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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金策上的亡者』(1 / 2)



在全这个字上加上\万岁/这个符号就会变成金



金钱即为一切



配点(/土下座\)



(*注:全て在日语里面是一切、所有的意思。\/这个符号在日本有万岁的意思。第一句话的意思是全字上加\/变成金,所以第二句才说金钱即为一切。同样,符号/\则代表土下座)







成实正在城市里悠闲地打发时间。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自动人偶担当厨师的小食店。点餐吃了之后发现天妇罗很好吃,于是又加了升酒*,沾点盐之类的一起吃。(*注:日本酒的一种喝法)



虽然远处传来破坏的声音,空气中飘荡着咖哩的香味,但大家,还有各国代表都在一起热闹着吧。而自己身为出奔之身,并没有积极行动的打算。敌来我应,在某种程度上逃了就是胜利,要问为什么的话——



……随着时间的经过,大家都会疲惫。



随着战斗的进行,人会负伤、会疲劳,届时就算发现自己,也不会向无伤的自己主动叫战挑衅。



当然,比起这种担忧——



「……应该不存在从伊达夺得权利而获利的人吧」



伊达和最上是这次战斗当中最为棘手的存在。不管怎样,伊达由于地处北方,跟他国的联系基本没有,就算跟伊达对战夺得权益,那种权益根本没什么意义。



另一方的最上也一样。最上正在衰退中,就算打倒现在的它,也没有什么意义。



当然,对于我方来说也不想胡乱迎战,尽可能避免根本不存在的权益遭人夺取。



……但是,反过来想的话,我方进攻可获利的场合似乎更多。



他国与伊达相比,拥有更好的权益。



所以应该上吗。虽然成实有这种想法,但是——



「————」



还是算了。



虽然有点优柔寡断,但是这种心血来潮的感觉很有趣——



……在伊达时候,是一旦有什么事就得立刻出动。



虽然,如果是为了伊达着想的话,现在也应该这样做的,毕竟也有出奔这个借口。政宗也是将自己作为出奔者送出来的,在新地皮上还自称“伊达”总显得有些厚颜无耻。



而自己能够如此来去自如可──



「真是奢想。你不这么认为吗?里见学生会长」







义康此刻十分疲惫。



想要说明状况却伏倒在了柜台上,再想要说明状况却被送酒。



对、本来义康酒量就不怎么好。



本来就不应该为了跟伊达家副长说话配合人家喝酒的。



对方喝的东西相当好,十分入喉——



……哦,能行。



我也是大人了──义康这么想着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视界变得横起来了。



在右脸和右边的手臂下面的是——



……墙壁!?



不对,那只是单纯的柜台。



我只是一瞬间就醉倒到平衡感丧失的级别了而已。不过这柜台打磨得还真不错,北条的自动人偶真会工作。某家轻食店的自动人偶虽然也很认真工作,但她要是对桌子的污秽不满意的话会拿出刨子这点实在令人困扰。



「——你还醒着吗?里见学生会长」



我醒着呢,虽然想这么说,但出口的话却是明确的——



「哦呜——」



「看来不行了」



不好!不行。酒精侵入到了大脑,刚刚还能好好地说人话,现在却变成了跟三年梅组一样的东西。



……投降了……。



仔细想想自己自从到武藏以来一直都是断酒状态。



里见给人轰了以后,已然不是喝酒作乐的时候了。



顺带一提,现在是日常生活里根本没有可以喝酒的闲钱。不惜以“义”的部件作担保去借生活费的那份耻辱,绝对忘不了。给我记住了羽柴。跟浅间神社签订武神担保契约一个月百分之一利率还比较比较良心,会计那边的利率足足有一成,简直让怨恨增加了十倍。



「好像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没事吧?」



「啊哦——」



好像语言能力回来了一点,但虽然能说出元音就结论而言还是不行。



怎么会变成这样,要是现在跟伊达家副长对战的话绝对会输的。



拜托不要来开战啊。不行吗。







成实正盯着离她一个座位远的后辈看。



向自动人偶点餐的话可以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字条。就算不看墙壁,它们也记忆着位置。



「楤木芽 、紫苏、还有鱚鱼,还要天妇罗的佐料*,可以加萝卜吗?」(*注:日本有一种专门用来沾天妇罗的清淡酱油)



