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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铁塔的管理人』(1 / 2)



不见真身



不现真身



不知真身



配点(己)



那攻击就是从弥托黛拉的知觉来看,也是突如其来的。



在中招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高速的掌底一击,



「!?」



被打飞了的弥托黛拉,在半空中发出疑问词。



要说为什么的话,是因为自己的背后应该没人才对。因为自己就站在大门前。



再加上,那打得自己反弓起来的一击,是由女性的手发出的。



那是感觉得到纤细、柔软的一掌,但却结结实实地把自己的身体打飞向了舞台的方向。然后,弥托黛拉在空中拧身控制姿势。在舞台附近,距离三米处的地面上转身,如同将脚后跟刺入地面一般地着地了。



她戒备着,向周围投去警戒的目光。



……有伏兵吧!?



弥托黛拉转身,环视周围三百六十度。被照亮了的舞台反射着光线,可以看到它周边的某物。



在房间中放射状排列着的,是大量的武器。长剑、枪、战锤、权杖、狼牙锤和巨镰,各种各样的武器都被陈列着的铁制武器架立了起来。



它们全部,都摆在能迅速从中央的舞台伸手够到的距离中,形成了阵列。



弥托黛拉注意到,之前闻到的整备油的真面目,就是从它们的表面散发出来的。那说明,在这里的各类武器都在被使用,被保养着,



「……怎、怎么回事啊!?这个!」



「不明白吗?」



从右后方,响起了女性的声音。待到弥托黛拉精神一振转向右侧的时候,反方向的左臂却被抓住了。



……反了!?



抓住左手的手,明显是男性的手。而且还是一双手指粗壮的手。再加上,



「用佯攻真是失礼了哈?」



随着鲁道夫二世的声音一起,弥托黛拉被砸到了舞台的侧面。



舞台,就是一块大铁块。从背部狠狠撞在上面的弥托黛拉,



……呜!



在被冲击弹起前就将身体前倾,为远离舞台而跳起。可是,



「逃跑什么的,可不行哦」



从背后,舞台一侧传来的,又是另一名女性的声音。



……到底有多少名伏兵啊!!



在这么想着的同时,响起了从舞台跳向这里的声音。



对此,弥托黛拉首先向着右后方高速后跳,同时发出贯手。



判断会到自己右侧的,是落在地面上的人影。因为舞台正上方的天井上游投光板,所以背对舞台的话影子就会落向自己。而现在在地面上,有个跳向自己右侧的影子,



「……那边!」



毫不留情地,发出从手肘向前都笔直刺出的一击。但是,



「感觉不错呢」



在右背后,有风向后退的动作。那是在着地同时沉腰了。



被躲过了。



自己的贯手,从对方的头上通过了。然后因为自己的手臂被抓住而确认到的对方的容姿是,



……果然是女性!?



自己认识她。就是在塔的入口处的,体格健壮的女性。那么,



「有伏兵什么的太卑鄙了……!」



「才不是卑鄙呢,这个」



女性向前,用熊抱的姿势冲向自己。所以,



「……!」



弥托黛拉继续给贯手加速,又像被它拉着一般,转身向了敌人的方向。



首先拧腰,将左膝向着对手抬起,然后就像是踏出去一般发出踢打。瞄准的是对方的脸。这就是反击。



这强行拧身完成的一击,命中了。



响起了如同抽耳光一般高亢的声音。



紧接着,是传到脚底的敌人的冲势和弹力。弥托黛拉利用膝盖的力量,向着背后的空中飞出。



手感,不对,足感很充分。有确实地踢碎了对方脸骨的实感。这就是人狼的脚力。对方没有被踢飞,而是撑下来了就值得赞扬,所以自己才会跳跃。



然后再半空中的期间,弥托黛拉重新摆好架势看向对手。



……怎么样啊!?



