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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来自暗黑的使者》(1 / 2)



暗黑G——



A——!



K——!



配点(大家这么想)







AK在照明术式下环顾四周。



……吼吼。



楼梯露台之上,以极东一侧为主体的武藏众人成排站在那里。



都是不认识的人。自己虽然是个外交僧,但基本上只负责毛利的历史再现。这一期间内,毛利和松平的交流又很匮乏。



而在AK的历史再现中,水攻备中高松城是一个转机。AK在那时促成了和羽柴的讲和,并就此转入羽柴方。



但也正因如此,如今,AK对武藏众人的认知还只是停留在文字和传闻上。



而另一方面,他个人对其中的某人又很是了解。



……那个人。



“那边那个。”



在他呼唤的瞬间,眼镜少年站了起来。



“——叫我么?暗黑G•AK。”



“你谁?”



AK问道。



全场静止了。



不是,但自己真不认识他啊。少年的周围突然跳出了多个表示框,难道是说我做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应?



话虽如此,但自己叫的那个人可是完全无视了自己啊。只是吃着乌冬,和旁边的同伴互相评论着。但什么啊,就这么稀罕你的乌冬吗。在地中海这片儿不是随时都能吃到么。



“那边。”



他又叫了她一次。这次带上了名字——



“以贫僧之见,足下可是黑发翼*?”



(*注,这是成濑从事同人活动时的笔名。)



他面带微笑的问道。但又被无视了。



……唔呼。



同人圈内没人不知道我。虽然我基本只做小说草纸,但自己很是善于紧跟热点。加上因为生产力强,自然涉及到的类型也多。最近甚至有点被人当作“同人风向标”的意思了*。



(*注,白话翻译:这人出本时只写小说,但主要是因为会去挑近期热门作品来写同人小说,加上写的量大、写的类型多所以才在同人界热门。举例来说就是舰娘红了就去写舰娘本、fgo红了就去写fgo本,近期可能会去写方舟本的那种人吧。)



自己作为外交僧,而且还是和毛利及羽柴有关系的外交僧,多数作家都关注着自己的创作,身边师从自己的人也不少。



这个时期的热点果然是武藏及羽柴吧。因为毛利是西国,将羽柴当作敌方及友方来玩梗的话会很有人气。虽然像“毛利的人为何要粉羽柴”这样的批评相当之多,但那正是自己的历史再现。只要之后靠笔力去俘获支持者便好。



自己没有单纯地去粉*羽柴,还会不时地将落败之后发生的这样那样的内容*参杂进去,来补充段子和落差。(*注,原文的推す或者说是以连用形单独当名次用的推し,原意是推动、推荐之类的意思。近年在日语里面,伴随着美少女偶像的出现,一个人表达自己最推崇、推荐,最热衷于的对象事哪一个时,会用推し这个词。直译就是,我最推谁,这样。以中文语境的话大概是我粉谁吧;嗯,就是出凌辱本吧,这大叔还真重口味。)



自己就是那样一路过来的。



相对的,看看武藏一方……



……果然,那边的大佬是武藏漫画草纸研究会的黑发翼。



在东国活动中,要是写武藏及关东的梗就会很受欢迎,所以自己每次都会写。自己写小说、她画漫画,虽然领域不同,但也会多次撞梗,甚至会将她本人作为素材来使用。



不过那种做法的话,那个女作家能理解的吧。



不是自夸,自己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毕竟是个袭名者。多半的作家单单是知道自己对他们产生了兴趣,就会倍觉荣幸,并维持着良好的沟通。



当然那种“把你写上小黄书了”的话可不能说。“一直以来多谢关照”也是。要是被告了,自己可就百口莫辩了。



双方姑且是敌对势力。各自都在水面之下暗藏着多番考虑,但水面之上都是一片平和。



所以现在自己面带微笑地搭话着。



但是,现今,眼前的这个人却连头都不回——



“——啊,玛戈特,能帮我把那边的山椒递过来么?”



完全无视。



她肯定是听到了,却无视了自己。所以——



“黑发翼殿下?”



搭话的对象果然还是——



“——”



被无视了。但是,突然有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



“成濑。是你认识的人吗?”



