之前被动的三天的量,自己也不停做了许多次。



……嘴巴能够得到,真是太好了呢。



自己用舌头舔,舔刮着他的一切,感觉着口中、舌面上、从喉咙深处通到鼻腔中的气味,颤抖起来。尤其是把他的背脊压到柱子上让他站着,在他面前跪下的话,就是对于唇齿舔舐最适合的高度了。



“教导”的借口,干什么都行。



「想让人狼老实下来的话,必须将木桩打入所有能打入的地方才行。



而且,想让野兽无法啃咬的话,把东西插入喉咙深处才比较好哦?那么一来,下颚的基部就无法闭合,嗯嗯,也就是不要动」



「啊、啊咧?为什么中途省略了……!?」



所以说让女孩子说这么细想干什么啊。——虽然说明了。



接了吻,然后顺势用舌头引入一直伸到喉咙深处,头慢慢地前后摇动几次一边吸吮着一边从嘴唇吐出。然后用嘴唇的肉压舔下并品尝他的味道,偶尔将他忍受不住了的东西,作为自己的成果而在舌头和牙齿背面、喉咙深处都享用过之后仔仔细细地咽下。再加上偶尔,也用臼齿轻轻咬着品尝滋味。不停重复着这种事,再次这么想到。



……没吃掉这个人真是太好了呢。



口中、喉咙深处、肌肤还有体内染上了的味道,全都是自己一直以来想要得到的这个人的味道。



吃掉的话,就只有一次。



可是,被他吃掉的话,这梦寐以求的滋味和肉,就能厚重地在舌头上,粘稠地在喉咙中、爽脆地在唇齿间不停地品尝了。



不光是嘴。肌肤也好肌肉也好,被触碰到的感觉和被压住的感觉也好,被揉弄、被撮起,还有被紧紧拥抱住的力量所有一切。



因为当初没吃掉,所以就能一直拥有。



然后,野兽精灵所有的梳理毛发行为和恢复的加护,互相清理身体也正合意。因为不管尝过几次沐浴其中几次那马上就又会稀薄,又变成欲求不满的状态了。



因此,两人就在想,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为止,就一直继续下去吧,所以又在一起缠了三天三夜,接下来才终于解开了锁链,脱掉了所有衣服。



「那么,能请你帮我脱掉衣服吗?……呃,这不用教也做得到的对吧」



「不是,那个,……一直都在想象」



对不起,他这么向自己道歉时,自己只能抱住了他,说自己也是一样的了。



一边想着再次裸裎相见不大好意思,一边因为主动与被动终于不再是单方面的了,缠绕在一起的举动更加停不下来了。握住手的话就拉,身体靠过去的话就翻到反面,露出背部的话就被搂住被埋进去,嘴上不说互相就能知道什么地方想做什么,并照此得到满足或满足对方。



最主要的变化,是通过脱去衣服,自己这边也能得到舔舐了这一点吧。在散发自己气味的地方,他的湿润触碰上去,表面也好内侧也好,全被沿着形状舔刮着。因为痒痒的身体弹了起来,想要回敬自己也这么做了,但是陶醉于自己身上用舌头涂抹上的他的味道,请求他做一件事。在他面前双手双膝支地,用舌头舔着,



「来,在我身上,留下你的气味好吗……?」



希望自己被标记,在用舌头和视线令犹豫不决的他而得偿所愿是,差点就晕过去了。然后在他气味的汇聚点上伏着身体颤抖时,他从后边,



「那、那个,为了让你老实下来,要打入木桩的地方,是全部对吧?」



「诶?」



意志沟通的偏差可不好。腰部被抱举起来,一直以来没有被“打入”的地方也老实下来了。可是,



「那、那个,人狼小姐,我没法让全部地方老实下来了……!」



「努、努力!要努力哟!?写作女的又加上力,意思就是唯有继续才有力……!」



这不是在冒傻气嘛。



不过,把所有可以迎入的地方献给了他,承受了一次次的最高峰,抹上,舔取喝下,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毫无障碍地抱在一起索求着。嗯嗯,当然做到了。利用高速移动的技巧,那个,老老实实地,嗯嗯,就是这样呢高速移动老实点。



不过嘛,身体渐渐使不上力气了,终于结束了,就互相拥抱着进入家中。



之后就歇口气吧,回想这几天来的事情,正想到真是做了好多非常不好意思的事情的时候。



「啊,」



在房门边,无力的双脚一软,膝盖和胸口撞到了地上。尽管为了站起来膝盖可以直起,手臂却使不上力气,然后一回过神,



「——诶?」



姿势是在地面上,膝盖大幅张开,向着身后的他抬起腰的状态。



因为姿势很羞人,所以要向他拜托,让他帮忙支起身体。



「拜托了哟……!」



因为意志沟通不太好,超出自己请求的突然就来了。说实话,真的要哭了哦。太舒服了。



因为马虎大意,三天三夜,更加羞人了。战后,两个人搂在一起倒在床上,这一次,这一次绝对停战了,这么想。再做下去对情操教育是在不好了。虽然至今已经足够不好了。总而言之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吧。



