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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膝上宫殿的享受者们』(2 / 2)




人类,愤怒到极点之后,反而会感觉神清气爽是也啊。



可是,点藏,忽的,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



「——在下,也很感谢玛丽殿下是也」



「我才感谢」



「不,是在下」



「不,我这边更感谢」



「如此这般是也?」



「如此这般是也。」



玛丽模仿这边说话的语调,垂下了头。



「原因的话」



她说道。



「来到这里以后,跟以前相比,没有任何不自由的地方,净是些令人欢喜的事情啊。」



点藏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该想些什么了。



……玛丽殿下……。



只见玛丽流出了泪水。



她用运动衫地袖子,率性地擦拭着滑落连接的泪水。



所以点藏开口道。



「玛丽殿下」



「怎、怎么啦?」



喝醉的她,还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吗。但是,点藏心里认为,正是因为这份不确定自己才得以出口。



然后点藏确认了下周围。



……大多,可都睡着的是也!?



只要邪道商人还醒着在工作,感觉未来就一片黑暗,但没办法了。只见直政和正纯也正目视窗外耳朵却竖得老高。



但是,现在不能去管她们。



现在重要的是玛丽。因此,点藏,膝盖靠近玛丽,



「能听在下说一句是也?」



这似乎和刚才立场调转了啊,点藏想着说道。



「——在下,仅仅一介忍者是也」



这是肯定的。既不像周围的人那样有着种族上的特殊能力,也不擅长术式。



「因此在下,一直以来,对于任何事物,都只尽人事而不做过多追求是也」



点藏一句但是。



「这种活法的自己,却不惜背离自己的坚持,产生了唯一的奢望是也」



「那是……」



「玛丽殿下是也」



玛丽,动作停了下来。见此,点藏竖起右手的手指,



「在下人生中唯一的奢望,就是可以听到你说此刻很幸福。这是在下唯一的所幸,在下,也以此为傲是也。自己的选择,判断,以及玛丽殿下的一切,都是如此甚好」



「那……」



玛丽再度落泪说道。



「必须请求点藏大人让我更加幸福了呢。然后,也请点藏大人告诉我。怎么样的我,才能让点藏大人幸福。因为——」



因为,



「点藏大人幸福了,我也就幸福了」



耳中可以听到直政将烟草的烟长吐出窗外的声音。随后,正纯呛咳着,嘀咕着「是啊直政……,我懂你……」。



总之,玛丽已经镇静下来了。虽然醉还醉着,



「点藏大人?」



「Jud.,何事是也?」



一问,玛丽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腿。



这是什么意思。



……?要在下集中注意力在大腿上是也?



这立体可着实美妙。



但是,玛丽再度拍了拍视野中的大腿。



诶?见我头向前一偏,玛丽微微皱眉。



很不开心。



……哈?这个,怎,如何是也?话说,为何?



正想着,玛丽又拍了两下自己的腿。可是,这边不懂这个意思,



「这、这个,玛丽殿下」



「……点藏大人」



她喊我的言下之意就像在说不用说也懂的吧。不对,



……玛丽殿下的话,应该是「不说出来也请理解我的意思」是也!



内心订正完毕。但是,现状并未好转,



「……啊」



点藏从周围的景象中,理解了玛丽的意图。



毕竟,自己左手方向上,笨蛋和赫莱森,正靠着浅间,



……膝枕是也吗。



原来如此!如此理解到的瞬间,身体一寒。



在家里还无所谓。但是,在这里这么睡下的话,先起来的那群人不知道会做什么,又或者说是太了解那群人会做出什么事了所以很危险。



……很可能,会独占武藏神通带上搜索top10是也!



但是,另一方面,玛丽,



「点藏大人」



醉脸微醺,浅眉微竖,可是唇边又仿佛失去自信。表情仿佛又将梨花带雨。



……玛丽殿下,也鼓起勇气的是也。



再一次听到拍大腿声音的时候。点藏,出声了。



「玛丽殿下。可都在看着是也?」







正纯看到,库洛斯优耐特消失了。



……哦?



一瞬间,忍者消失了。



诶?那种消失的方式,就连库洛斯优耐特正面的玛丽都双肩一颤。想来恐怕是忍术,而其意图和目的则是,



「——啊」



回过神,库洛斯优耐特的头已经枕在了玛丽的膝盖上。



玛丽也才注意到吧。一声阿拉,



「点藏大人?帽子顶到胸了有点碍事哦?」



她说着,却没有把帽子取走。只是库洛斯优耐特将帽子压下作为回应。



他稍稍窥视周围说道,



「……这可奢侈了是也」



「点藏大人?」



「何事是也?」



「下次,来枕手臂吧?」



直政在右侧脸颊猛含了一口烟,烟管的前端炽热发红。



她从左侧的嘴角,将稀薄的烟吐到窗外。



「……今天对心脏真不好啊」



「啊啊,嗯,……喂,快看。成濑,一边睡着一边在画分镜啊喂」



望去,葵他们那边,也出现了一点变化。弥托姿黛拉输给了睡意倒下了,上半身像是猫一样侧躺在了笨蛋和赫莱森的身上。



再就是,葵姐就那么睡着,解开了浅间的紧身衬衣腹部,这谐星姐到底要全自动到什么地步啊。



正纯说着但是,和转过头来的直政面对,这么说道。



「明天开始,就要忙活别的事情了」







夜晚的城镇,灯火通明。



道路一端立着的十字剑型通知版显示着“伦敦•苏活*西”。时间是凌晨一时。(*注:原文指的是伦敦苏荷、苏活区)