武藏的副会长问道。多谢救场。当然,自己和她并不相识。但是——



“不认识呢。”



因为——



“在互为敌手之际,却叫人笔名的笨蛋,鬼才愿意理。”







“所言甚是”,成濑听到惠琼如此回道。



“——什么啊你。暑假期间可是禁止国家间的交涉吧?为什么跑这儿来了?”



“说到国家之间的交涉。”



“那是——”



话说到这,身旁的克里斯蒂娜这么说道。



“这位大人的历史再现,可是在暑假里也持续进行着呦。”



也就是说那是历史再现的延续。即使教导院进到了暑假,但他个人仍在持续着自己的历史再现,再有所成就之前,他是放不了暑假的。



那么,会有怎样的历史再现呢。



“简单呢。”



成濑答道。惠琼是以某个事件为契机在战国乱世之中崭露头角的。



“备中高松城的讲和——他还未能作为毛利的代表促成其和羽柴的讲和吧?因为羽柴还在关东呢。”



说完后,她的身旁传来了一些动静。



玛戈特把山椒向这边递了过来,还将腿轻碰到了自己的腿。



“你猜到了吧?”,她的举动仿若是在如此问到。但是大腿外侧所感触到的对方的紧身裤的触感、大腿肌肉的弹力及传导过来的热度……



……夏天了呐……!



成濑强忍住自己下意识的反应,接下了山椒。接过来的时候碰到了对方的手指,因此又微微地收了下手。



我知道啦,那种事。



那么,要说自己知道什么——



“——也就是说你要搭乘武藏去关东,么?”



也就是——



“不能把武藏放在欧洲。所以要排除掉。这个意思呗。”







奈特哈哈大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惠琼前后轻挥着手掌,左右摇晃着脑袋,张口说道:



“排除?——我才不会说到那种地步。我只是想要去关东见羽柴大人而已。”



“真是能说呐—”,奈特想到。但是——



•金丸子:“——伽酱,真亏你知道那个暗黑秃子的历史再现呢。”



•● 画:“Jud.,原本想说暑假可能要一直待在这边,就想着出席些不出名的活动呢。因而查了些这边的事儿。”



肯定是完成分镜了吧。即使在调查当中手也不会停下来,她就是这样的人的。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行动派,对于凡事考虑再三的自己来说真心可贵。



“但是”,奈特又想到什么,在椅子的阴影下对正纯挥了挥手:



“——你打算以什么原由将武藏带到关东去?”



“很简单——武藏不是还没从辉元那里卸下六护式法兰西佣兵一职嘛。所以武藏要去关东接辉元大人。



当然,我届时就要借乘一下了。这也是当然的啦?”



真是够厚脸皮的。



但那时又会是怎样。自己歪头想到。



“签了佣兵契约——”



正纯肩上的月轮立起了两只前肢。



……哎呀。



不好。差点就顺着“签了契约”讲下去了。那样子难免要被对方打起“雇主方”的旗号来漫天要价了。所以——



“话说。那我想问个问题呢。”



“什么?”



“佣兵契约只是做佣兵的契约。若就此接了其他的工作,就要另外付费。那方面没问题么?让谁来付呢?”



“辉元大人吧。”



“一点不含糊呢”,奈特叹道。“这有点棘手呐”。



•● 画:“……这个暗黑秃子,看来是完全倒向羽柴了呐。”



“是呢”,奈特内心也赞同到。因为——



•金丸子:“正纯,问你个事儿呗。”



她从刚才惠琼的发言中,感觉到了些危险的气息。那便是——



•金丸子:“你觉得小辉子付得起雇佣费不?”







“付不起呢”,正纯结论道。



•副会长:“要是六护式法兰西还好,但指名让辉元来付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她手头只有一个极东居留地级别的预算,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拿出可以开动武藏的巨款啊?”



•赫莱子:“……?是说六护式法兰西中,毛利家并没有什么实权么?”



•副会长:“你觉得辉元和太阳王结婚一事为何会上新闻呢?”



“原来如此”,大家恍悟赞同道。沉浸在吸食乌冬中的阿黛蕾说道:



•贫从士:“啊啊,吸溜,好吃,这个,有点好吃呀。”



•浅 间:“阿黛蕾,镇定点。这里是乌冬王国,每天都能吃上这样的乌冬哦?”