受到反击的对手,只在地面上滾倒了一瞬间。但是,



「不错啊!」



她用类似于蹲踞式起跑的姿势停住了。从捂着脸的右手指的指缝间,鲜血拉成一条细丝落在了地面上。



再一看,她的脸被打坏了。右边的半张脸留下了一个鞋底的印子被挤到耳朵那边。那是面部肌肉在被从面骨上剥离下来的同时,又因为面对冲击的紧张而僵硬了。鞋底的边缘线从眉间向着下颚划过变成了皮肤上的裂口,鲜血从中溢出。



「对哦……」



女性用手指强行掰正了扭曲的鼻子,向着前方,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不同留情我都接下来哦!!」



不用回应这句话,弥托黛拉就毫不留情了。她在着地的同时,从设置了的武器架中拔出一把铁枪。那是长三米带装饰的。



在手指中,弥托黛拉强行旋转着铁枪。铁的重量在半人狼的握力下就和树枝一样。铁柄被压弯,高速旋动着,但枪尖对准正面的时刻,



「……因为是你要的所以后果要自负啊!」



弥托黛拉手放开枪柄,迅速绕到后面用手掌握住了石突部分。就保持这样,以从石突到枪尖的一直线向前推的动作,



「接招吧!」



瞄准脸发射了出去。



下一瞬间。弥托黛拉看到了敌人的动作。



在自己投去的枪的对面,女性微微将身体向右挪。用碎裂扭曲的侧脸捕捉到了枪,伏低身体本以为她是要回避,



「呼呼……!」



女性微微拧动身体,向着枪扑了上去。



自己撞上来了。



……哈?



对于以为对方伏低身体而转变为下一个动作的自己来说,这是个意外的举动。



但是,敌人的动作完成了。从右边锁骨刺入的枪,枪尖一瞬间向着右肋贯通而出。然后,敌人用跑动中摆臂的动作,抓住了从肋下刺出的枪尖,



「——!」



趁着枪势还没有消失,直接从背后拔了出来扔到空中。



响起了从肉中拔出东西的湿腻的摩擦声,受到牵连而被挤压而出的血液喷了出来。



可是枪从女性的背后拔了出来,更有甚者,



「真舒服……!」



她的突击速度毫不减缓。受到的冲击用全身的冲势抵消掉,而至于痛觉,



……没感到痛!?



受到尖锐的、瞬发的攻击时,神经传导会跟不上,神经本身就会发生震动,有时无法将伤害感知为疼痛。



可是,这名女性是凭借自己的意识,而将插入身体的枪拔出来的。如果为了拔这一动作神经有了活动的话,拔出枪的疼痛明明应该感受得到的才是,



「如果没有感觉到的话,……无痛觉!?」



「没错哦……,这才发现!?」



那是当然。还是头一回和这种对手正面交锋。但是,弥托黛拉作为知识对此十分了解。要说为什么的话,



……在涅申原那奇怪的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呢!



所谓无痛觉者,指的是身体的神经系统不会传递痛觉的人们。



而作为无痛觉者的一项特征,对于力量没有留手,就是这么一点。



人类在做某事的时候,会本能地照顾自己的身体。在握住尖锐的东西的时候,如果手部皮肤感到疼痛就会减弱抓握的力道这一点,就是痛觉和自我防卫的协同运动。



可是因为无痛觉者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受到的痛觉以及条件反射,所以能够一下子就使出人类本来无法使出的,强烈到能够损坏自己身体的力量。



能承受住自己先前的踢击就是因为这个吧。拔出枪也好,这个突击也是这样的吧。



所以,弥托黛拉毫不迷茫地大胆实行下一动作。虽然有些错过最好时机了,但那能用蛮力弥补,



「……真是的!不愧是伏兵呢……!」



弥托黛拉从陈列着的武器架中抽出了大型战锤,从右向左全力挥在了冲过来的女性的侧脸上。



「收下常有的捏他吧……!!」



有命中的手感,女性全身如同绞毛巾一般旋转着,狠狠撞在了左边的众多武器架上。



在弥托黛拉的左手边,响起了轰鸣声。



那是令排列在左侧的武器架中,几个被压扁,几个扭曲,几个从基部脱离发出沉重响声的打击。被存放着的武器飞上半空夸耀着闪耀的外表。但却,



「……还没完!」



弥托黛拉毫不留情。



由于无痛觉者感觉不到疼痛,所以能够马上回归战线。所以要攻击的话就非得连续攻击,物理性地让对方无法行动才行。也就是,



……破坏她的身体!!



