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四十二章『范围内的抗议人』(1 / 2)



明明是定型



却又非定型



这是为何呢



配点(预料之外)







有明之下,漂浮在水户空中的外交舰上,甲板上部庭园上展开的表示框正播送着大久保的影像。



庭园之中,因为夏天用而成了泳池的水池边缘处是,下半身穿着分离式泳衣,上半身套上衬衫的正纯。正坐在池边岩石读书的她,将小腿浸在水里说:



「有明那边实际上处于没有任何类似封锁的状态吗。大概是想要尽可能不引起工作员和市民的反感、让他们以对战争的好恶来做决定」



……真是服了。



实际上,要说受到阻碍的,也只有学生会跟总长联合的自己这边而已。在有明那边,野挽跟御广敷、哈桑和伊藤健、佩鲁索纳君似乎也是正常工作着。立花夫妻也是一样,在有明内一如既往。四郎次郎跟海蒂也以“只能从事商人工作”的条件待在那里面。



对方跟己方的通神本身都没有受到限制。



这件事,似乎是要以學生会及總長聯合的職位者,針對委員會聯合的這種構圖來進行。



但是这边被禁止與公關有关的地方说出这件事。直到明天临时学生总会前,这边的发言与行动都“身為抗议對象而被禁止”。也就是所谓,被抗议的一方直到裁判開始前是拘禁状态。



「这里有个麻烦的正经孩子呢。看招看招看招。」



把水泼向池子上方的大型表示框上的是身穿奶白色泳裝的葵姐。每次她的水溅到表示框上时,空中的表示框就会模糊,坐在池中石头上负责通神管理的浅间,



「啊!喜美,请住手!本来展开起来就已经有些相当勉强了!」



「那就来点让我觉得有趣的啊。看招」



脚被一把拽,穿着红白巫女式样泳装的浅间激起一片水花。



……这些家伙可真有精神啊。



正纯想到,她们是一般人,也许这样就可以了。



……能够进行舰炮级射击的巫女、和能够弹开羽柴十本枪攻击的一般人么……



所谓一般人是指什么啊——正纯开始做出哲学思考时,头顶上出现了一道影子。回头看去,是穿着黑色泳装的直政。她一度扭了扭这边脑袋上戴着的草帽,



「不过,我会先期待着明天的」



说着,把义肢举着的盆子和料理一起带下了池子。接着是穿着各自魔女服颜色泳装的奈特跟成濑。



她们轻轻挥动翅膀跳一段长距离后,



「从上方看,最深的是这里——」



就这样,翅膀开到最大一口气扎了进去。溅起夸张的水花,浅间她们“呀”地叫着后退了。接着,直政她,



「够啦!你们两个,要是水弄到酒里了怎么办!」



「那个,阿政……这不是我那儿的泉水,所以酒就有点。」



「呼呼呼,你那边,最近的服务越来越充实了呢。」



大家正闹着,头顶上,大久保这么说道。说的是目前武藏的业务没有改变。



『不管今后世界发生怎样的变化,对居住在武藏的人来说,武藏这个国家的发言力是不可缺少的。为此我认为进行维修、再搭载一些武装比较好』



正纯认为确实如此。然后她突然想到,大久保的方针是建立在,



「……是打算将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承襲下去,然后在此基础上改变方向性吗?」



武藏的改建、大罪武装的获得,以及关于解决末世也是,



『承襲目前正在做的事。为此,已经动用了预算,即便现在再进行什么重新编成,也无法在威斯特法伦会议之前,將武藏作为国家的体制變更回去了。



武藏不是小国家。所以,所做的事情会直接改变政治的方向性,也就是要和平的跨过威斯特法伦這項挑戰。』



『哦,那么小姐……大久保大人,具体方针是?概要是?』



是啊——大久保把手放在下巴上。



「真厉害啊」



喜美一边教乌兹脚部浅打水一边看向空中的表示框。



「知道怎么表现自己,这孩子挺棘手的呢。贫乳政治家,是跟你一个类型的」



「我可不知道怎么表现自己哦」



说着,把胳膊放在膝盖上撑起下巴,叹了口气。葵姐指向这边,说着“就是在说这个啦!”,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接着,在头上的表示框里,大久保对加纳这么说道。



『……刚才,你问我方针,但关于这一点,能容我反问一个问题吗?』



正纯想到,真是奇怪的辩術。被问到方针不正面回答,却反问回去。



但这种辩術的效果和意义,她很清楚。大久保让自己的发言带上了,”这种事情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吗?”的一层含义。



有了这样的开场白和说辞,哪怕是普通的意见,听起来也会显得贵重,就算是错误的意见也会变得容易使人相信。因为她的意见说得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所以会令人难以产生怀疑。



……既然如此,在这个开场白之後她要说什么?