•贫从士:“啊—,抱、抱歉。很久没这么放开吃好吃的了!但、但是,嗯嗯,今后每天都能吃到呢!”



•俺  :“要回关东的话,这顿不就成了最后一顿了?”



•贫从士:“诶?!能、能不能别拿冰冷的绝望往我身上怼啊!又要回到那种天天开面包边大会的人生了么?!”



•赫莱子:“阿黛蕾大人,您好好想想。乌冬是小麦粉撒上盐揉做的。而面包则是小麦粉揉面团后做的——也就是说在面包上撒上盐吃掉,进到胃里就成乌冬了。拉出来更是一样的东西。来吧,来给面包边撒上盐说好吃吧。”



•贫从士:“我、我竟被这种传销一样的发言说服了!”



•副会长:“别皮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阿黛蕾。”



•贫从士:“Jud.!呃,是那个!——六护式法兰西的学生会长在关东,如果不付佣金是不是不履行佣兵契约?



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每天都能在这乌冬大热潮啊!”



•金丸子:“是那样就好了呢—─”



奈特抬起头,看向惠琼问道:



“我想问一下哈——要是小照子没法支付佣金要怎么办?”



“那是不可能的呀”



“哈?“,正纯疑惑出声之时,惠琼如此解答道:



“解放了关东的辉元大人——因她‘拯救了关东’,关东各个家族就算在面子上也会为了让她省心,帮她把钱付了呢。”







晚饭后,誾在海岸上乘着凉,和宗茂观察着乌冬王国的状况。



表示框中不时送来他们的实况通神。其中的内容——



“……这位安国寺•惠琼,让人有点看不透呢。”



“Jud.,他号称为了毛利的讲和出场,应该是站在毛利那边才对。”



但是现在他所说的话却在动摇辉元的立场。



•浅 间:“啊,在誾小姐他们那边,惠琼氏名称变成了所属不明的‘不明氏’呢。为了尊重他,今后就将其标注为‘暗黑G’吧。”



“AK不就挺好的么”,她这么想到。但至今写着“不明氏”的名字都一同切换成了“暗黑G”了。随后——



•银 狼:“智……总感觉表示框的内容越来越孩子气了……”



•未熟者:“不是挺好的嘛!很少见吧!这么明了的名字!”



虽然觉得大家完全没考虑到以后的事情。



“但毕竟是书记说的话呢,宗茂大人。”



“哈哈哈誾桑,换个角度想,这个名字跟当下的情境是绝配啊。”



不愧是宗茂大人,一直都如此看得开。



但是,她还是对这个安国寺•惠琼有所顾虑——



“果然要把他归入到羽柴考虑,那样的话他会有怎样的战术呢?——人狼女王。”



她回头看向身后。那边有座设在海边的食堂。回头看过来的那人正抓着烤羊腿——



“啊啦,怎么了?有什么要事么?”



“姑且和你那边的大将有关……”



“啊啦嘛啊”,人狼女王正了正身子。然后突然——



“——辉元可没有那钱呦?”







“是呢”,正纯想到。



那么,现在面前的这位的目标就明确了。



“安国寺•惠琼——你的目的也就是说?”



“什么?”



“想要给羽柴带伴手礼吗?”



话音刚落,安国寺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



他轻笑出声。这一时机……



……像是在说“并非如此”。



但是,事实是否如此也无从得知。所以这边也像方才一样,和奈特未曾认同我们是佣兵一样——



“——和佣兵一事同样,让我们接下来以假定为前提进行交涉吧。”



(*试读:以前都用的是交涉,但下文里也没再出现这个词,是统一用词了吗?校对:没有,单纯是原文用了议论这词而已。安国寺在这里有意打迷糊仗,正纯后来也发现了。他不是来跟武藏交涉的,也没有权限交涉,因为他的任务是去跟羽柴交涉。只是想要搭武藏便车过去,顺便给羽柴做一个顺水人情让武藏在安土修好以前不要回关东去。所以正纯才用议论,因为安国寺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开条件,他从头到尾都说让辉元来付钱什么什么的。)



