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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静寂间的发声女』(1 / 2)



这样?是这样!?



这样就行了吧?



怎样!?



配点 (这对姐弟……)







「要让关东解放成功……?」



义光用扇子捂嘴,感叹其夸下大口。



这种乍看无谋的态度义光并不讨厌。反而抱有好感。



……能保持积极本身就值得赞赏。



义光望向上杉那方的繁长,看到繁长一脸目瞪口呆便对她说:



「……立场上,不能轻举妄动的上杉还真是辛苦啊」



「至少我们还能看见关原之后的未来……!」



即便对方柳眉倒竖,义光也看不出半分可怕。一旁的鲑延也插话。



「义光大人!那边的繁长在嫉妒义光大人的逍遥自在蒙!」



「有鲑延在真是舒压啊」



可是,毛利的选择着实有趣。



‧义  :『……想死吗?拉着我们一起』



‧九尾狐:『这不一定的吧。真叫人吃惊,那位毛利•辉元好像是真的舍弃了虚荣』



义光嘴边笑意不减,竖起扇子抵着唇边。



她用舌尖品尝着扇子上干漆的味道,随后说道。



「知道了自己应当下注的地方啊」







「——够了,我们在历史上好歹也是加入你麾下的,不过我要在这里重申,一切都要以态度和实力决定」



辉元抱胸停了一会儿。



最坏的推测成真了啊。



但是,现状并没有超出己方预料。而且对策也早就有了。



只是,有一个地方让她不高兴。



「你的要求……你以为只要毛利把储备交出去,我就会停手了吗?」



画面中的羽柴没有回答。辉元的话语压住了对方的沉默。



「别蠢了」



毕竟。



「霸王、霸道、霸者,我今后只会与这些霸字为伴。我凭什么就因为一点储备,玷污这名号你个蠢货」



即是说。



「你摆错了态度——如果这是对王者的挑衅的话,我可能也会考虑一下,然后可能用别种方式跟你发飙,大概是这种感觉,很有可能,总之你等着吧」



「公主大人?您似乎是自说自话就得出结论了……」



辉元头也不转地摆手致歉。



……转过去等着自己的十有八九就是说教模式的Mouri-01。



自己在Mouri-01面前抬不起头。这先不提。



「沿着“霸道”一条道走到黑就是这么回事——无论有何人以何种方式进行阻扰,坦荡荡地全盘接下,然后将其击溃」



辉元深吸一口气。这已经不是虚荣。大家现在都在巴黎。以真性全裸为主,守卫巴黎的每一个人都在等待某样东西。



那便是胜利。和自己一样,大家都在等待东方土地上的霸权胜利。



而既然自己是接受了霸王之冠的王后。



「我不会逃的」



并且。



「让我改变一下今后对你的态度吧——羽柴」







「喂,我家的混小子们,听好了。我会说大致的行动方向。



今后不管形式如何,关东解放会由我们开始。



没有补给。运输舰上的物资,基于历史再现全部要送去羽柴。



所有人,都只能利用手边的,船内的东西撑过关东解放。



就算不可能也得做到。



今后没有物资,势必需要本土居民的关照,但没必要以此为耻。



记好了,现在这场被羽柴千方百计阻挠的关东解放,我们会让它成功。所以需要本地居民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



本地的各国,你们看好了。哪怕没有物资,我们也会解放关东。我们肯定会蒙受损失,但我们一定会做到,因为关东对我们很重要,你们的力量对今后的我们也是必要的。所以你们就看好了吧。不成功便成仁。



要让关东自由。明天睁开眼后,世界就会大不一样」







正纯见辉元说完大手一扫消去了表示框。



……呜哇,看来是积压已久啊……。



恐怕辉元是讨厌被人命令的类型。



所以羽柴才用这些小花招封死所有的空间,打算让毛利自己放弃解放关东。



不是强制,而是控制局势诱导其做出这个判断。羽柴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从这层意思上,武藏先一步打听“讷德林根战役”对羽柴而言是有利的。因为这会勒紧毛利的脖子。



但是,辉元并非仅仅是讨厌命令。



‧贫从士:『还真有啊……与其说是讨厌被命令,更不如说是讨厌“按对方所想的行动”的人』



‧● 画:『是啊,麻烦的要死,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



‧十ZO:『这、这说的谁是也!』



‧金丸子:『话说我们班上的人,不都是这种感觉吗』



因为太过同意还真有些困扰,而且这群人的头子还是个笨蛋。



……经常说什么要建一个能实现他人梦想的国家。



在这前提下,个人的想法基本都会与王的想法重合。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都听不进别人的话,那么只能提出跟王不同的想法了。可这种反应实际上其实是。