接着, 画面里的大久保说道。



『——为何,武藏为了解决事情,要特地主动去战斗?』







大久保缓缓吸了口气。



面对宣传委员摆好的摄影用小型社务,还没作出微笑。



……這裡,要顯得強硬些。



也有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贸然露出从容的话会让别人感到自己很随便。毕竟自己身为挑战者,说话时得好好看着对方。



『考虑政治性上的立场的话,如今武藏的国力足以在今后,维持和平迎接末世。我是如此判断的。所以——』



到底如何呢。



『跟在三河时的状况不同。武藏不断进行改建,却吃了败仗。我认为应该在这里重新审视至今为止的方针。要问为何,如果在这里不改变方针,下次就会将奥州跟上越露西亚卷进来,陷入无可避免的战斗。



——正因为现在是跟任何国家都没有密切联系的空白时期,所以我认为商讨此事最为合适的时期便是现在』



所以——大久保再次说道。



『明日,开设面对包括副会长在内的现学生会、以及总长联合负责人们的临时学生总会,我希望如果能夠得到討論、提案的機會的話……』



大久保深吸气,一度微微低下了头。



接下来该说的,是对收看了这一切的众人的「请求」。



不过,不会立即就说出口。自己至今為止所说的話、以及认真态度带来的印象还留在大家的心里。就算在这里以同样的态度说出“拜托了”,给人的印象也和之前的一样。不会有任何冲击力。



论述必须张弛有度。要说为何,



……之前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没意义的。



重要的是要在临时学生总会场上增加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而至今为止的内容,只不過是开场白,不过是针对愿意听辩论的人的說的。



而现在,接下来需要做的是,将“只看最后这一段”的大部分人纳入手中。



即那些沒有認真聽完自己的意见。不懂这边意思,只会“嗯嗯”點頭的人。



要让这些人记住自己,为此,该怎么办。



大久保抬起头,笔直看向前方。但是,



「——」



……在这里,呼气。



面对映照出自己正脸的受像器,大久保就这样什么也没说,不过,却是露出一副完成大工程后的安心表情。



放松了全身力道。



呼——在发出这个声音前,大久保進行放鬆了。



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抛弃了之前的认真态度和力度。



在此基础上,面对看着自己的众人,大久保点了下头,第一次做出了微笑。



眯起眼睛,发自真心,用平日里的语气和用词,想著辛苦大家了。能够倾听自己的发言,真的是辛苦大家了。



对,如果心里真的这么想的话,就只要说出来就好。



『我在这边——万事拜托大家了。』



大久保垂下笑眼,再次低下头。







『哇,真詐……』



奥多摩表层部居住区域。在表面通道的○红店里,海蒂嘴巴大開驚的整個人都後仰了。



这样的她身旁,打开了來自正纯的表示框,



·副会长:『奥盖扎薇拉,作为商人,你怎么看?』



我看看——海蒂说道,看向店门前。营业式微笑全开的四郎次郎正向生活在武藏的妇人们挨个贩卖蔬菜。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一边搓着手一边把卖掉的萝卜大葱递给对方,



「哈哈哈,各位,本店的商品使用的是环境友好型的自然栽培!请看!像这个大葱,前端是绿色的真是棒啊!煮着吃很甜,也是一种美味!买五根一套的话就优惠仅需五根的价格哦!!」



·东:『感觉他在说的是理所當然的話,是余不太正常吗?』



·○红屋:『就贩卖商品的话术来说,会变成光有气势的傻帽的四郎君真赞……!啊,还有姑且先说一下,这个不是为了金钱而舍弃自己哦?毕竟金钱就是一切,它会让我们露出新的一面喔!』