警戒着对方。在明确表明了前提之下进行发言。



“假使,武藏现在是六护式法兰西的佣兵。”



假定之上。



“……那么讷德林根的战斗中,将关东的多个战域交付给六护式法兰西,和拯救了长冈夫人我们获利的部分,都应当视作佣兵工作的报酬。



不过,现在,武藏返回关东一事还未能在利益上和毛利达成一致。



以这种状态让武藏回归关东的话,便需要为此进行正式委托并支付委托费。”



“我说的话就足以构成正式委托了吧——为促成备中高松城的讲和,我必须去到辉元大人和羽柴大人所在的地方。”



比起刚才,委托内容也变得更加明确。



•金丸子:“哇啊……抱歉呐正纯。”



•Bell :“诶?怎、怎么了?”



•● 画:“玛戈特在刚才那个秃子说‘去到辉元和羽柴所在的地方’之时,没能说出话来。”



不是,那样就足够了。就是有点麻烦。那就是——



•不退转:“——他可能是条件后续附加那种类型。”



•贫从士:“条件的后续追加……什么啊那是?”



•银 狼:“当被质疑并感到自己正处于不利之时,用‘实际上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来追加条件,再表明真相的做法。”



好像北条•氏直在论争中被逼问到无处可逃之时,就是借此逃脱的。



虽然其争论最终还是被涅申原以怒涛般的反驳全然推翻了。



……也就是说那样的言论会贯彻全局么。



•未熟者:“ud.,因为内容大多都是随想随说,都是借口,要是和他一一争辩便会脱离本题的。所以,要是对方那样做的话,我们就以‘如果跟你要改变前提条件,那打从一开始就以那个前提谈下来的我们可无法奉陪’来拒绝会比较好。



反正话题已经跑偏了,对方肯定想到获胜为止都那么做。”



•● 画:“但是,要是那时对方发表了胜利宣言的话怎么办?”



•未熟者:“不做理会便好。”



涅申原用眼角的余光撇了安国寺一眼,接着说道:



•未熟者:“——不管对方和他同伴说了什么,这边进行对应的论证终将以我方的胜利来结束。因为对方只能提出新想出的下一论证,之后就只要心情好的时候再将其击溃便好了。



新想出的、发现的论证什么的都是漏洞,次数多起来以后便不再难以应对。



——而且,从外部看来,哪方会获胜再明确不过了吧。”



•约全员:“…………”



•未熟者:“怎么了大家。我论战的言论就让大家觉得这么帅气么?那么再表扬我一下也可以哦?啊,不是,不是这样么。哈哈,我现在的姿势,不对,要说的不是那个,而是我的刘海——”



•金丸子:“为何大家什么都没说,评价却一再变化啊?”



•● 画:“嘘,次数多起来以后会变得廉价的,所以要旁观到最后再吐槽才好呐。”



真严苛哪。



但是,涅申原所说的原理基本上都限于意见的碰撞上呢。



在论战当中,很多人会事先准备好一些“隐藏条件”。



打个比方,正纯自己手里就捏着几条退路,以备不时之需。



要是得把这些都抖出来,情势肯定相当不妙吧。不过,



•副会长:“本在会议上是不允许那种事的,但以‘我忘记说条件了’进行修正并反转状况尚处于敌我双方所料想到的范围之内。不仅有对手因此结束议论的可能性,自己这边也能以‘真是失态忘说了。所以这场议论无效’为由逃脱出去。



这是很有效的防御手段,但实际用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个。』



能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同时还能规避一些风险因素,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大家都默许了这一手段。



……如果对方是故意这么搞就有点麻烦了。



•副会长:“……逼他摊牌。我们要抱着这样的觉悟进行这场议论。”



总之,正纯吸了一口气。



视线的前方,安国寺开口问道:



“那么,你听好咯——武藏的关东之行。正式委托将由你来完成。”



那么——



“从中产生的委托费要如何解决呢。”



“辉元大人会付吧。”



“……辉元有支付能力么?”



