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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竞技台的竞技者(1 / 2)



要携手前行的话



就一定要知晓



携手前行的意味



配点 (承认之事)







正纯,缓缓地呼出气息。



放松身体,开口说道。



所幸现在,大久保已经用那辩论战术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让大家安静下来了。



所以,现在的话能够传递给大家。哪怕是不用力气说出的,简短的言语,



……也应该能够传递给每一个人。



这么想着,正纯开口了。



「重新,在此宣言。」



内容是,



「现任学生会、总长联合,——在此宣誓不否定代表委员长的提案。」







「呼,这是基本原理呢。没什么好惊讶的。」



在山丘的帐篷下,沐浴着轻缓的微风,单手把玩着高脚杯的太阳全裸如此说道,



「政治掌权者,需要倾听各种各样的人的意见。哪怕是绝对王权也理应如此。——要说为什么,因为王把持着将民众生杀与夺的大权。不仅为了采纳有用的意见,更是为了行使王权,有必要俯首倾听。」



一旁的辉元,“咔”地小声笑了一下,看向表示框。那个表情是,眉毛竖起的淡薄的笑容。



「武藏的副会长,现在,做出了这样的发言。也就是——」



也就是,



「操纵武藏的政治的是我,记着吧,是这个意思。」



对吧,辉元对注视着坐在正面的人狼女王如是表示。



「你,和这位副会长没有见过面吧。——虽然不是你专业上的,但你怎么看?」



「这还用说嘛。这位宰相追随着我的孩子认可的王,——那她的棘手程度,肯定在我孩子之上嘛。毕竟,她的职位可是在我孩子之上呢。」



但是,人狼女王说着笑了起来。



她,伸手拿起了杯子,用唇靠近牛奶咖啡上覆盖着的牛奶薄膜,啄吻着。然后,用舌舔去沾到唇上的部分。



「……那群孩子所在的武藏里,还有这样的代表委员长啊



学生会选举和、以前的临时学生总会,以及至今开过的会议议事录她都应该看过了



最为棘手的敌人,永远是在萧墙之内啊。」



这么说着,她把胸部搁在桌上,看着自己的表示框。



「那么,——从现在开始就是打击战了吧?」







大久保,吸了一口气。



将一瞬间产生热气而颤栗的身体,凭借吸入的冷空气进行调整。



在有明之内。刚开始的时候,每次早上起来的时候,总觉得油、铁、灼烧后金属的气味很涩。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违和的感受了。



她也经常拜访现场,时常关注确认着工程、建设、街区福利或物资人员流通的动向。



而现在自己已经充分理解到,随着时间段的不同,街道的气味也有所不同。



自己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和这个与有明一体化的武藏。所以,



……所以。



现在听到的,所谓的“对己方发言副会长不做否定”的宣言。



这并不是,对己方的服从或屈服。只是作为武藏的政治负责人,要接受应当接受的,取其精华,对此划清了界限而已。



不过,大久保如是想道。



……不会,让事情就这样单纯地结束呢。



大久保,一推眼镜。然后通过镜片注视着副会长。



「我所说的事情,并不仅仅是将市民的意见汇总起来而已,你明白吗?」



「Jud,当然的。所以,我们才认同你于此的存在。」



副会长,平静地说道。



「作为代表委员长的你,有着推动政治的权利和义务



而,对于同样作为政治负责人的我,你如果说出“不对”这样的话,我们就会对此发言进行思索。因为这是你以政治负责人的知识,和责任说出的言论。——若非如此,那么无论是怎样的花言巧语,怎样的施加压力,你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仅仅一位对内情和事实一无所知的市民的期望,……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而来的吗?」



「不,不是的。是作为一名政治担当者,前来进行讨论的。」



她纠正了话语。冷静地,用不同于平时的语调,用正式相对时候使用的话语说道。



「我希望和你进行相对。」



「你做好觉悟了吗?」



她很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她们赌上各自的立场。



原来如此,自己正如此想着,对面的副会长微微地笑了。



「这之后的会谈,大概,会变成怎样,你明白吗?」



「若我们想的是同一回事,就不用多问了吧。」



大久保,这么说着,但,手向外一挥。



示意眼前的观众。



「你明白,胜利的意思吗?」



「那是自然。」



副会长说:



「就算赢了你——没有人追随上来,也是我失败。没错吧?」







……啊啊,就是这个。



义康,从扶手上,交换着看向最上的多重街道和表示框,这么想着。



「舆论吗。」



「不仅仅是这个啧。」



理解了。不,渐渐理解了,应该这么说吧。



现在,面前,众人哪怕是面对站在义光身旁的自己都在低头打招呼。但是,



「那些人,并不是在向我打招呼啊。」



「虽然这个观点很扭曲,但这种前提也是必要的啊……是的,的确如此,那些人,并不是向你招呼,而是通过你,在向我打招呼。因为你是我带来的人,他们可能不是很懂,但只要向你打招呼,也能给我面子。」