可是,在先起床的自己身边,看到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觉得他好可爱。



然后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自己,像是要寻求帮助一般伸出了手,



「——拜托了……」



因为意志沟通不大对,所以一下子就索求更多了。说实话,在很多方面真的要哭出来了。说实话,在很多方面真的要弄哭他了。都怪他的反应好过头了。



因为“教导”这个借口,嗯嗯,大概,还能通用,



「呵呵,怎么了?你瞧,把脸捂住怎么行呢?要把你双手压住咯?然后,呵呵,来吧,说说看舒服成什么感觉了。——开始」



虽然让他老实说出来了,不过在之后自己也因为“教导”所以应该取得平衡。可是明明意志沟通有微妙偏差相性却这么好真的很糟糕。嗯嗯,那很糟糕。真的很糟糕。他也是的,



「要、要是有迷路的小孩来的话怎么办啊」



这么说就更糟糕了。这不明摆着火上浇油嘛。



就这样子在地上、桌椅间和椅子旁又继续闹腾了三天三夜,爬到了邻屋慢慢进入了索求的动作。要是因为判断进入卧室的话实在是要睡过去了吧。



太天真了。



卧室里有书橱,理所当然地还有保健体育的教科书就更糟糕了。



「在、在上床之前,首先要预习呢……!」



「诶?这种杂技一样的,人类做得到吗……?好厉害……」



出于什么理由才感动的啊。



可是,在地上预习、实践、复习着确认自己的技术,两人合为一体时,告诉对方想起对方会变成怎么样时就涨红了脸,最后渐渐地,跑到床上去了。



在柔软的布料上毫无防备地露出腹部,分开腿迎入,膝盖被从内侧提起来,自己也抬起腰,从上面看着他,抱在一起。



早已不是“教导”,意志沟通也遵从正确的循环,三天三夜收尾一般让他在上面接受了好几次,终于抱在一起缓缓进入了梦乡。



虽然五分钟之后他差点在胸口窒息就醒过来了。



然后在那之后,像烂泥一样大睡了整整三天,不断重复着迷迷糊糊的时候就互相啄几口,醒过来了就为了确认对方在这里而索求回应着。



连在一起,重叠的意识,从开始到最后,都一直共有着同一个。



那就是,不想要离开这个人。



……仔细想想,就是在这里,做了这种事的呢……



光是回想起来,比起羞耻,更应该说是爱意从胸中涌起。



然后人狼女王回想起来。那是当时,在胡闹一阵子清醒过来之后的事情。



不经意间,看着对方刚醒过来的脸笑着,用餐沐浴之后,



「走吧」



他这么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做好觉悟了。从他的思考中,早就读到了。把人狼女王娶进门,在人界是不容原谅的事情吧。



可是,他已下定决心,所以自己也,



「——好的」



自己握住了他的手,想要与他共同前行。



「然后呢,母亲和父亲走出森林一看——」



弥托黛拉说到这里,停下了话语。右边的玛丽正不住打瞌睡。



……故事太无聊了吗……



想是这么想,不过今天确实疲劳。



「小玛又是治疗又是什么的累了呢。看起来,好像在妈妈用锁链绑住自己附近就睡了诶。」



没有追求合体描写是因为这个吗。之后点藏大概会辛苦了不过这不是自己的问题。只是,用肩膀撑住了她的身体的话,



……右、右肘和她的胸部……!!



有的话就是这样的啊!虽然冒出了新鲜的惊讶感,不过总之撑住了。奈特忽然打开了新的魔术阵,把指针归零之后,



「那么,请继续下去吧。」



「玛戈特,你挺喜欢这种故事的啊……」



嗜好嗜好,弥托黛拉看到笑着挥动绑着绷带的右手的她,嘴角翘起露出了笑容。



「虽说如此,我所知道的已经没有多少了哦?没有人接近从森林里出来的父亲和母亲,友人也去了住在巴黎的哥哥那里去了。只不过,父母度过了一段充实的生活,……不久,发现怀上了我。然后——」



「然后?」



「巴黎,也就是作为六护式法兰西中心的教导院,Ecole de Paris那边召唤了父母。可是,本以为终于要下裁决了过去一看……」



这一段,当初听来的时候总觉得模模糊糊的。



「听父母说,好像有手下留情的请愿书寄到巴黎方面。送这信的人,是原本阻碍父亲的同级生和领主们,他们中的数人甚至亲赴巴黎,将自己的剑献给了我父母。」



「遵守了,……誓言呢」



「虽然好像发生了许多事呢。——不过,继承者骑士血脉的人们是这么说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迎娶母亲这件事,既然父亲做到了便服从父亲。这个约定确实得以维护,……之后,父亲和母亲好像也得到了他们的保护」