全身骨骼碎裂,全身肌肉断裂,五感全被破坏了的话,就算是无痛也毫无意义。所以,



「呼……!」



弥托黛拉抓住右侧的武器架,把它从地面上拔起来。可是,目标并不是把武器架砸上去。想要的是武器。弥托黛拉将武器架挥起向上扔砸在天井上,向着因为反作用力而散落在半空中的战锤群伸出手去。然后首先抓住了手边的一柄,



「第一把……!」



用力把它从半空中拉下来,砸到了打碎了左边的武器列上停下来的敌人的身体上。轰鸣声卷起了之前碎裂了的武器架和武器群,化为了重奏,



「第二把……!」



弥托黛拉转身,握住了天上的某个握柄。一边用膝盖踢散如同浪尖飞沫般落在地上向着自己弹回来的武器群,



「第三把……!」



第四把、第五把、第六把、第七把往后就不数了。



就只有打击声和弹起来的碎片以及武器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而且时刻不停。



总计恐怕有十五把。最后弥托黛拉用双手抓住从天井落下来的武器架,



「怎么样啊!?」



边往下拍边叫道,在金属打击声的余韵中疲劳地喘了口气。



然后,“哈”地吸了口气,直起弯下腰的身体,挺直腰杆的瞬间。



「这么做不错呢」



右侧面,从舞台一侧传来声音。



弥托黛拉向着女性的声音方向转了过去。



那是和之前的女性不一样的声音,但还是听过。那是,



……在塔下,和总长交谈过的女性……!?



有两名伏兵吗,弥托黛拉这么想着时,女性一脸笑容地从舞台跳跃而来,发出了高速的贯手。



动作很快。但是看得清楚。所以弥托黛拉对此,做出了冷静的应对。



空中。有因为之前的打击和连击而飞散的东西。



那就是原本立在碎裂了的武器架上的武器群。



有把长剑。如同漂浮在半空中一般,缓缓转动的剑刃,剑尖却朝着自己。



不去管它。



弥托黛拉挥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剑刃的尖端。然后,她挥动手腕向前的部分,用腕力将长剑挥向女性的贯手。



像是要击落一般,用剑刃打上去。



从正面袭来的女性的贯手指缝间嵌入了自己的剑。



响起了钝重的,仿佛打在木头上一般的声音。



一瞬间,长剑的剑刃,从对方伸出来的指甲穿到手腕位置,带着重量的剑刃一路切割到手肘,在上臂卡在骨头中停下来了。



剑刃打在骨骼上发出冰冷的声音的瞬间。弥托黛拉的手指离开了长剑。



……这个女的,已经用不了贯手了呐!



实际上,向着自己刺来的贯手,因为这个动作而出现了扭曲。



「————」



被切开的手前端,拇指一边向下,小指一边向上地画出一个螺旋分开来了。



然后一个呼吸之后,松弛的血管开始向外喷血,在眼前冒起一阵血烟。但是,



「诶?」



在弥托黛拉的视野中,女性依然在向着自己运动着。



从本应该无法使用的,被分割开来的贯手中,长剑在向下落。



可是,在弥托黛拉的视野中,



「伤——」



女性被分割了的手臂,正继续重新连接起来。就好像是合拢衣襟一般,伴随着微微举起胳膊的动作一起,伤口正慢慢愈合。



再仔细一看,手臂一阵起伏,从手肘到手腕急速贴合在一起,恢复了手腕时,



……高速再生!?