……面对王曾经思考过与自己相同事情这一点,类似一种羞臊的情绪。



也像是一种自省,要求自己做的更像样一些。



正纯思索着到底是哪边,对辉元他们说道。



「总之,这个局面你预测到了吗,毛利•辉元」



「Tes.,虽然是最为麻烦的事态」



「那我有一个疑问——这也是羽柴提出过的」



正纯打开表示框。



上面是M.H.R.R.的略图。南部的某个地方点着红点。



「这里是讷德林根。恐怕改派主力和旧派主力正在路上」



『Tes.——距离战斗开始推测还有六、七个小时』



那开战时间就会是早上五点到六点。时间差有点微妙。



正纯先把这记在心里,右手一个响指对背后下达指示。



意思是,去确认一下。







赫莱森看到正纯戴着手套打了个响指,望向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喜美动弹了。



「————」



用手指打了个响指。随后是浅间,再是托利,最后所有人。



「————」



响指还在继续。然后笨蛋说道。



「这样可以吗?正纯」



「我先说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啊!?混蛋,我怎么会蠢到相信你们的脑壳!你们要玩自己玩别扯上我!!」



被否定了。



‧副会长:『不过赚到了思考时间算是好事』



旁边的笨蛋发出了怪声欢呼,赫莱森扼住他的脖子止住他的呼吸。







“那么”正纯以今天说了无数次的开头禅,和辉元一同望向地面的羽柴。



「关于讷德林根战役,要促成武藏参战,还有些问题得解决」



「说,武藏副会长」



「Jud.——首先,参与的都是M.H.R.R.旧派相关的势力,武藏出手的理由过于薄弱」



马格德堡的时候,是马格德堡的市长居里克亲自来到武藏,加上六护式法兰西的马萨林对武藏开出暂时休战及和平共处作为条件,才促成武藏介入。



而讷德林根并非如此。而且。



……情报果然到了啊。



涅申原将解说过多的情报整理送了过来。不过只看主语和叙述性文句的话,总算是弄清楚了一件事。



「……听好了」



正纯对大国的代表羽柴和毛利说道。目光还在涅申原送来的情报上。



「讷德林根是改派的都市。而在这次战斗中由于改派主力的惨惨惨败讷德林根对旧派屈辱地投将着……投降了!」



‧俺  : 『为什么卡了啊你』



‧副会长:『有个奇怪的形容词,被那边影响了啊!』



‧未熟者:『不是,冢本多君,你是把我写在那里的十八行有关讷德林根和旧派背后活动的中世骑士团的亡灵的文字无视了吧!?』



‧副会长:『别给我把创作混进去!还有别在句尾打错字啊!』



正纯再度望向辉元和羽柴。



「毛利•辉元,还有羽柴——就是这么回事」



「听不懂啊!」



『诶,诶?诶??』



就连读懂了笨蛋汉字读法*的羽柴都不懂吗。涅申原真可怕。不行吗。算了。不太好。到底是哪边。(*注:只三下羽柴第一次出场时,托利用训读方式讲了正常状况下应该是音读的恐怖政治这词,羽柴却马上听懂了)



「没办法。不懂的话我就解释一下」



‧赫莱子:『按照赫莱森规则这里是正纯大人的一胜』



虽然不开心但感觉被打气了。



……不过,羽柴的目的感觉能摸清楚了……。



把这帮人的耍宝当成佯攻,效果还挺不错的。



‧副会长:『今后的歪楼希望能先征得我的许可』



‧俺  :『啊,我知道这个!所谓管制社会的黑暗是吧!?』



‧银 狼:『话说,从世人看来只会是管制社会的耻辱……』



不过正纯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正经的回答,她继续说道。



「——和马德堡不同,讷德林根投降的时候,向旧派主力缴纳了巨额的金钱,从而保住了城市,也就是用金钱换来了和平。这点肯定要再现出来。既然不会出现掠夺,我希望知道为什么我们非去不可」



「喂喂喂,不是你经常说的如果历史再现有困难了就喊你们的吗武藏副会长。这是要出尔反尔?」



……这家伙真的打算一个人解放关东吗……。



这人该不会其实很喜欢挑事吧,正纯思索着继续说道。



「若是按照历史再现的解释,会出现不足和损失,我们就去。



但是,讷德林根应该为历史再现做准备了吧?」



『有,准备、准备是有的。做了预算筹集了战败的赔款』



「那会有因为战力差距过大,导致虐杀吗?」



『这……,根据实际情况,战局会有变动。不过,嗯,基本上,我们这边会派出主力,让旧派和改派保持3:2的战力差!』



这倒是妥当。



……是不是说,改派虽然会战败,但双方会见好就收?



「毛利•辉元……这么看来,就是武藏去了,也只是为了让改派胜利而已吧?作为武藏,我们希望正常参与历史再现,这次的话,就只会是协助改派的防御和救援吧?」



「这就行了。特别是救援是有意义的」



……意义?



正纯思考起辉元说的意义。



怎么回事?不对——。



……辉元知道讷德林根战役的内情?



那我们这边也应该有知道的人。



对了。有人能问。有人能知道辉元口中的“意义”。



只是,那人一直不怎么靠谱,不过现在就相信一次吧。



‧副会长:『——涅申原』



‧赫莱子:『弥托姿黛拉大人!』



‧银 狼:『Jud.,什么事!?』



‧未熟者:『打住!!!!!这行云流水一样自然的抢答是什么意思!』



正纯懒得在意,发问道。



‧副会长:『讷德林根附近,有极东某股势力的重要人物吗?