然后,弥托黛拉苦笑了。



「父亲和母亲被宽恕了。听母亲的话说,是拿在路易•十四世袭名的时候,作为人狼女王、作为副长参战做交换的。



之后,母亲在巴黎生下了我,隐瞒身份,被命令管理不是老家的土地,但只有这片森林的保护还在继续着呢。不过……」



说到这里,才明白了一件事。



「父亲老家的友人。病弱的少女。还有……,在巴黎,对父母作出裁决的人。这肯定是,同一个人物吧」



她就是,



「安娜•杜德利切。……路易•十四世的亲生妹妹,并袭名了他的母亲的女性」



「……那个人,听说现在好像在马德堡对吧?」



Jud.,弥托黛拉点点头。凝视着前方,仿佛看穿了黑暗,



「……是因为不治之症,而在这片充满了精灵的林地度过静养生活的吧。然后作为兄长的路易的能力得到承认,但因为来自圣联的干涉,抱恙的她被按上了暂定总长兼学生会长的位子。……在她看来,老家的友人娶到的人狼女王这个妻子,应该是强援吧」



「小弥托,刚才最后那句话从录音里抹掉吧」



听她这么一说,弥托黛拉也发现自己语中带刺。对不起,微微低头道歉,



「……在父母看来,她是支持了两人,并且认同了他们的人呢」



「要是没那个人,小弥托你也不会被生下来了呢……」



生产……,不由自主沉思起来了,再仔细一想对着年幼的自己随随便便讲这种工口故事的母亲果然有什么不对。好像隔个三天就能见到母亲双手捂着脸颊一边扭来扭去一边将这故事了。



然后,虽然还有如果自己模仿这个动作母亲就会很高兴的记忆,但因为再想下去的话会出现致命等级的沉痛过去所以还是算了。



……可是,我这么一来不就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有一辈子抬不起头的黑历史了吗……



「不过嘛,母亲她是,为了偿还生下我之前欠的人情,……还有生下我之后欠的人情才与我们为敌的呢」



「哦哦,小弥托好帅气」



因为是骑士嘛,这种程度的话气力就恢复了。所有这一切都是,



……多亏了除我以外的大家呢。



虽然还没恢复如常,但这想法应该没错吧。所以,



「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清早日出前就要动身了」



「小玛怎么办?」



「……嘛,就这样睡我旁边也没关系」



变得宽容好多了呢,弥托黛拉这么想着,撑着她的后背,自己的身体躺下。这么一来,和玛丽一起躺在斜面上的话,



「嗯……」



这时,玛丽向着自己倒了下来,缓缓搂住了自己。



诶?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的双臂已经缠住了自己的背部和胸部,腰身也贴了过来,头,散发着花香的秀发搁在了自己的胸口,全身都固定位置了,



「嗯嗯……」



……诶诶!?搂抱癖!?



「等、那个,喂玛戈特!——你想留什么影像记录啊!?」



「点藏!点藏!点藏你平时也是这种感觉的吗!?」



「非、非也,因为在下平常总是睡上铺的……」



弥托黛拉和玛戈特的脸色都严肃起来,互相看了看。



「别说是小弥托爸爸的牙慧了,就连气味都应该好好闻闻学学人家吧」



「不管从什么角度考虑都同意呢……」



「你、你们就不知道纠结这一美学吗!?」



弥托黛拉这么交流着,将下巴搁在了搂住自己的玛丽的头上。



玛丽在那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可能说明总长平安无事,可是,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呢。我的母亲和总长。



人狼女王说了好多话,换了口气,看着已经抱住自己左臂的少年。



他已经睡着了。面对着自己微微团起身子,正慢慢打着鼾。



……真是的,毫无防备也要有个限度呢。



如果没有敌意就不会被吃掉,才没有这么天真的好事。不过,



……这孩子也是的,好像把所有都交给自己了。



就好像小孩子在父母怀中感到安全而睡着了一般。沉浸在交托了自己的安全所得到了安全感中。既然把这都托付给了自己的话,就任由自己施为了吧。所以,人狼女王想着这肯定是最后的机会了而张开了嘴,把嘴唇贴近了他的额头,



「——?」



有气味。既有令人怀念的,女儿的味道,还有面包的气味。除此以外,这是在神社等处使用的香的气味,还有狗一样的味道,再加上,



……啊啦?



有点在意,舔了舔他。很快,有一股味道从舌头冲入了鼻腔中。



……这味道是……



好像明白却还是不明白。挺模糊的,于是少年再次、又再一次地舔了舔少年确认。



可是,还是不明白。



但是,有什么在说“在这里”。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在这里”,可是那是作为表明这名少年的“在这里”吧。就在想要知道这是什么,与其说是在舔不如说在吸的时候,



「————」



人狼女王回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一直忘记了的事。



「难道说……」



然后再喃喃自语的人狼女王的脸侧,出现了一枚表示框。那个旧派型的表示框,却是,



「?……学生会和总长联合发来的,明明都已经全部接收保留了啊」



仔细一看,它的发信人并不是那两个组织。这个经过自己家送来的表示框,是由丈夫转送的,原本的寄信人是,



「果然,是安娜呢」



嘛啊,人狼女王轻声道,看着身旁的少年。



「不论是谁,都这么宝贝这名少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