“Tes.”这句回答也已经让人感觉怀念了。



……我已经习惯了武藏呢。



那个醉倒了的后辈也一样吧。



我明白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她是想知道我方的真意吧。



彼此原来都是其他家的人。但是,她在以前的三国会议上代表武藏方游说他国、自己则算是她游说的对象。



里见是小国,处于很容易被他国左右的环境之下,对于国家间的动向,他们可以说比武藏的学生更有感受。



所以、才。



既作为亲松平的里见,亦代表最上来此确认我作为伊达的人会基于什么立场行动的吧。纵使当场发生战斗——



……也在所不惜是吧。



不错的觉悟。



没怎么见过这个里见学生会长以武藏阵营一员之立场发出的言行。



现在如果她真是来确认自己看起来模糊的立场的话,那她是作为武藏这艘船上的一大势力,还是作为武藏的一员来的呢。



也许她本人也不知道吧,但是——



「连自己的酒量都把握不了的话,还远远不行呢——」



成实站起身。



「在变成这种摸不着北的样子之前,应该更注意一下周围的哦」



成实坐到椅子上,夏装的裙子摇摆着,她转头看向店的更里面。



「大多数的国家向伊达或最上开战基本都得不到权益。



……最多是上越露西亚之类的,一般都会这么想吧,但说实在的,还有一个能够得到确实权益的势力」



那就是──成实只说了一半没说。她视线的前方是外侧的桌席。那里坐着的是——



「——武藏会计,四郎次郎•伯托尼。跟伊达或最上的开战夺得什么权益的话,最有诱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过的通商路权限。战胜伊达或最上能夺得的权益中,最有诱惑力的就是昨天重新整理过的通商路权限。」



虽然是在班上没怎么说过话的人,但这也正好。



里见学生会长身为最上代表,想必对于醉倒的她来说,现在被挑起战斗并不是什么很好的叫醒方式。所以首先得确认一下对方的战斗意图——



「要不要吃点荞麦面?」



「水就够了」



对方这么说着便站了起来。



「——钱可不能乱花」







「阿勒?武藏方的最后一名代表原来是四郎次郎殿下是也?」



对库罗斯优奈特的问话,正纯点了点头。



「Jud.——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一一回家就发现家门口多了个土下座」



“不把人当人看啊!”虽然有人这么说,但是如果把那个当人看的话他肯定会蹬鼻子上眼。



不过还是问了下原因。



「到底怎么了,我这么问,他便要求派他参加代表战。在武藏的关键时候我们的会计也会恢复正常,这点让我刮目相看。」



「——于是,事情便发展成至此是也?」



“Jud.”、正纯点头。



「——然后他就、喂、海蒂」



往那一看,发现海蒂正准备逃离现场。



「喂」



「什、什么!?我做了什么吗!?哈哈—?难道是嫉妒我的魅力吗?」



「——浅间、如果要想在无罪状的情况下发出神罚,能做些什么?」



「嗯—……、因为他们是稻荷系的,在无罪状的情况下有点……」



「呀呀——!稻荷的神明大人万岁—!就算是浅间也没办法直接给人神罚骑脸呢!」



「不过,间接的就可以哦」



浅间一边和花见展开表示框一边说。



「这样子,由浅间这边连接上稻荷系的神明,因为姑且没有什么罪状……嗯,就用讯问系吧,如果反抗的话屁眼里会塞入三个流体式稻荷寿司、皮肤变成油脂状、一周内去厕所的时候尿道里滴滴答答地尿出炸豆皮的酱汁这样,这样在进行案情讯问时就不敢说谎了」



「只要最后那个不行吗?」



「不呀,因为稻荷系从以前开始就总做坏事……」



“是这样吗—”大家都点头,正纯看着海蒂。



「昨晚想跟他仔细了解下情况,他就给我送上点心逃了,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你吃了那个点心了!?」



「那个啊,我给了值班屋*」(*注:原文番屋,相当于基层警察一样的东西。江户时代,由幕府指派的町奉行负责维持大城市的秩序,町奉行为武士阶级,可以理解为警察组织的中间管理层级,而基层的警力则是由由名为町的各个街区负责提供民间人力,以缩减幕府财政开支,称为自身番。而自身番的派出所就是番屋,设有拘留用的小规模监狱与嘹望台)



