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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跳台的首领』(1 / 2)



不论何时



不论何岁



始终执着之物



配点(环境使然)







关于武藏和对真田的协商以及,协商的结果,局外之人也有其看法。



有明的北边。一个人正远远眺望着各处升起烟雾,破损的有明。



那是山形城的最上・义光和青叶城的——



•九尾娘:『——政宗。武藏又让我们见识了一次他们的麻烦之处哦。虽然是强者,但总是资助弱者的话,想使唤小国也变得困难起来了呢』



•独眼龙:『不,我可不会去使唤小国什么的』



•九尾狐:『呵呵,真是个不上调的孩子』



是啊,政宗苦笑以对。



对真田・信之的理解是么……



对于作为小国的真田的相关情况,伊达家也大致上有些把握。作为总长兼学生会长的真田•信之被如何对待一事也是。



「真田开始了关原之战之后的行动的话,不管是弟弟派、还是父亲派,都将和他决裂。



在该决定是要就这样失势、被人放逐,还是能够被碗流下来的时候,信之选择了自己离开了吧。」



•片仓君:『hi政宗君!在自言自语时间吗!?寂寞吗!?寂寞吧!?我也很寂寞!既然这么寂寞,那飞进我的精神世界吧!不是要你用飞膝啦,武器也不需要带就好了哦!?看!就像这样!哎呀,这种时候你怎么在这里啊义姬三十岁!不,我才没在说义姬三十岁哦!?正确说来是四十……啊,你的手肘上缠的格斗绷带是什么意思?套索摔*可进不去精神世界哦!因为一开始就是倒着的哦!哦,一位客人里面请~』【*注:摔跤技巧,用手肘内侧套住对方脖子将其放倒】



政宗倒着关掉了表示框。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独眼龙:『对小国和其首领的理解是吗』



•九尾狐:『没错。说实话这正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



光凭对话便能了解狐狸很乐在其中。



就像是把猎物一番玩弄之后再去了结它一样,喜欢的话题就尽情地说,尽情地在话题里面玩耍,玩够了才抵达结论,这是叔母的癖好。现在也是这样,



•九尾狐:『关于这一点,政宗还是太年轻了呢。所以——才做不到去使唤小国』



确实。政宗严肃地点了点头。但是,



•独眼龙:『说是武藏所擅长的领域,叔母大人,那么那艘舰的居民们能理解这一点吗?』



•九尾狐:『与其说能不能理解,不如说是太理所当然了,反而有时无法应对哦。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经历过这些的人哦?』



这些——是什么意思?义光告诉了她。



•九尾狐:『就是守着也毫无意义。虚荣的尊严啊。但是——孤身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这也能支撑起自己。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哦』



•独眼龙:『武藏的居民不需要这些东西……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一个人?』



•九尾狐:『——虽然说是不可抗拒力,但成实那件事你确实也在反省吧?』



面对质问,政宗回答不上来。



这个叔母有时候真是非常犀利。但是接下来对方的话打破了自己的看法。



•九尾狐:『……你的沉默和真田•信之的沉默是同样的哦』







「——」



“咯咯~”。画面中发来了这样的文字。



但是这边什么也说不出来。深呼吸一口气之后——



•九尾狐:『如果你之前不是那样的话,成实也能因怀念之外的理由,随时回来这里吧』



•独眼龙:『叔母大人这么温柔真是难办啊』



•九尾狐:『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咯咯……』



几秒钟的无言大概是因为对方在捧腹大笑吧。



•九尾狐:『真田•信之……真田教导院的现状就是外人也能推测得出来。但是,就算是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是有尊严的啊』



所以,



•九尾狐:『——如果认同了真田的内况的话,信之的到来就像是在诉说自己是“被内部逐出来”的一样』



……原来如此。



这样一说,政宗就明白了叔母话的意思。



真田•信之的尊严。组织成语言就是——



•独眼龙:『不想死,他虽然承认这点,但是如果承认自己是“被逐出来的”,自己就连名义上的总长兼学生会长也做不下去了』



所以正因为如此。



•九尾狐:『虽然武藏的副会长明白这些东西,但也没变得好像懂了一样,去拿这事寻开心。也没说点什么去寻求赞同,也没诱导己方的意见。



只是就这样接受了真田・信之的到来。



所以真田・信之感谢能被当作真田的总长兼学生会长所接待,把自己的进退交由武藏,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政宗想,这到底还是不是政治。



让人觉得把情感放到了前面。



但是这种行为也被理性的判断修正着,作为国家的决策,影响着世界。



•独眼龙:『叔母大人』



•九尾狐:『什么事?』



•独眼龙:『世界是因情感而动的吗?』



•九尾狐:『不——三河也好,英国也好,因理性所做出的行动都被感性修正了』



政宗错觉到义光的话中有让她不要操之过急,妄下结论的意思。



•九尾狐:『感性也好,理性也好,世界都会因此而动。但是其中有无规则,这正是现在,根据圣谱记述,各国开始主张国家论或政治论,并且进行研究的阶段哦。对于一国,一区的统治就拼劲全力的我们来说——』



不,



•九尾狐:『这事不是像我这样连继承人问题都弄不好的人有资格讲的。



但是政宗——对于稳固了国家,为国家开拓了未来的你来说,这是不得不去探究的答案吧。这对于武藏和羽柴也一样。因为这是决定天下太平的两方啊』



狐狸接着说道:



•九尾狐:『消失的人,死去的人,离开的人,有缺陷的人,武藏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一群人的聚集啊。不论是谁都已经经历过而且舍弃掉了自尊。



在把那些都舍弃掉了之上,他们是一群互相认同对方“本身”而来往的一群人哦。



……反过来,所以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不会因为经历太多,都已经不经意间忘记自己曾经有过那段时期。但是看来并不会呢』



•独眼龙:『叔母大人,武藏的麻烦度又增加了,我现在明白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九尾狐:『哦?你觉得是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盯着南边天空下白色的平面,“Tes.”,政宗答到



•独眼龙:『一直以来将他国的理性以感性修正的武藏,现在正将他国的感性以理性修正——这是作为拥有同样感情的国家所做的呼应是吧』







正纯看着眼前这个屈膝正坐的男人重新调整好呼吸的。



然后,从旁边的表示框传来一段讯息。



•立花嫁:『真是不错的判断,副会长——要是被质问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状,这对于武人来说这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的事』



我想也是。正纯想到。



对于她们来说,正是吃了败仗才有今天这局面。但是



•立花嫁:『武藏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立花夫:『是这样吗?』



•立花嫁:『就是这样』



有到这种程度吗?正纯这么想着。然而她接着说道:



•立花嫁:『在武藏,不论是谁,都不会把我们正在“为了再袭名而训练”这件事说出来。好像是我们是无名者一样,把我们当作是第一次挑战袭名的人一样为我们加油。



正因如此,我也常常会觉得自己已经要忘记了袭名被解除时的不好回忆』



然而,



•立花嫁:『但也因为同样没人劝说我“忘了吧”——反而令我感觉到了“记忆是自我管理的东西,就算忘不了,但与其保持距离就好”一样的意思』







浅间因为訚的话心跳加速了一下。



……啊。



刚刚訚所说得东西,以前曾经也听到过一次,所以自己能理解。



……托利君。



「呵呵,愚弟就是这样的呢」



喜美从身后把并排站着的赫莱森和自己还有弥托姿黛拉拉到身边。头发的气味和他一样。艺人姐姐一边让牡丹香味沾染在自己身上一边的说到。



「虽然愚弟在和P-01S告白的时候,是在心里把她当作赫莱森来看的,但是他也说了“就算不是这样也没关系”哦」



那样的话。浅间想。



那次告白是对过去的告别吧。



现在又是怎样呢。现在虽然没有失去赫莱森,但是现在是崭(•)新(•)的(•)现(•)在(•),还是说是过(•)去(•)的(•)延(•)伸(•)呢?



「真是难判断啊」



赫莱森喃喃到。



「在赫莱森不在的期间,大家和托利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赫莱森是后来才加入的,就算去和托利构建关系,也无法追得上浅间大人、弥托姿黛拉大人、喜美大人和托利的关系的深度」



「那种事情……」



说到一半,浅间就语塞了。



人和人的关系是当事人之间的事。无关的人不论怎么说也只是安慰而已。但是,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说的话——



「没问题的。关系也是有不同种类的。」



「没、没错呢,嗯嗯。」



弥托姿黛拉同意到。



「比如说我和他就是王和骑士的主从关系。在我看来,我王和赫莱森之间是恋爱关系」



「但是——为了确定主从关系,也有一些类似基佬什么的合体技不是吗」



听到赫莱森的话,弥托姿黛拉笑凝固在脸上。



……喂喂。



•贤姐样:『呵呵,摸摸喉咙就跟要死了一样的小狗狗能走多远呢?』



•浅 间:『不、不要这么说啦喜美!这种说话方式不好啊!如果她中了挑衅的话这不就会点燃野兽力量之火,一下子下克上也说不定啊!』



•银 狼:『智你不也一样在挑衅我啊——!』



只是,赫莱森无视着这边的内部矛盾,疑惑地歪了歪脑袋。像是在说“不明白”一样,



「就算是能释放合体技,也有正室和侧室这一说。那样的话——」



浅间听到了赫莱森的疑问。



「关系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觉得和行为没什么区别。



反过来说,我觉得,在证明大家都有着相同深度的关系的时候,大家就不得不做同样的事」



「——」



说不出话。然后背后的喜美说到:



「就和同吃一锅饭差不多的感觉吧。不过,赫莱森你的思路很不错呢。毕竟王不平等的行事也会是国家分裂的原因啊」



“只是”她喃喃地说,看向自己和弥托姿黛拉这边:



「你们,还是决定下来到底想从愚弟那里得到什么比较好哦」



「我、我……」



当想着找词说的时候,浅间看向弥托姿黛拉,却被对方微笑着回应了。



不把那层纸捅破也没问题,就当她是这个意思吧。



……也是呢。



至少现在,在这个情况下,不是该让那些事情有所进展的时候吧。



浅间无视着后方的喜美,手臂搭上赫莱森和弥托姿黛拉的肩膀:



「好了好了,别在意后面那个奇怪的人的玩笑话了,不好好注意着正纯那边是不行的哦——」



不行的哦——。从后面传来喜美的声音。还是专心无视她吧。



然后面前,浅间看到了正纯的声音。



虽然是话,但没有声音。是文字。



•副会长:『虽然这边已经掌握了大致的情况,但我想确认一下真田•信之的经历。拜托找一下能找到的信息吧』







正纯再一次弯腰坐下来。



眼前是一个单膝跪地,为了镇静自己而深叹一口气的男人。



真田•信之。