而且这个势力或者这个人物有和讷德林根战役相关的历史再现吗?如果有——』



‧未熟者:『有的』



涅申原说了。







正纯在涅申原身上体会到了书记的尊严。各位也都出声感叹。



‧乌 基:『真是罕有的立功啊涅申原……!』



‧金丸子:『原原你不是在创作吧!?是真的!?』



‧赫莱子:『没问题吗涅申原大人!』



‧未熟者:『你们就这么不放心吗……!?听好,若是要细究战国梗,以时间为轴掌握何时何地发生过何事的我,要比从历史地理总体角度进行考察的弥托姿黛拉能更快给出信息』



‧眼 镜:『你性子还真是阴暗』



‧未熟者:『这是准备充分。也就是说——』



‧银 狼:『啊,——我也找到了』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弥托姿黛拉咳嗽一声说道。



‧银 狼:『书、书记,您先请?』



‧俺  :『涅申原,你要是不说这么多废话就能先涅特一步开始解说了吧……?』



涅申原说着「这怎么是废话!」开始了解说。



‧未熟者:『讷德林根,或者说M.H.R.R.南部,有众多极东袭名者,在历史上他们是随着羽柴进攻毛利移居过去的。本来据点应该是大阪,但这天下还不是羽柴的,大阪还在P.A.Oda的势力下,他们只能以M.H.R.R.为据点』



‧副会长:『也就是说M.H.R.R南部充当了临时的大阪?然后?』



‧未熟者:『Jud.,其中有已经建好宅邸的一家』



那就是。



‧未熟者:『长冈家,有人知道吗?』







涅申原环视众人。



长冈是这个时代那个人的姓氏。之后那个人改了自己的姓氏,但在圣谱记述的旁论中,主要用到的是之后的姓氏。



「……没人知道?」



闻言,喜美望向弥托姿黛拉。



「这死宅是这么说的,弥托姿黛拉你知道的吧?你刚才说找到了」



「刺、刺激书记过分了会把解说拖很久的啊!」



「那涅申原大人,弥托姿黛拉大人都这么照顾涅申原大人保持沉默了,快说出答案吧」



「这同情真讨厌……!」



但是涅申原举起右手,身体右偏说道。



「——是长冈•忠兴。虽说他之后一直报的细川忠兴的名字」







誾知道那个人。



虽然没见过。



「宗茂大人,虽然不算关系密切,但长冈大人……」



宗茂一声「Jud」作答,举起右手。



「长冈•忠兴大人是继羽柴的七本枪之后设立的“七将”中的一人。



作为武将勇猛善战,还是在利休门下学习了和歌*的歌仙,更是——」(*注:和歌是一种日本韵文,跟音乐没有直接关系)



宗茂望向东方。



「在庆长之役*中他跟我所希望袭名的对象一起出征了」(*注:即万历年间日本出征朝鲜之战,立花宗茂跟细川忠兴都是出征日将之一)



“Jud.”誾颔首,抬头看着宗茂。



……宗茂大人,说明简洁易懂。



他完美完成了此时应尽的任务。特别是最后提到庆长之役的时候,举出了自己袭名目标。



和出于兴趣调查的结果截然不同。



「恐怕,长冈大人正身处在江户方面的派遣战士团中」



「是的,而且——」



宗茂一声「Jud.」接过书记的话。



「你指的是长冈夫人对吧?问题是……」



「没错,也就是她——」



「Jud.,长冈•玉大人,在旁论中被称为伽罗奢夫人*」(*注:后面也会提到,这位夫人皈依了天主教,取了个拉丁文的教名Gratia,发音比较接近加拉夏)



「没错,可是她——」



「Jud.,她在圣谱记述中有一个大问题」



「没错,那就是——」



宗茂「Jud.」作答。



「——丈夫在外她留守宅邸时,被敌人围攻,最后宅邸被炸为废墟,她也因此身亡」







‧立花嫁:『宗茂大人,完美的说明』



‧● 画:『我算是明白这死宅是怎么扯后腿的了……』



‧立花夫:『没什么。多亏了书记善于引导』



‧眼 镜:『——你不用打了吧?都听到了人家怎么说的』



‧未熟者:『等一下,你们……』



‧金丸子:『原原啊,你因为想说的太多往往抓不住重点,注意一下比较好』







正纯确认低头不说话的涅申原送过来的圣谱记述和历史的笔记。



还是老样子废话超多,不过只要把类似“啊啊,那时候的她”,还有“看啊,现在正是”之类的全跳过去立马就能读懂。



「月轮,能把这种句子,还有这种的删掉吗?——啊,删多了删多了,不用删减到十七个字之内的」



「他怎么用十七个字描述的历史再现重合啊正纯」



「“遭贼人攻陷 街道与宅邸一同 狂放红莲花”」(*注:原文特地凑了俳句五七五的格律,简单来说就是书记做个报告还特地去考虑对仗工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