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舞台的入场者』(1 / 2)
想要反驳
小又如何
小又有什么关系呢
配点 (年下)
●
二代在相隔二十米的地方遥望向对方。
那是M.H.R.R.的学生。身材矮小的他双臂下垂没有摆动,直行到了辉元的身侧。
……那是何人是也?
没有人回复正纯刚才的提问。那么,
「……是要通过某种形式来揭晓告知答案吗?」
「正是如此。啊,他姑且也是个初中部的袭名者,往这块儿猜吧?仔细观察一下。」
辉元话音刚落,空中便出现了光亮。
那是反射光。在辉元的背后,如同回应Mouri-01高举右手的动作一般,几把刀刃跳跃飞舞在少年头顶之上。
……剑群。
二代看到共计三十六把飞剑飞舞在离地三十米左右的高空中。每一把都悬浮在少年的头上。
接着Mouri-01任凭数重的反射光在高处狂舞,面带微笑的向大家宣告道。
「接下来就让它们自然下落吧。」
剑要落下了。下落的轨迹几乎全都瞄准了少年头部及肩部的致命之处。
如果无法抵抗,那么毫不动弹才是正确做法。看着所有刀剑的动向的二代如此推理到。
因为要是不动,也就只会被二十八把剑刺中。但一旦有所动作,则会平均被三十二把剑刺中。
……因为相比直立,动起来时的上表面面积会更大是也。
然而,少年却选择了行动。但那并不单纯是因为彷徨或逃避。而是为了压低腰身做出迎击。而他所采用的对抗之策则是——
「……四股?」
(注:四股:日本相扑重要的暖身动作之一。两脚左右分离轮流强力跺地,以手触膝入力踏地。)
听到话声的誾看了过来。
「不是的。本多•二代,你仔细看……!」
誾殿下她对在下的热情还真高涨。
在此期间。少年的手中某物被抛了出来。
其动作划出了一道弧线。而那正如誾所言——
……并不是四股的动作!
确实不对。
他从腰间抽出了两把武装,那武装的运作虽如同蛇行一般,却装置着手柄。
随着手柄的挥动,一阵金属音响起,连带着一连串的铁块被拖拽而出——
「……锁链?」
「都说了不是了。本多•二代,你再仔细看看。」
「……誾殿下真是太爱作弄人了是也。」
誾一时皱起了眉头,转向身后,右脚强力跺向地板。不愧是誾殿下,真是清脆的震脚声是也。
接着誾又回过身来,皱着眉眼睛无奈,冷笑道:
「那是火枪……!」
如此说来,誾的答案才是正确的。
几乎只有枪身的几只枪支被用框架如锁链般的串联在一起,呈珠帘状被抛到了空中。
或许该称其为枪锁刀*。(*注:川上氏命名的川上式武器,实际上没有这种武器存在过。)
「不愧是誾殿下是也!何时察觉到了此事是也!?」
「从一开始!」
誾殿下的声音有些大是也。
就在这时,少年发声道。
……哦?
少年双臂交叉,在空中划出两道曲线,出声说道。
「三十六歌仙。」
●
枪锁刀共计两把。每一把都连着十八个枪身,一同鸣响起金属的碰撞之声。
接下来,少年只是一味地挥动着它们。他让这枪支的连锁泛起波澜,使其如乐器般鸣奏出声——
「————」
声响扣动了扳机。
每发一声,枪身就会开火。
而且那动作并不是一齐发出的,而是从手边依次按顺序向空中射出子弹。
「哦。」
伴随着声音发射而出——
「哦,哦……!」
枪支的连锁如同配合着鼓点一般飞溅出了火花。
手柄被再二再三地挥动,枪刃波涛起伏,于空中溅起银色的飞沫。
破坏。
那并不是盲目攻击。而是将射击精准地瞄向向他头顶下落的刀刃及碎片。他还不满足于只是击中一发,还将追击的子弹轰向已经炸裂的碎片。
彻底的使其破碎。
那使得他的头上丝毫没有粘上散落的铁片——
「————」
声音消退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在辉元和少年周围形成了一个宽广的银圈。
那些,全都是被他的射击所击碎的刀刃碎沫的残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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誾感受到了少年的实力。
……还真是个优秀的狙击达人啊。
最让人震惊的不在于那被抽出来的枪锁刀的强大破坏力,而在于引导它们完成彻底破坏的少年的精准射击技术。
毕竟那些被粉碎的刀刃不纯粹只是被打磨出来的铁块。
极东的话,会将核心金属作为芯铁,在其四周用其他金属包裹住,再经过锻接,才能做成一把刀。虽然看起来只是一把刀,但那却是多种金属的集合,不单坚硬,还因不同金属之间的互相补足而韧性十足。
要用子弹将其粉碎掉,相对于这几重的金属,精准的狙击能力更是不可或缺的。
少年做到了这一点。
而且他还做了不止一次。直到将三十六把刀刃完全粉碎掉,他做到了无数次。
誾本身也有着一定的狙击能力,所以她能明白。明白这个少年,十分出色。
……不过……。
「你怎么了?誾桑。」
「没什么,只是产生了一个疑问。」
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必要吧。因此誾就她所介意的其他事情催促了宗茂。
「宗茂大人」
「Jud.,我知道,我也有很在意的地方。」
宗茂向前踏出一步。接着他喊道:
「失礼了!我是武藏Ariadust教导院副长辅佐——立花•宗茂!」
大声地自报家门之后,他轻轻地向少年颔了个首,接着又开口问道:
「敢问阁下可是长冈——」
话说到一半的宗茂突然被毛利•辉元的吼叫打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誾和宗茂疑惑地看向彼此。
……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誾也清楚宗茂打算说些什么。所以——
「辉元大人,我是副长辅佐的辅佐。无礼之下还想请问,那边那位是不是长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到辉元再次发出的怪叫,誾和宗茂再次对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宗茂大人。」
「Jud.,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吗。」
宗茂大人单纯好懂,真是太好了。不过,
「辉元大人,那位是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
「什么?的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辉元大人的反应而已。让你费心了。」
不过,誾也隐约明白了辉元发出怪叫的原因——
「……不可以在这里叫出你那边那位的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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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 间:『厉害了誾小姐……竟然自行注意到了这点。』