「真天真呢」



随着声音一起,弥托黛拉感受到一股寒意。女性的贯手,够到自己的胸部了。



敌人那可称得上纤细的手指,把自己的披肩,



……呜……!



本想后仰躲避的,但还是被抓住了。



所以,弥托黛拉用双手,想要从下往上打开敌人抓住自己的手臂。如果全力从下往上击打手肘的话,就能想法子让她骨折吧,这是出于这个想法。



然后就在自己正要发出手臂的瞬间。弥托黛拉的眼中,看到了某物。



「!?」



不可能有的什么。因为看到了那个,她的动作慢了一瞬。



紧接着。弥托黛拉被一条手臂,远远地扔飞了。



远处,从天空中响起的沉重的声音,将几道视线吸引向了上方。



「开始了啊。纳特,她不要紧吧」



「咱们家的小孩,很多地方总是手忙脚乱的呢」



在这么说着的女装和人妻面前,站在篱笆边上笑着的女性点点头。



「不过,鲁道夫陛下已经行动起来这一点就非常罕见了」



Tes.,点头应和的人,是站在高塔入口前的体格健壮的女性。



「到底有多么,……不,要是有能让鲁道夫陛下心满意足的存在就好了呐。毕竟,因为鲁道夫陛下是完完全全的“狂人”变态呐」



「喂喂两位姐姐,那个叫鲁道夫的,就那么腻害啊?」



嗯嗯,笑着的女性点点头。



「因为,是变态嘛。——嗯嗯,这就是鲁道夫陛下的一切了」



「呃,那啥啊你,……纳特,很强的哦?总长啥的说不定会被揍得四分五裂哦?」



啊啦,虽然人狼女王发出了似惊似喜的声音,但微笑着的女性毫不介怀。



「四分五裂什么的,应该办不到吧。……因为,鲁道夫陛下是,变态的狂人嘛」



被扔到舞台上的弥托黛拉,勉勉强强成功着地了。那是展开裙摆,用单膝跪地的姿势着地的。要马上动起来,将脚后跟向上提做好应对时一看,正面,东侧的柱子上有一道人影。



是鲁道夫二世。穿着女装,双手抱胸,挺着胸俯视着自己。



「欢—迎光临!来到我最最重要的神圣摔跤场中!!」



听到摔跤场这个词,弥托黛拉向周围投去视线。



……还真是!



这里不是舞台。从上面看的话,就是个四方有天使造型的短柱,用锁链拦起来的摔跤场。



可是,弥托黛拉马上将视线投向了某一点。向着站在东边短柱上的,鲁道夫二世的,他的右肩。



在他身穿的女生制服的右肩上,开了个洞。而且,在右肋也有。



「那洞是……」



弥托黛拉龇牙咧嘴,皱眉叫道。



「是之前,我用枪刺出来的洞对吧!?」



「哼嗯?——就是这样你要怎么说啊?」



听他这么问,弥托黛拉理解了。站在眼前的男性的真面目。那是,



「狂人……」



疯狂的人类。可是,意思却不一样。并不是作为人类而疯狂。是作为人类,存在本身就疯狂了。他的真面目是,



……有一种比起六护式法兰西,不,比起欧洲本土,更像是英国的魔物的东西呢。



所以弥托黛拉发言了。她站了起来,举起右手,指着他。



「——“变态绅士”(shape shifter)。那就是您的真面目!」



「真是的,哥哥他啊,可以说是完成形的存在呢」



从向着夜空上浮的船上,看着下方海滩上喧闹的众人,马提亚斯嘀咕道。



「哈布斯堡家的家训。“让别家去打仗吧,幸福属于奥地利,我们去结婚”这句话,……换言之,为了达成多产的女性这一条件,奥地利系哈布斯堡家,这一家系长年施加了人体改造。你知道吗?前田君」