这么说着,走她们身旁的从士,歪起了脑袋。来回看着自己和义光。



「什么事情?舆论什么的,……啊这个,我可以问吗?」



没关系哦,义光说着给了从士和自己散装的糖果。那是在里见也有售的“惊叹馒头巧克力”。这是将并非拟人而是拟馒头化的战国武将,附带着无法理解的极东语解说变成了护符。这时一旁的从士,



「啊!超稀有护符长野·业正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出货!回去可以向佩鲁索纳君和总长好好炫耀了这个!」



「嗬嗬,纸盒中箱子位置,和箱子中的放置顺序的是必需知道的。」



我的是土屋·昌恒,这个似乎是普通,到底是以什么为基准的啊。



但是,义康在心中嘀咕着。用牙咬碎糖果之后甜味随着嚼碎的触感在口中弥漫,她随后将带有咸味的甜点压到颊囊,



「简单来说,就是,我就是我,要相信这点。」



「正是。」



这么说着,义光,看向复层的街道。



「这个街道的构造。基础的部分是地方的独有特色,但是,这种规模,农园等规划设计,还有对降雪的二次利用等所有一切,都是在我这任完成的。」



「从舆论上,有很多反对意见吧。」



「当然。」



义光用扇子遮住嘴巴笑了起来。



「毕竟当时可是也在同时进行最上领地内反对势力的打击行动呢?如果不率先完成地下水田的话,就是我们这边被灭了吧。」



「是粮食?」



「不是,……米是用来卖的。完成地下水田的基础设施的话,不依赖于夏季时令也能进行长期的稻田农耕。最上的水源优良,能够生产澄澈的稻米,所以常作为礼品或加工品出口至其他国家。在上越露西亚和伊达,通过海运在波罗的海沿海出售的话就能收入外汇。然后卖到最上境内反抗势力的地盘去的话,那边领地内居民就会涌至我这边了,



这也能促进人口增加,二十年左右就已经和现状所差无几了哦?」



「二十年吗。」



嗬嗬,义光笑了。



「是的,二十年。觉得太快还是太久呢?——那二十年里,最上渐渐变成了这样的状态,期间有提出反对意见的人们,也有提出助言的人们。



而现在,最上这里,已经接近我所期望的形态,也接近了追随我的众人的所期望的理想。」



「——建造普普通通的城市吧,好好协调领地内部吧,别成为任性自私的王吧,随便想想都有三重苦的抱怨了。」



「但是,推动现实的并非那些进谏的人哦?而是我喔。」



听好了,义光这么说着将视线投向这边。



「不做改变的国家就会灭亡。要说原因的话,就是因为还存在其他的国家。——既然如此,若是听从那些保持现状的怨言,即便国内局势安定,也会由于其他国家的昌盛而导致亡国。



本来,故步自封的国家,实际上,就和由官僚统治的腐败政治国家没有任何区别。差别只在于知不知道腐败的存在罢了。



那么,最为了解,其他国家的事情和本国的事情的是谁呢?」



「……是大王,吧。也就是总长和学生会长了。——一般说来的话。」



从士的言语,最后添的那一句话很有武藏居民的风范。但是,意思还是能懂的吧。义光对着从士点点头。



「如果了解国内与国外,之后就朝着胜利努力就好。在变化的世界之中,呢。而那些谏言的人,很遗憾,他们所期望的胜利和我是不一样的啊。



在我那时常有的进谏,实际上和义康、你说的三重苦是不同。他们可是叫我——」



义光,用扇子遮住嘴巴说道。



「——不要这么卑鄙,哦?嗬嗬,面对领地内部的抵抗势力,暗算陷害挑拨离间,可真是痛快得不行。居然要我别这么做,……对狐狸来说这个可太难了。」



「反水到敌人那边的人有很多吧。」



「因为跟随而来的人多所以才能有现在的哦?——也有一些人,直到临死之际,都不愿意相信奸佞小人得胜,对他们而言,自己的理想始终无法与现实重合这点,想必是很不可思议吧。」



明白吗?



「现实,本就不是理想,所以才是现实的。



所以现实,无论是怎样的情况,都是由存活下来之人掌握的。不管是卑鄙无耻还是不可理喻还是手法肮脏,只有以存活为目的而努力的人才会受到现实给予他们的恩惠继续下去啊。



所以,为王者,应该以胜利为目的而持续努力。谏言也好进言也好,只要对取胜有利就应采纳以自强,如果会导致发展停滞或失败的话,哪怕看上去是正论也不会是正论的哦?反之亦然。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