照亮道路的其中一处明亮。名为“人鱼亭”的酒馆里,客人们热闹的模样分成两种。



站着的人,和倒下的人。



站着的代表人物,身着私服携带王赐剑二型的伊丽莎白和身着夏服的塞西尔,正望着倒下的代表人物约翰逊和霍华德,



「没事吗霍华德,要叫你老婆吗?」



「不、不用,能、能站起来,能站得起来……!」



霍华德用劲,可算用膝盖站住了。



但是,就在这时,



「————」



霍华德,表情全失。



然后他好似短线人偶身体前倾,颓倒在地。额头撞击木地板,一声清响,伊丽莎白佩服地点点头。



「众卿,霍华德很了不起啊。哪怕醉瘫了最后也要土下座。怎样约翰逊」



「约翰逊早就一动不动了」



同样地,通过个人规格的假想海术式参加的卡文迪许也横躺在了地板上,时而人鱼尾巴还无力地拍着地板。



看着各位的模样,德雷克向站在身旁的霍金斯嘀咕道。



「好不容易,为玛丽的胜利和从露西亚回来的沃尔特的痊愈庆祝一下,这也太不够享受了。我,很喜欢葡萄酒混牛奶这类东西的啊」



「喝的节奏把握不好那是会退场的啊。沃尔特氏也,在这场酒宴的气氛开始变得“麻烦”的时候,就和弥尔顿一起回去了」



「沃尔特的危险感知能力太异常了。话说,还有根本不会喝酒的在啊」



身着夏服的奥马丽说着,用杖敲着倒下的人。



随后,流体构成的藤蔓从地板出现,将倒地的身躯微微没入。一开始绿色的藤蔓,渐渐变红,霍金斯见此问道。



「这是在吸收酒精吗」



「不是,吸血。虽然是有甄别的」



人鱼开始挣扎了,但比起醉汉还是藤蔓更强。



奥马丽说着口中啃着炸鱼串,向妖精女王发问。



「心情不错啊妖精女王。醉晕了吗?」



「女女女女王陛下,醉了?」



「冷静一点达德利,冷静下来吃个没有盐的鸡吧」



伊丽莎白看到塞尔西把那个递给了达德利。然后她,



「也就是说,那边。来」



在她抓起腰间的王赐剑二型随意地指向东南的瞬间。



「……!」



剑尖指着的那边,所有人都低下了身。不仅仅是店内女王的盾符。路过的人们,一旦注意到都一样。对面的店,其背后的店也一样,



「哇……!!」



「干嘛啊你们,虽然醉了,但分寸还是有的啊」



「妖女(*注:妖精女王的缩写简称,本作当中尼可拉斯‧培根从这附近开始就这样子叫女王,女王也跟着把通神名给改了)!妖女!是怎么射击的!?试试看试试看!」



「真那你没办法啊培根,就是这个样子」



结果正面的门被炸飞,对面店的房顶被削飞,直线位置上的M.H.R.R.北部发来了抗议。



「女、女王陛下!巴御前竟然出言不逊“去死吧你个混蛋”」



「但是打中会很危险哦」



「妖女!妖女!怎么个危险!?试试看试试看!」



结果第二次的抗议也来了。



沃尔辛厄姆用手抓住炸飞的门沉声说道。



『……Drain?』



「姐姐,喝醉了吧」



伊丽莎白面颊微红,抬头望向看不见的东南方天空。



「感觉共有。也有灵魂的共有吧。最近,会从姐姐那边传过来」



「双、“双重染血”玛丽的力量,在上升?」



「本来,姐姐就是抑制派。虽然我能够瞬间产生光翼,但姐姐她,也放出过足以掩盖整个地平线程度的睡莲过吧?——打算与英国的地脉融合,保护这个国家。她有那种程度的力量」



她一句但是。



「当然,感觉的话,是要越相近才越容易传达。我每天都在幸福中度过,对此,姐姐那边,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幸福——」



呼,她轻笑道。



「想要把这种感情传达给谁呢。——最先传达到的,是我吗,也不一定吧」



「很是高兴啊,妖精女王」



「这很麻烦的哦德雷克?你试试开会途中的时候,突然送来奇怪感情的感受。而且,若是强烈,连身体的感觉都能传达过来。虽说是以前的事情呢。而这种感觉不再传过来的时候差不多是——」



「可别说什么三百人斩哦?这种事情我可听不得」



德雷克打断了伊丽莎白的话。



伊丽莎白也点头,只是,



「我只说一句,姐姐没有让一点的疼痛传过来。这不是美谈,是妖精女王被“双重染血”的玛丽给小瞧了啊。毕竟圣谱记述里,伊丽莎白对玛丽,是很严苛的」



有人插嘴了一句但是啊。那是正在调查土下座一动不动的商人的培根说的。玉玺的妖精歪着头,



「妖女这边,不能把感觉送过去吗?」



「我姐啊?」



伊丽莎白伸手取过放在柜台上的玻璃杯说道。



「是不习惯別人為自己做些什麼,而是会按捺不住自己想为人做什么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