「这可不是用那个啊就可以算了的小事啊正纯!你冷静地回想一下自己做过的事!那里头可是钱诶!三千元啊!」



「考虑到是高等部,这个行贿金额还挺现实的」



砰!海蒂一下子砸了一下地面的收支表示框,然后她微笑着——



「我说正纯啊、你知道武藏蔬菜供给行情吗?」



不知道。听到正纯这么说,刚刚还望着在庙会中玩耍的当地孩子的御广敷回过头来──



「……确实,自从离开英国,武藏改造工作的材料就占了很多的输送通路,进货变得困难了一些。虽然价格并还没有到吓人的地步,但有些部分已经上涨了五成左右」



「对啊!对啊!所以我和四郎君才把蔬菜买断,搞霸盘!」



「但是,据说靠着在有明的闲置空间展开农作地,小生们进行自主栽培,弥托姿黛拉君再从领地用产品交易取代地租,供给变得比以前更稳定了」



大致懂了。也就是说——



「因为出现了大赤字,所以想要钱是吧」



「你、你说什么!?四半期的第一期结算还没有出,是不是赤字还不一定啊!?请不要小看我们!」



海蒂挥着双手说到,然后她又指向小田原的城市说道——



「只要打倒那边的伊达家代表,赢到通商路的权益就是我们的胜利了!」



「不要自己人毁掉好不容易谈妥的三国会议啊——!!」



这时旁边突然出现了人影。二代和宗茂同时做出了反应。



「加纳殿下?」



「风纪委员长」



“啊,你好”浅间习惯地轻轻低头。到来的加纳也向浅间低头——



「副会长、那个」



「大久保的事情?」



「不是,小姐看上去很有精神应是没有大碍,比起那个」(*注:前情提要一下,大久保在上一本书才刚刚因为正纯毫无恶意之陷害的缘故,差点遭北条氏照砍死,目前也正在被机凤追杀当中)



加纳把手掌上的小表示框给这边看了。



正纯看到非发光式的表示框里写的文字,吸了口气,然后——



「我们的会计私吞了武藏预算!?」







•赫莱子:『呐,海蒂大人,“偷税*”的时间到了。』(*注:原文是厳しい,结合语义应该翻成严酷的时间,但想说玩一下双关)



•俺 :『啊—,难怪昨天在附近帮忙发点心,做那种赚不到钱的事』



•十ZO:『应该是想套近乎是也……却画蛇添足导致出局是也』



•赫莱子:『这看来需要稍微“砍头*”一下呢』(*注:原文クビ,是开除职务的俗语,源自于日本歌舞伎当中,将切首──即表演用的假人头一词,当做是切断关系的隐晦说法,到后来就只剩下クビ(脖子、首级),这边一样也可以双关一下)



•○红屋:『不,马上还!翻倍地还!钱还多着呢!』



•银 狼:『……智,确定罪状之后会怎么样?』



•浅 间:『这个嘛。——首先,肌肤变成油脂状是必须的,四肢戴上神道枷锁土下坐以后,到了把年龄数量的流体式稻荷寿司塞进屁眼里面这阶段的话基本上就会发出惨叫了,再之后,男的给他腿间前端的东西装上狐火装个十月十日。三年内,尿道放尿时会随机出现流体式的炸豆皮乌冬面,这样基本上也会发出惨叫了,然后贪污了的钱会从资产自动扣还』



•礼赞者:『每次我都在想,只要最后那个不可以吗』



•烟草女:『这就是海蒂以后的命运啊……』



•银 狼:『虽然只是出于兴趣听一听,但这也太惨了吧……』



•赫莱子:『不从菊花冒出炸豆皮乌东面吗?』



•● 画:『这问的是外语吗』



•浅 间:『这个嘛……啊,屁股的惩罚是因为企业上的贪污,所以这回应该适用』



•○红屋:『可怕——!我才不要成为这个年龄排出乌冬的人——!』



•伤 者:『点藏大人……极东这里是依年龄来定能不能排出乌冬吗?』



•十ZO:『此乃犯罪者的命运是也,玛丽殿应该不用担心是也?』



•立花夫:『这样的话会计就非赢不可了,真是辛苦』



•乌 基:『成实也不会手下留情啊……』







阴天之下,成实等着一边看表示框一边站起的武藏会计。



他在小吃店背后的大街中央,朝成实说话。



「伊达•成实——我就说一句话」



「听完我就攻击哦」



「——你有想过身体必须排出乌冬的人的心情吗」



因为等他说完了话,所以成实发出了一道攻击。







突击从第一道攻击便取得了成果。



紧握在手的颚剑确实地捕捉到了会计的身体。



本来她可以用斩击将对方的身体一刀两断,颚剑原来就是以对战上越露西亚的魔神族或武神为前提制作出来的剑,区区人类当然很容易破坏。



然而,敌人却撑住了。



斩击变成打击,却只是打飞了武藏会计的身体。



……术式……!



她清楚会计的招式。



「以金钱为代演,转化成其他的力量——至今为止都用其来攻击,其实也能用作防御力是吧」



成实走上前。



夏日午后,开始只是觉得热得新鲜,再之后汗水就变得很烦。



伊达地处北方,她还没习惯热。所以——



「伊达•成实——你输了」



刚刚才受到攻击的会计正站在道路中央。



阳光之下的他并非无伤,夏服有些地方被斩击破坏了,但是,在那下面——



「这回可是准备了千元纸币编织成的改造服,说白了就是我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