·副会长:『啊,嗯……请继续……』



然后哦?——海蒂把表示框交给坐在头上的襟卷处理,从店面里把纳豆杆束连带箱子一起搬了出来。



·○红屋:『眼睛委员长,恐怕,就像是我们跟正純取中間之後的個性吧』



·副会长:『诶……』



·浅间:『那个,正纯?因为是“取中間”,所以我认为正纯也没必要消沉到瘫倒呢,你看,月轮也很为难的样子哦?』



正纯的反应也越来越赞了呢——海蒂也满面笑容地站在店门前,



「好!水户的纳豆到货了!这可是我家的弥托黛拉在下面不惜汪汪叫着把羽柴的坏家伙们打回去也要保护下来的新鲜纳豆哦!附带弥托黛拉的嗅觉保证!」



·银狼:『虚伪!其中有相当的虚伪成分啊!』



·俺:『说的是啊!纳特才不会汪汪地叫呢!只会疯狂闻肉的味道,或者是情绪一激动跑到高处去呜噜噜噜地歌唱哦!』



·银狼:『……那个,我王?这可是种族特性哦?而且也没有一直因为肉的气味……』



·赫莱子:『哦,那么弥托姿黛拉大人,炒面攤的旁边土耳其烤肉您觉得如何?』



·银狼:『诶!?……那,那也就是说蔬菜!是蔬菜对吧!?』



看来露西亚组进入了喂食时间。这边也按照顺序选取襟卷整理好的表示框进行观看。这个是,



「武藏的警卫队……就是说,也因为二代現在動彈不得,所以总长联合的警备团就似乎是想把这次事情暂且先作为“武藏内部的问题”来处理。若危害波及到一般人跟一般学生,或者反过来,一般人对職位者造成危害的时候会出面阻止,但其他情况的话……也就是说,職位者跟委员会的人产生冲突或许就会被当成相对战处理啊。



另外,除了職位者以外的有名人的狀況也很令人掛心……东君你那边现在感觉如何?」



·东:『诶?没什么特別的變化?基本上今天米莉安她,呃,就是,那个,因为每月一次的那个而动不了了,我正在看护她』



·○画:『你的艺术风格真的变了呢……要是想精进自己的艺术风格的话可以找我聊聊哦?』



·东:『那个,那成濑君——有没有能让每月一次的这个减轻的术?』



虽然不关海蒂事,但她还是战栗了起来。快来找我啦!能变成财富哦!——如此奉献着祈祷能量,然而,



·金丸子:『……小珈,鼻血,鼻血流出来了』



·○画:『呵,呵呵,干嘛啊,这次又来,做出这种像是在冬眠的棕熊眼前提着肉跳舞的事……听,听好了?东』



·东:『Jud.,怎么?』



·○画:『我觉得米莉安是知道怎样能止住的,你要是能问米莉安“听说跟余两个人一起就有办法止住了”就去试试看』



·东:『啊,嗯。问了就能知道吧?那我去问问』



海蒂更加战栗了。该不会,东君是那种会被轻易带入传销的孩子吧。——海蒂一边这么想着,。



·○红屋:『呃,那个,除了选择去你们那边的职员外,都被放置不理了吗』



·浅间:『不,因为我负责通神关系之类的,在这种情况下好像算作隔离对象呢。要说无可奈何,也确实是无可奈何……』



·烟草女:『我最近就在想啊,浅間親,你會不會比我更常出現在前線……?』



·粘着王:『没啥违和感所以没事吧。这种疏远的说法可不太好呢』



·淫糜:『是啊!浅间君可是“连射出我们”这个工作都掌握自如的王牌射手啊!不用放在心上放膽上前線去吧!』



·浅间:『呃,那个……』



·○画:『先别管叹气的巫女了,不过状况确实是麻烦起来了呢……各委员会的组织构成先放在一边,委员长级别的话,权限可是相当大的呢。能够向书记跟会计、我们特务来提意见呢』



·贤姐様;:『呵呵,不过委员长级别的话,是不能和那边的食蚁兽饲主姐姐相对的吧?毕竟委员长也只是能向作為上司的特务跟会计、书记進言而已。』



·○红屋:『所以才会用临时学生总会呢。能直接无视特务会计和书记,就算在总长面前都能自由發表言论。』



真麻烦啊——海蒂吐了口气。



「不过,所幸武藏整体的进程没有停滞下来……我们虽然是職位者,不过也能继续从事商业活动呢」



·○画:『这个呢,玄機則是……最近确实比较忙,都不知道委员会联合组织了这样的活动。不过,现在想想的话,也太“平常”了』



·副会长:『就是说,大久保的处理方式很不错吧。恐怕这次的这个,在各委员长的認知範圍內都不是什麼大事件。』



是这样吗?——海蒂不这么认为。在有明内部,確實有抱著意见箱的体育系的家伙们站在各個交通要道,



·○红屋:『……怎么说,有种活动开始的感觉啊。感觉,就只是平时会向我们做事前报告,而这次没有通知而已』



·贤姐大人:『呵呵,这意思是说,感觉我们是一般人?感觉不错呢。以不产生大骚动为前提的话,准备工作应该也进行得很温和吧。也就是说小心谨慎地,在委员长级别层次不断遍布言论,把“要开始这个事情了”的情报散布出去,同时注意不要让消息传到外部去了呢』