问道。毕竟刚才的“帮他付钱”一说是能以有无义务来回避的。



所以这次是不一样的。从“能(•)力(•)”的实质上进行追问。



无论怎么想,现今的她都是没(•)有(•)那(•)种(•)支(•)付(•)能(•)力(•)的。但是——



“有啊。”



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正纯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寒气。



……要完了,这个。



正纯还未来得及深入思考,安国寺就继续做出宣告:



“真是的。您在说什么——辉元大人怎么可能,会付不起?”



听到他的回答,大家都暗自传送着眼神。



•伤 者:“呃,那啥。抱歉,刚才的那个,算是有……还是没有?”



•● 画:“对玛丽来说算是有,对阿黛蕾来说算是没有呢。”



•贫从士:“我刚才突然想到哈,除了金发,列举什么都算是答案呢哪个!”



•金丸子:“阿黛蕾金发素体论?”



•贫从士:“啊啊,因为我没有课金*,所以完全没有升级一说……”



(*注,虽然我觉得应该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既然翻译这段的初翻不知道,我还是注解一下,课金是花钱去买手机游戏或线上游戏的虚拟道具的意思。近年来不花钱就得不到良好游戏体验的免费游戏越来越多也是挺悲伤的。)



•伤 者:“不是,阿黛蕾大人有着很多我所没有的东西哦?”



•贫从士:“真、真的么?!是那种马上能让我物质上幸福起来的东西吗?!比如?!”



•礼赞者:“你想,不是有么。贫穷和面包边和游戏玩友。”



•贫从士:“那全部都要自己先升级才能转化成富裕和美食和充实的啊!”



很是不容易呐巴尔菲特。



但是,虽然不至于贫穷,但毛利•辉元的现状就是那样。即使她可以用六护式法兰西的名义动用大规模的战力,但单单作为毛利家的代表可不能如此。



“稍等”,正纯说道。



“安国寺……你的发言是在毛利•辉元的许可下做出的么?”



“历史再现嘛。”



安国寺一脸淡然的说出了后续追加的内容。



“对辉元大人来说,不顺从便是对圣联的重大违反行为。而且,我也为此还没能放暑假——没获取许可才奇怪呢吧。”







“啊啦啊啦,又这样来扼制辉元了呐。”



人狼女王边招待着立花夫妻吃羊排,边吸了一口气。把享受着鸡蛋与山羊奶松饼的丈夫放在身边,不时舔掉他嘴角沾上的奶油——



“——历史再现。而且还是极东的历史再现。确实六护式法兰西难以介入到毛利之中呢。而且正因如此,惠琼氏才能与极东势力的武藏进行对话。”



“那个安国寺•惠琼不是你那边的部下吗?”



“唔—”,人狼女王以手抵唇歪头想到。



……很是微妙呢。



“我是六护式法兰西的副长。”



“那是说——自己不是毛利的副长,所以不知道他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一部分很难解释清楚。但是——



“毛利是属于我们暂定支配的存在。虽对我们六护式法兰西来说是‘协作’,但实质上却是我们麾下的一支呢。只不过,其中的某些部门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主行动。”



“你指的是哪里?!人狼女王!”



不愧是西国无双。元气满满呐。



看在你的元气的面子上,给你揭晓答案吧。



“——指的是对羽柴势力的涉外委员会呢。”







安国寺两臂双抱,挺胸说道。正纯听后说道:



“——六护式法兰西的话,不可能没在三十年战争中预想过自己国家的危险。它一定和M.H.R.R.及旧派诸国间有着最低限的渠道,以备万一的讲和所需。



也就是说区别于那种会泄露各自情报的间谍活动,为了防止跨越那最后的底线,即使关系再恶劣也要维系的联系。



那便是毛利所属的涉外委员会的工作呢。”



“但是,涉外委员的言行权限是不是有些过高了?”



被正纯问道的安国寺小声笑道:



“我呢——是毛利家的涉外委员。”



其含义——



“六护式法兰西在其他欧洲各势力的面前,不得不和M.H.R.R.旧派及羽柴敌对。所以我们毛利就和六护式法兰西各自行动,并在暗处进行支持。



为了支持六护式法兰西,我的权限及行动怎么可能会被身为毛利代表的辉元大人所左右呢?如若她大意地阻止了我,那六护式法兰西很可能就会危险了呢?”



听到安国寺的发言,正纯在内心深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