‧金丸子:『要是换成我们这群人,肯定会借机调戏的。狠狠调戏的那种。』
‧● 画:『然后要么就是等敌人自爆,要么就是以谁的背锅来完结……』
‧蜻蜓切:『唔嗯……就没有造成那种场景来看,誾殿下还没有习惯武藏是也。』
‧立花嫁:『……宗茂大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个话题终结者!』
●
“不过”,正纯面向宗茂问道:
「立花夫,你怎么知道他是长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啊啊抱歉了毛利•辉元——那么,立花夫,你是怎么发现他会是那个人物的?你最初见到他时好像也并未察觉到啊。」
“Jud.”,宗茂点头回应道。
「我会发现他是那个人物,也是出于对状况的判断——另外,在我还是袭名者的时候,长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抱歉毛利代表——在我还是袭名者的时候,我从圣联那里听说了一些“立花•宗茂的爱好”。」
「哦哦,是说“要遵守这些准则”之类的吗。」
因为正纯自己也曾试图成为袭名者,所以也知道这些。
‧长安定:『副会长肯定也被提醒过对待我时要多加注意之类的吧?』
‧副会长:『嘛啊,毕竟事关下台啊。尤其是为了个人无法达成的、重视“关系”的历史再现,事前走好门路会更为有利。』
那么,立花夫又是怎样的呢。
「立花夫——你对那个长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毛利•辉元,这还挺难的啊。」
正纯向立花夫发问。
「你为什么认为他会是那个?」
「Tes.,根据圣谱记述,他似乎曾与我关系十分亲密。」
「原来如此是也!也就是说宗茂殿下和那位少年做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事吧副会长?」
「啊—,不—,唔—,就那个—,有点那什么?是吧?然后呢?」
“Jud.”,立花夫点头说道。
「不过在我袭名期间并没有收到关于他的袭名报告。
但他还是在庆长之役中出阵的人——我本身也查到七将的大多数都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袭名,所以才有所关注。」
「用排除法来判断稍微有点冒险啊。不过——最终定论是因长冈夫人的事吧。」
「Jud.,因为那件事,再加上来的是初中部级别的袭名者,所以就判断“就是那么回事”,判定“他一定是紧急地完成了袭名”。」
「啊—,等下等下,正纯、胸男。」
「啊?什么事笨蛋。」
“唔—”,笨蛋歪着脑袋问道。
「你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他啦那个啦称呼别人,要不要想个别的称呼方式?辉子脑子都不正常了。」
「——我才没有!!」
不,你有吧。可能本来就不正常。
不过,就算依笨蛋所言想起个个别的称呼方式,这也不是能够简单决定的。
「要取个什么样的啊?」
「话—说,他名字是怎么叫的?」
‧副会长:『忠兴。』
‧俺 :『唔—,—但要想叫他tyuukou的话已经有叫tyuuko的了,所以不行呐。』
(注:tyuukou是忠兴的音读方式,正确训读法应该是tadaoki,tyuuko是托利对鸟居的称呼,即绰号忠子的发音。)
‧不退转:『那是谁?』
‧乌 基:『前任的学生会长——鸟居•元忠啦。』
‧赫莱子:『那么,改造长冈这个姓氏怎么样。』
‧立花嫁:『恕我直言,因为有长冈夫人在,恐怕只用姓氏的话还会在将来造成混乱。』
立花嫁的所言让赫莱森点头赞同道。
「利用长这个字还是可以大致区分的吧。问题是下边的名字。需要个能和长冈夫人明确区分开来的缩略语或印象。」
说着,赫莱森打开了表示框。
「浅间大人,请帮我接通老师。要是能从教员那里获得提示,大家肯定也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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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间将欧利欧特莱与赫莱森的往来传送到了大家的表示框中。
……老师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毕竟她是能在课堂上处刑那些脑子不正常的人的存在。用文字表述的话会感觉有点厉害,但实际中的她会更厉害,所以不会介意的。不过,
「啊,接通了。赫莱森,请说吧。」
『哎呀?发生什么事了吗?现在不是在开会吗?正纯有在加油吗?』
「Jud.,正纯大人自知道了那会牵扯到宗教战争,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兴奋不已。」
『那还真是辛苦啊。』
「话虽如此,但现在应该还算是处于平静状态。也请老师不要追究。」
“等等……!”,虽然正纯出言阻止,但浅间觉得这种程度根本稀松平常。
转而,赫莱森和大家视线相汇,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正题了”。
「老师,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征询一下您的意见,能稍微耽搁一下您的时间吗?」
『哈?教师是不能插手到学生所做之事之中的——而且老师现在有点忙啊。』
「是在忙什么?」
『啊—,是在吃迟到的晚饭。这不,难得来了关东,这里的刀削面可是最正宗的。所以今天吃粗面。』
“原来如此”,赫莱森切断了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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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元看见本多•正纯举起了右手。
「武藏一方决定称呼那个少年为“长太”了。」(译者注:“太”在日语中有“粗”的意思。)
「莫名其妙!!」
「是以我们教员说的话为灵感所起的,所以放弃吧。」
“教员吗”。辉元叹了一口气。
极东的袭名者在对外事务上的权力一直十分弱小,在这种情况下,教师联盟的存在意义十分重大。因为他国的学生也是无法反抗教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