·贫从士:『控制情报,这种事情能够做到吗……?』



·副会长:『能做到』



也是啊——正打着广告、说着商业话的海蒂这样想道。



·○红屋:『——这个,我觉得从很久之前就已经在安排了』







想必也是啊——正纯揣度大久保的真实意图。



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安排的——能够想到头绪是,



「恐怕是从無敵艦隊海戰那时候就開始安排的吧。战斗中自然不用说,在武藏进行修补、我们离开武藏采取行动的这些时候,就是讓各委員會透過橫向連結來支撐下去的。」



「不过,这到底是怎样安排的啊?」



直政重新整理好积了水的泳装,问道,正纯摆正帽子点点头。



「Jud.……现状不能再在琐事上花时间了,所以是将目标聚集到学生的监护人上,以作为街道的代表,询问他们关于福祉跟通神、经济和生活的意见了吧。当然,目前应该会有很多表示不安的意见。关系到自己孩子,就更是如此了。



不过,如果听取调查的不光是代表委员,听取工作还被分配到各委员的身上去了的话,就是各委员长就统合这些对武藏的不安意见,然后送到代表委员长那里去了」



也就是说,



「三方原之战后,市民被分配到水户的八个陆港,使市民心中的不安不至于堆积膨胀,而只需承受各自那份相对较轻的就好。现状也是类似。——不过,将其整理起来的各委员长却没法将收集到自己手中的市民们的不安分开考虑,而积郁在心里了吧」



「呵呵,就像不熟练的开业医生将上门来的患者的小病都传染了过来,结果患上了大病一样。虽说感冒是万病之源,但万病是什么的源头——man病算什么嘛!虽然刚才才发现,不过可能跟man头一样可能成為禁語哦!?浅间,我说,浅间!?(註:“万”跟“馒”在这里同音,然後想想看日語當中mango發音的東西是什麼再來看一下這段話)」



虽然无视了,不过仔细一想,这位大姐就是在街上也是这个样子的吧。问都不用问。



「那个,对现在的武藏来说,市民的不安是有多么的危险,各委员长们应该是最清楚的。所以他们没有自己作出判断,而是交给了本应接手这个问题的代表委员长。



之后只要大久保对各委员长们这么说就好,说“考虑到市民们的感情,姑且向学生会提议一下寻求确认吧”。“现在是提出这类可能性的最后机会了”」



「没有说谎,只是……改变了他们对情报的理解方式,对吧?」



就是这样——正纯对直政点点头。



「处理得就好像主导权在我们这里一样。各委员长们跟武藏的居民们没有做出大的反应也是因为这个。这不是要刷下我们的政变,只不过是提出改变政策的建议而已。而且这建议还能将人们从不知会发生什么的战乱,带入安定平稳生活。



武藏的生活不会发生大的变化。不管我们跟大久保那边是正确的,都不会改变。只是……」



只是,



「若是大久保侧,今后也许能够不用战争」



「这不是很不利吗。正纯。——明明超喜欢战争的」



「等,等等浅间!你刚才这个说法很有语病啊!」



诶——浅间停止了发言。过了一会儿,葵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水那边的众人们头凑到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是发生什么了吗——这边如此想着。视线的前方,最终是浅间从大家的圈子里走出来,举起手。



她一副眉毛微紧的表情,



「听好了,正纯。虽然这话很难说出口……」



「Jud.是什么啊?」



听见了浅间的声音。



「我感觉,有正纯出席的,与他国間的会议,基本上都是得出“要打仗咯!”的结论。」







被浅间这么指出来,正纯进行了思考。



……是这样的么?



是这样的吗。到底是怎么样的。把手放在额头上,正纯唤醒了至今为止的记忆。



……在三河的时候,呃,在英国的时候以及……



掰着手指头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