「……有所耳闻呢」



利家也看着下方。他眺望着并肩对飚P.A.M.校歌和M.H.R.R.校歌,向自己这边挥手作别的集团,



「做出不论与什么种族都能交配,然后生下子嗣而不死的身体。因此而制造出来的是,无痛觉,高速再生,以及——」



「将自己的外貌变态为对方喜欢的类型。——讽刺的是,完美地做到这一点的,并不是哈布斯堡的女性们,而只有作为她们子嗣的哥哥」



马提亚斯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然后慢慢地,



『不行』



「没事的啦。——看」



刺在自己的右手腕上,纵向划裂。虽然有钝重,但是裂开的声音,



「你看,血……,啊,稍微出来了一点。疼痛感也有那么一点。……因为我是失败作呐」



「……这不是不是失败作吗。在我们看来,很像人类哦」



「谢谢你前田君。可是,我没有哥哥那么完美。身体也好,心灵也好呐。毕竟——」



眼下,涌起一阵“哇”的欢呼声。因为从进行医疗相关工作的船上,一道缺了条胳膊的魔神族的身影走了下来。向着那挥起剩下的手臂示意的身影,众人也同样振臂回应。



「好好哦。不对,不能说“好好”吧。可是,——他们也好你们也罢,都能感觉到疼痛,也能想象到他人承受的同样的疼痛。



可是我啊,对于那些方面,就非常半吊子了。所以,我能当你们的傀儡感到非常安心。他人给与我的疼痛也好什么也好,都在推动着世界。因为通过那个推动,我能觉得自己对于世界来说是正常的」



「那么,鲁道夫总长他……」



「因为哥哥太温柔了呢。因为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却想象了。毕竟在儿时,我犯了错会被父母打,但完成作的哥哥就连那个都没有呢。所以——」



所以,



「哥哥对于他自己,是这么想的。自己,说不定不是人类,这么想着。因此为了想了解神,并接近神,就学习了魔术之类更加强化了自己。



你知道哥哥希望“搬迁”到马德堡方面的理由吗?因为既然是改派领邦,与英国有所交流,就能学习英国式魔术还有异族了。



也就是,……货真价实的shape shifter,以及亚神们的,呐」



那么我们走吧,马提亚斯这么说着站了起来。



「和下面的大家挥挥手,我们就走了。——前往下一个战场」



「这样可以吗?」



马提亚斯把拿出来的匕首收回怀中。而且,还是用在上衣下面,深深刺入自己胸膛的方法。



「这是哥哥在小时候,教我的方法。当然,当时我鲜血淋漓的,但是,虽然哥哥被骂了,却没有被打。因为打了也没用呐」



可是,



「所以,哥哥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人还是什么东西」



「你懂吗!?」



站在角柱上的鲁道夫的声音,响彻了金属的大厅。



站在摔跤场中央的弥托黛拉的视线前方,他张开双臂,



「我呢……!至今为止,一次都没感到过疼痛哦!不管是如何划开自己,压碎自己、溶解自己、燎烤自己,身体马上就会恢复如初哦!!」



你懂吗?他这么说着,从背后拔出一把长剑。



并不是背负着。那是如同贯穿了背肌一般地收纳着。



然后,用猝不及防的动作,他砍下了自己的右手腕。虽然响起了如同切开蔬果一般清脆的声响,切下来的手腕落向地面,



「你瞧啊」



在落下来的期间,它就被分解了。那看起来如同血烟的东西,从五指尖端开始变化,等到他再度挥挥手的时候,本该断裂了的手腕就已经长在了那里。从薄薄缠绕着一层血烟看来,



……是术式系的,分解再生加护呢。



弥托黛拉懂了。那是奥地利系哈布斯堡家代代相传,不断研究着的再生术式吧。



不断进行如同将术式埋入身体般的处理,以完成子嗣这一形状而将之固定。那就是历时数代最终大功告成的可以称得上术式生物的存在。



「这个也,……好厉害哦」



鲁道夫这么说着,再次动起剑刃。把自己的脖子,用摆成水平的剑刃左右贯穿了。



响起了颈骨刺穿,切断大动脉的粗重声音。可是,



「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